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說完這番話便不再理他,而且給了他一個‘你莫名其妙’的眼神。
就在慕容嫣想把藥盤等東西收走時,獨孤烈忽然喚住她:“等一下。”
聞言,慕容嫣頓住步子等他說話。
獨孤烈掃了她一眼:“一會讓鐵手進來。”
“什麼事?”慕容嫣問,看獨孤烈一臉奇怪的神情就預料到他找鐵手不是公事。
“你不必過問。”獨孤烈酷酷的說。
“噢。”慕容嫣給他一抹迷人的笑容:“那我叫不了。”
獨孤烈眯了眯眸子,暗忖了一會,道:“本宗主想解手。”
恐怕只有獨孤烈能把去解手錶現出一副自傲的模樣了吧。
她看了一眼獨孤烈受傷的右手,綰了下耳邊的碎髮:“我來幫你。”
“不必。”獨孤烈驕傲的說,而後下了地,趿拉上緞靴朝恭房走去。
慕容嫣隨即跟了上去:“我來幫你。”
“出去。”獨孤烈黑着的俊臉上噙着一抹不自然的神情。
“等你拿出來時說不定就尿褲子了。”慕容嫣脣角噙着一抹迷醉的笑容,開玩笑的說。
氣氛有些輕快。
獨孤烈黑曜的眸掃了她一眼,用左手掏出來了,慕容嫣上前幫他扶着,溫潤的手觸摸到他的某處時,獨孤烈全身一怔,慕容嫣也感覺到他的細微變化了:“又不是沒看過,沒摸過。”
“慕容嫣,你的臉皮愈發的厚了。”獨孤烈一邊解手一邊嘲諷道。
“你喝水喝多了。”慕容嫣毫不留情的反擊。
解手後,獨孤烈提上褻褲朝外走去,慕容嫣也跟着出去:“你餓不餓?”
“不餓。”獨孤烈淡淡道。
慕容嫣驚喜,他終於肯和自己正常說話了。
“慕容嫣,我們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獨孤烈回到牀榻上,靠着塌壁,修長的長腿隨意的交疊,看向慕容嫣時毫無感情,眸底如平靜的水面。
她沒有接他的話茬。
他在生氣,他在氣頭上,不要理他,他莫名其妙。
“我把藥盒端出去。”慕容嫣捧着檀木木板轉身朝外走。
“既然已經有了夫君當初就不該招惹我,慕容嫣,你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現在又爲何裝出純情的樣子來招惹本宗主。”獨孤烈清冽的話冷酷的響起。
聞言,慕容嫣手裡的東西‘啪’的掉在了地上,她全身僵硬,步子也遲鈍了許多,她吞了吞口水,回頭,不可思議的看着獨孤烈,脣瓣兒微動:“你……”
“本宗主是怎麼知道的?”獨孤烈嘲諷的反問,瀲起波瀾的眸冷冷的看着她:“慕容嫣,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慕容嫣的後背發涼,睫毛顫抖:“獨孤烈,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聶子封之墓,妻慕容嫣立。”獨孤烈一字一句的將話吐出來,並將時間說了出來:“慕容嫣,你早已爲人婦卻來勾引本宗主,你究竟有何目的!”
“獨孤烈!”慕容嫣的情緒有些激動,脣瓣顫抖,眼睛通紅:“我沒有騙你,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的身子是乾淨的,我把第一次給了你,難道你不知道麼?”
“呵,像你這種蛇蠍的女子,什麼不能作假!”獨孤烈顯然不信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