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烈褪了她的長裙,把她的半透明的胸衣也撕開了,慕容嫣尖叫一聲,雙手環住了胸。
她嬌豔欲滴的樣子好像任人採摘的紅玫瑰,獨孤烈鷹隼的眸愈發的深了:“你那那麼大,你的手能罩住嗎?”
他一步一步朝慕容嫣走來。
她擡起玉腿想照着他的褲襠踹去,可她渾身沒勁兒,獨孤烈冷冷的笑,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還想跟本宗主來硬的。”
“過來。”他一把摟過慕容嫣的腰肢,扯開她的手,將自己的大掌罩上去,脣角勾起:“本宗主的手和你的胸是正好的。”
無恥。
慕容嫣挑起一抹嫣然的笑:“任何男人的手和我的胸都是正好的。”
他鷹隼的眸起了一絲危險之意:“本宗主倒要看看哪個男人敢碰,慕容嫣,你的頭髮絲都是本宗主的,你最好記住,不要讓別的男人碰你。”
“我現在已經不歸你了。”慕容嫣旋了個圈,漂亮的從他懷裡逃脫出來,靠在牀榻的塌柱上,交叉着雙腿。
“即使本宗主不要你了,你也不可能屬於別的男人。”獨孤烈冷冽的話從脣中吐出。
“噁心。”慕容嫣狠狠的罵他:“獨孤宗主的不要臉,我已經習慣了,不過,請你解釋,影子爲何認識他們!”
聞言,獨孤烈來到她面前,大掌抵住牀榻的柱子,鼻尖湊到她的脣上:“可以,不過,你要先告訴本宗主,那墓碑上的人究竟是誰?和你什麼關係?”
“呵,宗主現在想知道?”慕容嫣暗暗冷笑,那些日子他就是因爲看到了聶子封的墳墓才懷疑自己是有夫之婦的。
“說。”獨孤烈道。
“那宗主就不怕我說完以後,你自己打臉嘛?”慕容嫣的玉指劃過獨孤烈線條分明的臉頰上。
獨孤烈順勢捉住她的手腕,覆在自己的臉上:“本宗主的臉在這兒。”
她一怔,推開她,坐在牀榻上,她裹着被子,靠在塌壁上,機械般的回憶着過往的事情:“聶子封,大理寺少卿,一年前因爲執行任務,掩護我逃走犧牲,你們江湖上的人個個心狠手辣,陰毒無比,殺了聶少卿還不算,還四處找到他的家人,我不忍聶少卿的妻兒遭到暗殺,便在他的墓碑上刻上我的名字,冒充他的妻子來保護他的妻兒,可沒想到,他的妻兒還是遭人暗算。”
每一個字都如一記重錘砸在獨孤烈的心裡,原來事情是這樣,原來他誤會了她。
“獨孤宗主,現在滿意了嗎?”把痛苦強行挖出來的滋味兒原來是這麼的痛,她眸底清清冷冷:“那麼請你告訴我,影子爲何認的她們母子。”
“上次你說過你有夫君,本宗主心有不甘,命影子跟蹤了你。”獨孤烈吐了實話。
“獨孤烈,你知不知道做會傷到她們。”慕容嫣欲甩他耳光,獨孤烈握住了她的手腕,鷹隼的眸灼灼的看着她,道:“本宗主想知道真相。”
“現在知道了,你還這麼自以爲是嗎?”慕容嫣拂開他:“你們江湖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也不該愛上你這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