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在屋裡雖然沒有出去,但是覺得外面應該無比的精彩,拿着手裡的一件小小的手機,看到了大廳四周的各種場面,360度無死角,包括,慕晴!
慕晴的一舉一動,包括她的錯位,她的憤怒,她的緊握着手,斷掉的指甲。
劉夏深深覺得,請回家的不是白蓮花那麼簡單,這就是一個妒婦!
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打了個電話給了孟白雪。
“怎麼了夏夏”?孟白雪坐在電影院門口,望着《煎餅俠》的電影預感發着呆,喝了口酸梅湯,呼了口氣。
劉夏聽出她說話的語氣不對勁,趕快問:“你怎麼啦?出什麼事情了”?
孟白雪看了一眼遠處,慕辰此時懷裡摟着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就是在別墅裡看見的柏林,而且他們一模一樣,孟白雪不淡定了,剛準備站起來衝過去,可是仔細想了一下,自己和他有什麼關係?金主還是下屬,答案是都不是。
無奈的嘆了口氣,苦澀的笑了笑說:“夏夏,世界上是有雙胞胎的對吧”!
劉夏想了一下,美金,美銀她們就是雙胞胎,不過性格差異很大,容貌都是一樣的。
“是啊,我見過一對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很像,如果站着不動就不會分清楚誰是誰”!
劉夏的話,讓孟白雪茅塞頓開,仔細想了一下,慕辰是慕晴的弟弟,而剛剛那個女人和慕晴身邊的柏林很像,所以說,這個人不是柏林就是他的雙胞胎妹妹!
也就是說自己從到到尾就是一枚棋子,一個讓他們利用自己可以去靠近劉夏的棋子,這樣一來,也能解釋爲什麼自己早上回來就會遇見車禍,而回到家慕晴就到家了!
一時間所有的疑問都沒有了,她看了眼手機,笑的又是那樣的明媚。
“夏夏,你早就知道早上橫衝過來的車是警告對不對”!
劉夏沒說話,也沒有任何表情,在這裡她是默認。
孟白雪窮追不捨的問着:“那你肯定知道是慕晴對嗎”!
劉夏突然笑了,說了句:“星巴克,五分鐘”!
孟白雪看了眼手裡喝完的酸梅湯,同樣笑着說了句:“歐了”!
劉夏換了身衣服,當然主要是爲了配合孟琅暄演戲。
其實孟琅暄什麼都沒做,只是出去之前將自己“精心打扮”了一下下,讓人造成誤會,他不忍心傷害慕晴,但是他卻是在變着法告訴她自己已經結婚了。
一件白色的體恤加一件綠色的裙子,一雙黑色板鞋,紮起一個馬尾辮,很清純。
素面朝天的去了星巴克。
孟白雪也進了一家服裝店,隨手挑了一件粉色的燈籠裙,換了一件白色的懶人蹬,紅色髮梢的大波浪隨風飛舞,和劉夏不同的是,她畫了個眼線,簡單的收拾好一切順道去了個廁所,轉眼到了星巴克。
等她點了兩杯檸檬水,自己的一杯都快喝完的時候劉夏纔到。
看了眼姍姍來遲的劉夏,抱怨的說了句:“說好的五分鐘,你怎麼那麼久,還有知道你文藝範,能不能別穿的那麼淑女”!
劉夏將包放下,看她一眼,挑了挑眉說:“怎麼,就許你穿的粉內,不許我穿的文藝”?
孟白雪翻了個白眼,繼續拿着吸管喝着檸檬水,劉夏看了一眼說了句:“矯情”!
“樂意”!說完拿掉吸管,一口氣喝完了檸檬水。
對於她這種小孩子的幼稚動作,劉夏笑了笑,看了眼服務員,打了個響指,對着服務員說:“一杯檸檬水”。
孟白雪看了一眼說:“兩杯吧”!
服務員笑着,禮貌的彎了一下腰說:“好的,請稍等”,走開了。
孟白雪看着劉夏,一手把玩着吸管,一手託着臉頰,面無表情的說:“你覺得是慕晴”?
劉夏看了她一眼,喝了口檸檬水說:“第一天來到就讓我差點出了車禍,而那輛車子並不是撞向我們,很明顯只是警告,當我們回到家裡,她就被孟琅暄接了回來,如果我沒記錯,我說過我會和孟琅暄一起去接她,所以說,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至於是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孟白雪看着她,皺了皺眉頭說:“我覺得她有陰謀”!
