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戒指纏在成成的纖纖玉指上,成成時不時的望着穹廬上掛着的一輪圓月,她的腦子裡不由得想起了方纔離佰木說的話,她不由得想:男女之間就一定要有哪些情情愛愛的事兒麼,難道就不能弄的純潔一些,簡單一些麼,真是累啊。
她輕輕的嘆氣,腦子裡忽然閃過什麼。
她噌的站了起來,拍了下自己的腦殼,道:“呀,差點把三森給忘了。”
成成倒騰着自己的步子朝三森的寢宮走去,離佰森睡的不算很熟,在成成推開寢宮房門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來不及穿衣裳了,只好把自己脫的光光的身子藏在了被子裡面。
他閉着眼睛等着成成過來,激動的跟個愣頭青似的,他在心裡寬慰的想:成成是在乎我的。
“三森,睡了沒有?”成成青煙嫋嫋的聲音響了起來。
“本來睡了,聽着你的聲音便睡不着了。”離佰森還是那般紈絝不羈的聲音,好似幾條魚撲通跳進了海水裡,引起了層層的波浪,總是讓人心裡愉悅,放鬆。
“油嘴滑舌。”成成嘆息,似乎就沒見到三森憂愁的樣子。
說這四個字的時候成成已經來到了離佰森面前,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離佰森還從未被這般眼神盯過呢,就好像要吃了他似的,他弱弱的看着她:“成成,我的臉上,是有花麼?”
“有你個大頭鬼啊。”成成嗤了一聲,惡狠狠的瞪着他:“天天和邪祟同牀共枕還挺美的是不是啊?”
離佰森噗嗤笑了出來,邪魅狹長的眸子眯成了一條線:“只怪本世子風流倜儻,英俊瀟灑,這邪祟啊,已經被本世子迷的神魂顛倒了。”
“別油嘴滑舌的了,讓我看看。”成成掩不住眸底的擔憂,澄澈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和他交纏在一起的娃娃。
那個娃娃的身軀是飽滿的,好像吸附了什麼似的,那張脣角上揚的嘴巴還在咬着離佰森的手指頭呢,成成心有愧疚,前些日子都在關心離佰木了,把三森的事情忘在腦後了,望着他腫脹,青紫的手,問了一句廢的不能再廢的廢話:“疼不疼?”
問完以後成成就後悔了,對上離佰森那雙邪魅的眼睛,羞愧的不知道看哪兒。
離佰森活躍着氣氛:“疼個屁啊,這麼點疼還能讓本世子日日夜夜的嚎叫着?還以爲本世子是你們女的呢。”
成成氣的跺腳:“少看不起我們女的。”
“我沒那個意思。”見成成生氣了,離佰森急急的解釋着,他可是最見不得成成生氣的了。
“德行,逗你呢。”成成道,下意識的想去掀他的被子。
離佰森緊張的的扣住了她的小手。
這個動作讓成成一愣,狐疑的看着他。
離佰森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道:“我裡面脫光光了,怎能讓你看到呢?”
成成一愣。
離佰森怕她不信的樣子,又補充了一句,他作勢要掀開被子:“不信的話,給你看看。”
成成惱羞成怒,小手拍在他的手掌上:“羞不羞?臊不臊?誰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