自古就有反殲計,當然了,與之對應的還有更高明的計謀。
此時的劉忙跟樂姐正在研究這個高深的問題。
“樂姐,你看啊,咱們完全可以這麼做。既然是雙槍會想吃掉咱們。那麼,何不利用下茉莉呢,如此一來,說不定,我們還能一舉將雙槍會給吞併呢。”劉忙雙眸一閃,便幽幽地講出了這番話。
“此話怎麼講?”樂姐瞪大了眼睛,盯着劉忙問道。
“樂姐,我們完全可以故意放出幾個假消息,到時候通過茉莉的口傳出去,然後再派出兩路人馬,一路抄雙槍會老窩,一路埋伏於暗地。如此一來,我想滅掉這雙槍會不成問題。”劉忙點了點頭。
雖然說劉忙說得非常好,可是呢,樂姐卻搖起了頭,“這雙槍會可是有背-景的,只怕現在還不是動他們的時候。”
“有背-景?”劉忙哈哈大笑起來,“開玩笑,它們有背-景,咱們也有啊。”劉忙拍着自己的胸脯,煞有介事地說道。
“背-景?”樂姐一怔。
“嘿嘿,誰讓我認識英雄會的華生呢。”劉忙一幅很得意的樣子。
一個小時後,劉忙離開了嗨廳酒吧,當天晚上,劉忙再次來到了人民醫院。
因爲,他有了新的想法。
人民醫院裡,蕭煙兒正在思考着如何攻克鼠疫這個難題。
然爾就在這時,劉忙的身影卻出現了。
“這是怎麼了?滿臉愁容,是不是想我想的啊。”劉忙瞪着蕭煙兒直接耍起了無賴。
蕭煙兒並沒有搭理劉忙,她知道這人怪地很,你答理他吧,他肯定不搭理你。你要是不搭理他吧,那他就會舔着臉搭理你。
“嘿嘿,是不是思春呢?”劉忙又接着問道。
“我說,你難不成一瞬間變成啞巴了?”
依然沒有迴應。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再不說話,那我就直接上手了。”劉忙詭異笑了笑,“你別多想,我肯定不會脫你衣服,我會把自己的衣服一點一點地脫下來,然後告你非禮我……”
“自戀!”
“嘿嘿,你終於開口了,沒錯,我就是一個自戀的神醫,外加一名好老師。”
劉忙嘿嘿一笑,很得意地說道。
“我正在想鼠疫的事情,你要是沒什麼好的方法,就請馬上離開。”蕭煙兒頭也不擡地說道。
“那好,那咱們就來談鼠疫的事情,我已經有想法了,這問題的關鍵就在黃瓜上。只不過,得是快爛的黃瓜。”
劉忙此話一出,這蕭煙兒頓時就愣住了,爛黃瓜?我看這貨的腦子爛了吧?
“你別用那種眼神瞪着我,我說的是實情。”劉忙挺直了胸膛,很是認真地說道。
“你看啊,那些病人都吃了黃瓜,可是呢,有的感染面積小,有的呢卻很大。你有沒有發現,那些年紀大一些的感染面積卻相對來說小,而那些年紀小的呢,卻感染地多一些。”
“這是爲什麼?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華夏國呢有一個傳統,那就是年紀大的人都會精打細算。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很多老年人爲了省下幾塊錢,一大早就起來就超市門口排隊……”
劉忙說了一大堆,可是蕭煙兒卻聽類了,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那些年紀大一點的,是因爲買了快過期的黃瓜,所以他們感染的面積相對來說少一些。你能明白嗎?”
這種奇葩的答案,估計也就只有劉忙能夠想得出來。
蕭煙兒眨了眨眼睛,隨即呢,就不再吭聲了。
“還愣着幹什麼啊,趕快想盡一切辦法將那些黃瓜給弄變質了。”劉忙督促道。
“啊?”蕭煙兒很是驚訝,“我又不是清掃衛生的大媽,我辦不到。”
劉忙很無語,“你是辦不到,可是別人能辦到啊。好吧,我已經把立功的機會給你了,可是你卻沒有珍惜,看來,你非常地淡泊名利啊。”
劉忙此話一出口,蕭煙兒頓時就彷彿明白了什麼。對啊,這貨講得非常清楚啊,自己要是研製出來了攻克鼠疫的方法,那豈不是在醫學界一炮而火。
想到這裡,蕭煙兒頓時精神大陣,信心百倍。
“這就對了,到嘴的肉不吃,那就是傻蛋。”
劉忙話罷,見這蕭煙兒便要離開,“等等,難道說你不應該表示表示嗎?”
“表示什麼?”蕭煙兒故作不解道。
“你說呢?當然是---好吧,看在咱們這麼好的關係上,這錢就免了吧。不過呢,先吻一個再說。”劉忙這話一出口,蕭煙兒就直接上手了。
不過,卻被劉忙給躲過去了,“打是親罵是愛,看來你是真想親我啊。”
劉忙趁蕭煙兒不注意,一個偷襲,就狠狠地親了她一口。
那種感覺,很爽。
“你流氓!”
“這種話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
“你……”
蕭煙兒憤憤然地離開後,劉忙就找出幾根黃瓜開始鑽研起來。
兩個小時後,劉忙依然一無所獲,然爾,就在此時,他的手機響了。
是郭丹丹打來的。
“大名星,有什麼事情嗎?”劉忙語氣淡淡。
“沒什麼大事,明天我要爲鼠疫開一場專門演唱會,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她的語氣非常和氣,就好像在跟劉忙商量一樣。
“嘿嘿,你大名星的演唱會,我當然要去捧場了。不過呢,這門票錢,我好像拿不起。”劉忙此話一出口,電話那頭的郭丹丹就開始大笑起來了。
“我請!”
“嘿嘿,那成交,明天我肯定到。”劉忙很是爽快地說道,免費的演唱會不去,那就是傻子。
“哦對了,另外呢,還給你班裡的學生留下了一排位子,你把她們也帶上吧。”郭丹丹的語氣依舊。
劉忙聽到這,頓時感激起郭丹丹,“大名星你想的真周到。一言爲定,這件事情我肯定會幫你辦得漂漂亮亮,你就瞧好吧。”
接到這麼令人興奮的電話,劉忙也沒了心情鑽研病情,於是便離開了人民醫院,向着張職奔去了。
三八班這幾天彷彿人沒了心臟般,已經亂作一團,她們天天都在盼望着劉忙歸來,可是呢,任憑她們怎麼發短信發微信打電話,卻統統沒有回信。
所以呢,她們的心情已經低到了谷底,如果沒有什麼奇蹟發生,那麼她們很可能再回到解放前。
站在窗外,劉忙看到了自己這半輩子都不能忘記的一幕,他走的時候這教室像模像樣,可是現在呢,尼瑪還是教室呢,簡直就是個亂室。裡面不僅課本亂飛,而且絲襪也不停地流動着,最讓劉忙無語的是,他竟然在地上看到了安全套。
什麼情況?
這班裡都是女生,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而且看那樣子好像還用過。
劉忙清了清嗓子,敲了敲門,然後就進到了教室裡。
劉忙儘管到了教室,可是呢由於所有人都沒有擡頭,所以並沒有誰買賬。
我靠,不把班主任當一回事,看來得發飆了!
“我回來了。”劉忙的聲音非常響,如同洪鐘般。
這聲音,就如同股股暖流般,飛到了每一個女生的心窩裡。頓時,紛紛回過頭來,雙目之盡是柔情與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