“你想太多了”。劉夏低着頭直接反擊道。
孟白雪喝了口檸檬水,哼了兩聲,對於慕晴她太熟悉了。
三年前的車禍那天,孟白雪一手打着方向盤,一手拿着電話講着電話,她清楚的記得當時對話的內容:“慕晴,我警告你,以後不準出現在我哥的生活裡,不然……”!
“不然怎樣,呵,白雪,我告訴你,你馬上就要死了,哈哈哈哈……”!說完慕晴“哈哈”大笑,她的話一直盤旋在孟白雪的耳邊,這令她很緊張。
“不會的,不會的”,她急急忙忙的胡亂說着,就聽到車子“碰”的一聲,孟白雪“啊”!的一聲,從車子裡被撞飛。
當時她只不過說她負了自己的哥哥,就慘遭車禍,幸好遇見了劉夏才大難不死,她到現在對車禍還記憶猶新。
記得那段時候孟琅暄剛剛結完婚,慕晴就準備過去,孟白雪想要阻攔,纔會充當炮灰。
回想起來,孟白雪依舊彪悍的想要殺人,很不巧,慕辰被她算了進去。
望着想着事情出神的孟白雪,劉夏輕踢了一下她的腿,問:“怎麼了”?
孟白雪一下子反應過來,喝了一大口檸檬水說:“總之你提防一下慕晴”。
劉夏想了想,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其實,她沒有病”!
孟白雪的嘴角微微揚起,她就知道慕晴不是個善主!
疑惑的看着劉夏問了句:“你怎麼知道”?
劉夏像一個大神探一樣,摸了摸手指,挑着眉毛說:“因爲……”,說着她對着孟白雪勾了勾手,讓她靠近自己,孟白雪直接坐了過去,兩人就緊緊的貼着,劉夏才放心的說:“她進來的時候,都快要走不動了,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孟白雪回想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突然想到了自己被孟琅暄扔了出來,然後看見了慕晴站在樓上,她猛的一驚,出來玩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她站了起來”!她驚訝的說着。
劉夏點了點頭,兩個人頓時蔫了,這咋辦?沒辦法!
突然,孟白雪笑了笑,很奸詐,就連劉夏都抖了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怎麼啦”?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問。
孟白雪看着她翻了個白眼,說:“放心吧,我會幫你的”!她說着拍了拍胸脯,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
劉夏困惑的撓了撓頭,兩人望着窗外的太陽西下,感嘆一天又結束了。
突然劉夏拉了拉她的衣袖說:“白雪,明天別忘了去上班”!
孟白雪笑了笑,說:“知道了”。
兩人牽着手一起回了別墅,剛進門陳姨就看了劉夏一眼,那表情
有些閃躲,好像有事情瞞着她一樣。
劉夏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問她,熱情的招待孟白雪進了臥室。
兩人進了臥室直接將門關上,開始密謀。
看了一下監控器,發現她們離開後,孟琅暄也離開了,而慕晴始終沒有出來,就連柏林也只是出來倒了杯水,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覺得莫名其妙。
孟白雪皺着眉頭問:“她會出什麼幺蛾子”?
劉夏搖了搖頭,笑着說了句:“算了,別想了,無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孟白雪翻了個白眼問:“青檸味的薯片還有沒有了”?
劉夏隨便摸了一包薯片,直接給了她,孟白雪正準備撕開口的時候,看見了上面的字眼“紅燒牛肉”!
立刻跟炸了毛似的,叫了一聲:“我要的是青檸味,青檸”!
劉夏嫌棄的撇了撇嘴說:“隨便吧,自己拿,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閨蜜”!說着無奈的搖了搖頭。
孟白雪一臉的不順心,擡着頭問:“咋的,我這樣的閨蜜咋的”!
劉夏看着她一副想要打架的樣子揉了揉眉心說:“你很好”。
孟白雪立刻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說:“那是,你也不看我是誰,都說防火防盜防閨蜜,你看看我,我多好啊,一不跟你搶男人,二不跟人陷害你,三,我還能磨磨嘴皮子逗逗你開心,像我這麼好的閨蜜哪裡找”!說着挑了挑眉,撕開紅燒牛肉味的薯片吃了起來,吃到嘴裡還滿臉的嫌棄,看了眼包裝袋,無聊的扔在了一邊。
劉夏笑了笑說:“是啊,我得感謝你,我的大寶貝,我的小心肝,我的好閨蜜,你就是個傻子”!
