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盪漾,若歌蝶翼的長睫薰的溼漉漉的。
她趴在慕容澈結實的懷裡,下巴抵在他的肩頭,聲音纏綿而不捨。
“總算說出來了?”熱氣的氤氳浮在他邪魅的龍眸裡,他帶着小驕傲抱着若歌,得意的挑着脣,道:“朕早知道了,曾經在幻宮的時候你總是偷偷看朕,還對朕那麼好,你以爲朕感覺不到?朕是不戳穿你罷了。”
若歌淺然一笑:“原來皇這麼聰明,臣妾還記得幻宮的規矩,不能喜歡皇,那時皇怎的不把臣妾趕出去?”
“趕你出去幹什麼?留在幻宮擔當花瓶也是不錯的。”慕容澈不得不承認,若歌的美是非尋常女子能模仿的來了,她的美是獨一無二的。
若歌淡淡的笑了:“那皇呢?在幻宮的時候,皇有沒有喜歡臣妾?”
“不知道,是覺得你挺漂亮的,挺想睡的。”慕容澈不會油嘴滑舌,知道說出自己心裡最真實的感受。
“皇又胡說八道了,總是沒正形。”若歌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趴着。
慕容澈拖着她挺翹的臀靠在池邊,他捏了捏她的肉:“朕可沒胡說八道,那時候朕也不知道喜不喜歡你,反正看着你會石更,看着你想睡。”
若歌垂下眸子。
慕容澈不是重欲的人,卻總是對她做出很多害臊的事情來。
一個男子喜歡一個女子最直接的情況是想睡她,想得到她。
也許,慕容澈都不知從何時喜歡若歌的。
“羞死,皇快別說了,都怪臣妾,不該談論這個話題。”若歌動了動,轉過來,溢着薄薄溫暖熱氣的仙眸凝着他的眉眼:“皇,臣妾只想想着現在。”
她靠在慕容澈的懷裡,抱他抱的很緊很緊。
“行,那不提過去!過去你總氣朕,不提更好。”慕容澈把褻褲一脫:“咱們來玩點別的,方纔你已經答應朕了。”
水,他的茂密森林如海藻般。
若歌的臉漲紅,藉着水的動力漂了下去,張開嫩脣含住了他的……
“恩……啊,若歌,對,別鬆開,舒坦。”慕容澈閉着龍眸,雙手撐着池沿,喉結滾動發出舒服的低吼聲,後來,感覺不暢快便用手摁着若歌的後腦勺來回的推動。
最後,慕容澈終於傾瀉了出來。
粘稠的東西飄在水,若歌咳嗽着,他還算有良心,沒弄她嘴巴里。
“若歌。”慕容澈撲進了水裡,拖着她的臉吻住了她的脣,如火如荼。
一吻結束,若歌癱軟的靠在他的懷裡,摟着他的腰板:“皇明日下了朝陪皇散散心吧。”
“恩,你哪兒都別去,在朕的寢宮等着。”慕容澈站了起來,拍拍她的臀:“我們去,都在水裡泡皺了。”
“恩。”慕容澈爬了去,伸出手把若歌拉了去,地溼滑,若歌撞入他的懷裡,慕容澈滿足的將她抱着,頭抵着她,滿足的喟嘆:“這樣多好,又乖又溫順,還知道靠着朕,依着朕,朕喜歡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