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給皇帝請安,皇帝萬福金安。”粗噶沙啞卻極其魅惑的聲音從她頭頂響起,那聲音恍若透過那海螺輕輕的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裡。
離玉樹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多麼動聽的聲音啊。
“免禮。”離玉樹癡癡的說,清晨起來腦子還沒轉過來彎兒呢,只覺得離傲天的聲兒在耳邊飄啊飄啊飄啊。
直到離傲天擡起修長的長指,用他那粗糲的指腹抵住了離玉樹柔軟的脣瓣兒時,離玉樹才反應過來。
啊……噠。
“皇叔,莫要非禮朕。”離玉樹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雙手環胸。
離傲天的手從她的臀部落下,回味着那豐彈的手感,他性感的低笑,搓了搓指腹:“這一夜微臣與皇帝的關係愈發親暱了,微臣倍感欣慰,皇帝可以提出來一個問題。”
聞言,一股子羞恥感油然而生,離玉樹抑制不住的瞪圓眼睛,心撲通撲通亂跳。
有一種離傲天是皇帝,而她是離傲天的寵妃,她被離傲天寵幸後等着賞賜的感覺。
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
她得抓着不放。
離玉樹思來想去,腦子裡只蹦出來了一個想法。
活着。
對,她得活着。
只有活着才能吃香喝辣泡美男啊。
“那個,朕也沒什麼別的要求。”離玉樹斟酌着說,期間還時不時的觀察着離傲天的神情,只是離傲天在閉目養神,看不出他變幻的眼神,離玉樹只好硬着頭皮道:“希望不管發生何事,皇叔都能留朕一命啊。”
可以預計,在不久的將來,離傲天會坐上這皇位。
到那時,她就是一顆沒用的棋子了,既然是沒用的自然是要丟棄了。
聽及,離傲天‘倏’地睜開了眸子灼灼的盯着離玉樹,問:“皇帝覺得會發生什麼事?”
在離傲天心裡,離玉樹的表現就是心虛,他在想是不是因爲離玉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呢?
想到這兒他的身軀驟然一緊。
離玉樹沒想到他如此認真,哼哼哈哈胡亂應付着:“這個,朕也不知道。”
“微臣允了。”離傲天特痛快的應着。
那口吻,那動作,那叫一瀟灑。
頗有王者的氣勢啊,離玉樹樂呵呵的點頭,未來的命算是保住了。
承諾在手,說走就走。
離玉樹打了個哈欠,不過不敢肆無忌憚的伸懶腰,對着空氣呼吸了一口:“皇叔,我們去哪兒啊。”
“怡紅院。”離傲天話一出口便把離玉樹震的栽了個跟頭。
她下意識的朝離傲天的某處望去。
那裡正旗杆飄飄,離玉樹明白了,皇叔需要軟乎軟乎。
*
怡紅院。
即使是清晨,生意也好的不得了,畢竟有一些重口味的公子喜歡藉着陽光陶冶一下那卑劣的情操是不是。
**打着哈欠在門口實行着慵懶風,捏着帕子左一個大爺走好,右一個大爺進來的。
那胭脂味兒足足能薰透一個烤鴨。
還是個臭烤鴨。
翩翩公子一般的離玉樹灰溜溜的跟在離傲天進去裝了一圈風流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