孟白雪直接站了起來,碰了一下劉夏說:“我告訴你,我其實從小到大都沒人管過,我哥他,算了,不提他,嘿嘿,先說說肖徵吧”!
說着她挑了挑眉,那種樣子就像是劉夏和肖徵有一腿似的。
劉夏看了她一眼,說:“你還是跟我講講你哥和慕晴吧,我怕最後我自己怎麼死的我都不知道”。
說完她攏了攏衣服,一副很冷的樣子。
孟白雪看了眼窗外,雙手背在身後,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來了句:“這件事還要從五年前說起……”。
劉夏看她停了下來,轉了個身,坐在了牀上,問:“接着說啊”?
孟白雪轉過身,坐在牀上,笑着說:“我不知道”。
劉夏嘴角抽搐了一下,直接將她推了下去說:“不知道?你好意思說你不知道”!
孟白雪有些尷尬的聳了聳肩,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說:“我怎麼知道他們的齷齪事,對不對,夏夏,甜心,我們睡覺覺好不好”?
說着她竟然猥瑣的笑着,劉夏皺了皺眉頭說:“你等着,看在你那麼飢渴的份上,我去給你找個鴨子,讓他好好‘照顧’你”。說到‘照顧’兩個字的時候,她還特意加重了語氣,孟白雪直接翻了個白眼說:“你回老宅了麼”?
劉夏搖了搖頭,問:“怎麼了”?
孟白雪從牀上坐起來,說:“下個月,是媽的祭日,那天你儘量讓着哥哥”。
劉夏從來沒有見過孟白雪認真過,傷心過,眼淚在眼眶裡盤旋着的樣子,這一刻她的心,還是疼了。
她並不是鐵石,她也是有心,而且她很愛她的家人,只是,不喜歡把‘愛’放在嘴上,而是用實際行動。
劉夏默默的走了過去,抱住了她說:“沒心沒肺久了是不是以爲自己不會痛了”?
孟白雪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這麼安安穩穩的抱着不說話了。
孟琅暄從別墅裡出來之後,去了周青那裡,一進門就看見周青鐵着臉看着酒桌上的啤酒。
孟琅暄沒有攔他,只是看了眼,隨即坐在他的旁邊,拿起一瓶啤酒,開了瓶塞,喝了一口,問:“怎麼,周少也需要借酒消愁麼”?
周青看了他一眼,和他碰了一下瓶子說:“爲什麼不告訴我美金嫁人了”。
孟琅暄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說報恩就去了”。
周青笑了笑說:“你怎麼不攔着,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你的手下”。
孟琅暄看了她一眼,說:“大哥,你別忘了,她還是你的女人呢,既然我們都不能改變什麼,何不如放開”?
周青苦澀的笑了笑說:“既然你能放開,爲什麼還要把慕晴接回家裡,我記得從她背叛你的那一刻,她就不欠你什麼了”。
孟琅暄喝了一口酒,說:“對於慕晴,我是盡一個朋友的職業,還有,我有老婆的”。
說起劉夏,孟琅暄倒是一臉的甜蜜模樣,周青笑了笑說:“其實,我不懂,你爲什麼會和慕晴在一起,她明明不是你喜歡的”。
孟琅暄看了眼天花板,頓了頓說:“不是她也會是別人,無所謂”。
周青看着他問:“那麼現在呢”?
“有了她,什麼都不重要了”。說完看着周青和他碰了一下杯子,笑了笑,站了起來,看向窗外。
周青拿着杯子走了過來,皺着眉頭問他:“她,過得好嗎”?
孟琅暄笑了笑說:“孩子很健康,估計快生了,她老公很聽她的話,比嫁給你有保障”!
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是滿意的回答,周青笑了笑,放下了酒杯。
舒了口氣,這樣,他也就放心了。
兩個人走到了屋裡,看着一個特別大的屏幕,上面都是資料。
周青拿着遙控器,播放了一個畫面說:“老大,南豈已經不在了,他的勢力都給了你,雖然大部分遣散了但是對你還是有些幫助的,弟兄們在一起摸滾打爬多年,你說句話,他們總該會聽的”。
孟琅暄笑了笑,眼神裡流露出兇狠,說:“歐陽文桀來這裡是爲了什麼”?
