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烈和慕容嫣一直僵持着。
那日。
慕容嫣主動吻過了獨孤烈卻被他無情的推開了,他清清冷冷的眸子毫無感情,看着她,說了四個字:“請你自重。”
而後還用手背抹去了慕容嫣的吻痕,他的舉動讓慕容嫣撕心裂肺的痛。
他一向倔強,若是把他怒了,是非常不好哄的。
這日。
到了獨孤烈換藥的時候。
他的手下端着藥盒,藥材等東西才進門口便被慕容婭攔下了:“給我吧。”
慕容嫣強硬的把東西從那人手裡接過來:“把門關上,任何人不許進來。”
她好似一如往常,還是獨孤派的女主人。
她端着藥盒來到牀榻前,放在牀榻旁的矮几上,纖細的玉指把白色的紗布拿起來,尋到了頭慢慢的抻開,而後又放了回去,這樣會更方便一些。
獨孤烈黑曜的眸清冷的看着她的動作,看着她的眉眼,看着她嫵媚的樣子。
她總是有這種狐媚術。
不是刻意的,舉手投足間都帶着勾人的味道。
慕容嫣擡起頭來便看到獨孤烈正灼灼的看着她,她嫵媚的笑:“看我幹什麼?是不是覺得我很漂亮?”
“挺騷的。”獨孤烈冷冷的諷刺,毫不留情面,黑曜的眸沒有一絲的溫度。
聞言,慕容嫣的脣角生硬的垂下,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擡起頭,狐媚的眸浮着瀲灩之光:“你不是就喜歡騷的麼,我正好符合你的口味。”
獨孤烈的深眸眯了眯:“現在已經換口味了。”
慕容嫣綰起了耳邊的碎髮,不再說話,看了一眼靠在塌壁上的獨孤烈,微微前傾着身子,帶着涼意的手指去幫他解原來的紗布。
“迫不及待投懷送抱?”獨孤烈箍住她的手腕,嘲諷道。
慕容嫣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對上他冷酷的眸:“你想了?不過現在還不行,你身上有傷,用不上勁,等你好了我會滿足你的。”
“慕容嫣,你何時變的這麼下賤了。”獨孤烈甩開她的手腕,冷冷的問。
她手上的動作沒停,溫柔的解開了死結,玉手拆開他的舊紗布,從後面繞出來時,慕容嫣的下巴輕輕的抵在他的肩膀上,滾燙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耳蝸上:“認識你以後,和你上.牀時,滿意嗎?獨孤宗主。”
拆下了舊紗布,慕容嫣沒有直視他的眸子,小心翼翼的把藥泥塗在獨孤烈的傷口上,嘟起紅脣輕輕的吹了吹,而後又把紗布輕輕的纏了上去。
獨孤烈黑曜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眉眼,她的鼻樑,她的紅脣,心,絲絲拉拉的疼。
她這是什麼意思,是因爲愧疚麼?自己的傷痊癒後她又要離開麼?
如果是這樣,他選擇塵封自己的心,不會再被她欺騙了,也不會再被她傷害了。
他寧願就這麼失去。
“慕容嫣,你走吧,不必留在這裡照顧我。”獨孤烈推開她,咬住紗布的一個頭,另一個頭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揪着,而後繫上了結扣。
慕容嫣的眼睛有些酸澀:“留下來照顧你是我的事,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