周青,看了一下屏幕,說:“具體的不知道,據說半月前他曾見過白先森”。
孟琅暄看着大屏幕眼神始終未曾脫離,接着問:“那麼白先森呢”?
周青頓了頓說:“老大,白先森其實就是個小白,主要就是他的妹妹很厲害”!
孟琅暄看向周青皺了皺眉頭問:“他妹妹是誰”?
“白先萍啊,她可是圈裡有名的打女,人長得漂亮,功夫也了得”!
周青好不吝嗇的誇獎她,孟琅暄笑了笑說:“怎麼,不想你的情人美金了”?
面對孟琅暄的調侃,周青苦澀的笑了笑,說到底,她還是怪自己。
一時間思緒飛回了兩年前,出任務的時候,那時候他和美金還是男女朋友,美金被人綁了,周青卻因爲有別的任務沒有去救她,而當時救她的卻是她從小的鄰居,也就是她現在的丈夫,也許一切自有天意。因爲周青的不珍惜,最終導致他們分離的場面。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孟琅暄只是簡簡單單的安排下去幾件任務便
匆匆回了家。
而劉夏和孟白雪準備從房間出來覓食的時候,發現慕晴正從樓上準備下來,劉夏急忙過去攙扶。
“哎呦,晴晴,你怎麼自己下來了呢,陳姨,陳姨”!劉夏一臉的怒氣的扶着慕晴,呼喚着陳姨。
陳姨連忙走了過來,用圍裙擦了擦手,低頭緊張的說:“太太”。
劉夏看了她一眼問:“你怎麼不照顧好晴晴,爲什麼不管她”!
陳姨皺了皺眉頭,低聲說:“太太,是慕小姐不讓我幫忙的,我……”。
“怎麼,你還有理了”!劉夏眼睛瞪了瞪,陳姨委屈的看了眼劉夏,又瞪了眼慕晴。
慕晴只能尷尬的笑笑,她想她確實低估了劉夏的戰鬥能力,陳姨這一聲聲的“太太”無疑是在打自己的臉,告訴自己誰纔是真正的主人。
她只能大方溫柔,端莊的說:“夏夏,別怪她,是我自己”。
劉夏看了一眼陳姨,又看了眼站在門旁一直看戲的孟白雪,說:“晴晴,你對她就是太好了,外人始終都是外人”。
劉夏的話非常明白,那就是,你慕晴就是一個外人!
慕晴又怎麼會不懂她的意思,現在她只能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摸了摸頭髮,有些尷尬,說:“那我上去了”。
劉夏笑了笑說:“我扶你”?說着扶她卻全然沒有動作,慕晴只能笑了笑說:“我自己可以”。
劉夏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隨即下了樓,而慕晴此刻就在樓梯的中間,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叫住了劉夏。
“夏夏,你等一下,我有些事情告訴你”。說着她竟然慢慢的向上走,停在大約還有三個臺階就到樓上的樣子。
孟白雪皺了皺眉頭,攔住了劉夏,直覺告訴她,慕晴叫住劉夏肯定沒好事。
劉夏拍了拍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微笑着用眼神示意她,告訴她自己可以。
笑了笑回答:“嗯,你等我上去”。
慕晴笑面如花的說:“好,我等你上來”。說完她的眼角一閃而過的陰狠,恰巧被孟白雪捕捉到了,果然有陰謀!
劉夏慢慢的走了上去,在和她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劉夏問:“什麼事”?
那樣子典型的就是我不想靠近你,愛說不說,不說拉倒!
慕晴笑了笑,用一種像是大人看小孩子的目光高高在上的看着下面的劉夏,皮笑肉不笑的說:“暄哥有份文件落在臥室了,你去給他送過去吧”。說着她側着身子,表示讓她過去。
其實樓梯很大,大約橫面積兩米,但是慕晴偏偏做出一副瘦弱的她,再讓劉夏的畫面。
劉夏看着她的臉,笑了笑說:“好,我去拿”。
慕晴點了點頭,就在劉夏準備上前的時候,孟琅暄走了進來,慕晴高興的送來了一直扶着的樓梯扶手,喚了聲:“暄哥”,如果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爲慕晴是他的老婆,這簡直就是一副情深深雨濛濛的家有嬌妻等卿歸的局面。
劉夏嗤之以鼻的笑了笑,眼底都是諷刺,心裡卻有着覺得煩悶,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只是覺得討厭慕晴,在心裡把她當成了敵人!
慕晴笑了笑向前,誰知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孟琅暄一看這種局面,緊張的急忙跑過去抱住慕晴,可她還是受了傷,她的手上有指甲印,而劉夏的指甲恰巧忘記剪了,從那個角度往上看,剛好可以看到劉夏緊握的拳頭,包括她的指甲蓋!
孟琅暄有些生氣的說:“爲什麼,爲什麼要掐晴晴”!他在質問她,而他的眼睛猩紅,很明顯他生氣了!
而慕晴笑的那樣的溫和,她抱住了孟琅暄的腰,說:“暄哥,不管夏夏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來的”。
孟琅暄抱着慕晴站在樓梯下方,看着高高在上站在的劉夏,她的臉上還帶着諷刺的笑容,從容不迫的雙手抱於胸前,沒有任何意外。
孟琅暄被她這種表情看的憤怒,直接吼道:“劉夏,我真是看錯了你,你敢說慕晴手上不是你掐的,一開始我就來了,只不過沒有進來,只有你扶着她,而且她又沒有指甲蓋,除了你還有誰”!
劉夏聽完他說的,笑了笑,伸出手看了眼自己的指甲,卻是很長該修了,看完立刻放下,不溫不怒的說:“孟琅暄,我不是聖母,沒時間顧及那麼多人的情緒,你的女人,我就是想要告訴她,我劉夏纔是這間房子的女主人,想要搞小動作就不要露出馬腳”!
說完揮一揮手直接一步一步的從樓梯上下來,到了孟琅暄的身邊,對他說了句:“看不慣我,你可以選擇離婚”!
孟琅暄可以說徹底被激怒了,抱着慕晴的雙手不自覺的緊了緊,直到慕晴“唔”了一聲他才發覺自己用力過猛。
劉夏看了眼他懷裡害羞的慕晴笑了笑,那種笑意帶着心寒,帶着心碎,帶着她對他所有的好感,一瞬間都被他的不信任瓦解了。
看着他猩紅的眼,劉夏只說了句:“離婚吧”,說完她長長的舒了口氣。
而孟琅暄真的憤怒了,他看着劉夏,用着從來沒有的冷漠,說了句:“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也不會離婚,我不會隨了你的心願”!
劉夏望着外面的天空笑的很無害,隨即轉過來臉,看着他懷裡的慕晴說了句:“那麼你的女人呢,你不是準備對她負責嗎,這就是你孟琅暄,自私自利,永遠都是隻想着自己,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的不是,我是自私,但至少我有權利,我沒有傷害任何人”!不像你,朝三暮四!
當然,後面那一句她是不會說的,她不會承認自己喜歡他。哪怕是好感。
孟琅暄笑了笑,但他身上散發的寒冷生生凍僵了劉夏的心。
“你傷害了慕晴,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轉身就走,劉夏背對着他,卻突然轉過來身說了句:“這次就是個指甲印,又不是兩個巴掌,估計,下次就會有印記”!
這是警告,赤裸裸的警告,說完轉身離開。
孟白雪看了眼抱着慕晴上樓的孟琅暄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誤會是結下了。
深深地看了眼,孟琅暄懷裡的慕晴在朝她譏諷的笑了笑,孟白雪只能瞪着她,沒說話,轉身離開了別墅,她知道,夏夏現在需要人陪。
柏林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見還站在客廳裡的陳姨,笑的無比溫潤,和她打了聲照呼:“陳姨”。
陳姨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嗯,柏先生喝水”?
柏林點了點頭,走向了冰箱,拿出杯子,倒了杯水,看着孟琅暄的房間笑了笑。
引狼入室不自知,可惜啊,他老婆也是嫩了點,鬥不過慕晴那個老狐狸。
無聲的笑了笑,放下了杯子,走了回去,路過劉夏房間的時候,在她的門口頓了一下,低頭笑着進了自己的房間。
說實在的,他真的有些喜歡上這個有些小心機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