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隨手打了幾份簡單的小菜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看了眼正在熟睡的孟瑯暄搖了搖頭,又想到剛剛孟白雪的事情只覺得一陣惡寒,心裡默默的碎碎念,“孟白雪,你真是夠了,有異性沒人性,看我多好,知道你在享受還幫你把門關上了,向我這樣的好閨蜜哪裡找”!
將菜都擺好,對着孟瑯暄一腳踢了過去,孟瑯暄直接嚇醒了,睜開眼就問:“什麼情況”?
劉夏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孟瑯暄說了句:“進去洗漱一下,吃飯”!,果然睜開眼一看,正是劉夏那張不怎麼開心的臉,笑了笑,站起來走進來休息室裡的浴室。
大約十分鐘後,孟瑯暄從浴室走了出來,坐在劉夏的身邊,望着桌子上的菜說:“有種家的感覺,就是差個孩子”。
一句話讓正在吃飯的劉夏給噴了,神馬叫做就差一個孩子!她一直在咳個不停,孟瑯暄看了一眼,連忙起來倒水,讓劉夏喝了,直到劉夏理順暢了氣,他纔開始問:“怎麼了”?
劉夏搖了搖頭說:“吃飯”!
兩個人默默的吃完了飯,孟瑯暄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將近四點了,直接拉着劉夏說:“我帶你去個地方”。
劉夏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職業裝,問道:“去哪裡”?
孟瑯暄笑眯眯的樣子顯得很神秘,說:“我們先下去”。於是兩個人手牽着手,從總裁專用電梯上下了樓,走出了公司,在公司門口,孟瑯暄看了一眼隔壁的大廈說了句:“你現在可以去大廈了,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說完不管劉夏直接離開,劉夏纔沒有閒工夫理他,但是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畢恭畢敬的對着劉夏說:“孟太太,請跟我來”。說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劉夏按耐不住心裡的好奇,於是就跟着他去了大廈。
孟瑯暄躲在暗處,看見劉夏跟人去了,自己則是偷偷溜進一家服裝店,換了一身很正式的西裝,脖子上還帶了領帶,順便梳了一個霸氣的髮型,才滿意的離開。
劉夏跟着周青去了大廈,一層樓一層樓的巡視,所有看見劉夏的人都畢恭畢敬的喚一句:“大BOSS”,讓留下摸不到腦袋,直到她來到了頂層,看見律師才明白,原來這棟大廈真是是自己的了。
律師看見劉夏過來了,很熱情的走過來,握住劉夏的手說:“劉小姐,請您在這裡簽上您的名字,這份合同就正式生效,符合法律的規定”。
劉夏也不含糊,直接走了過去,隨便看了看合同上的內容,一手拿過簽字筆,刷刷簽上自己的大名,隨後就看見,律師手裡拿着一朵玫瑰花,遞給她,說了句:“恭喜您,您現在是這棟大廈的主人了”,說完又做了個請的姿勢,劉夏皺着眉頭接過玫瑰花,轉身準備離開,周青又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朵玫瑰花,遞給她說:“孟太太沿着剛剛我們上來的路再下去吧,我就不陪您了”,劉夏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轉身離開。
有電梯不做,一層一層的爬樓,她又不是傻子,怎麼不會選擇,於是她一出門直接衝向電梯,摁了半天電梯也沒有反應,這是突然出現一個小姑娘,手裡拿着一隻玫瑰花說:“孟太太,電梯壞了,這個送給你”。說完將玫瑰花遞給劉夏直接消失。
劉夏感覺米摸到頭腦,只能楞楞的一層樓,一層樓的下去,結果每去一個地方就會有人遞給她一枝玫瑰花,鮮豔亮麗的顏色彰顯着幸福,雖然劉夏是個奇葩的生物一般情況不會臉紅,不會心跳加速,但是女孩都是喜歡花,她也不例外。
喜歡是一方面,糾結又是另一方面,更多的是她想知道,孟瑯暄究竟是在搞什麼啊!
最終,劉夏抱着521朵玫瑰花,可想而知光接花就接到手抽筋,光走路都走到腿腳軟,到了一樓,就遠遠的看見西裝革履一絲不苟的孟瑯暄出現了,他的手裡拿着一顆鴿子蛋大小的鑽石戒指,面對劉夏單膝跪在地上,說:“夏夏,曾經,我娶你,卻不曾向你求過婚,現在,我想讓我們的生活沒有遺憾,只有美好,老婆,我愛你”!周圍的人羣越來越擁擠,可孟瑯暄的眼神很認真,讓劉夏深陷其中,墜入他編制的情網裡。
劉夏的嘴角揚起幸福的微笑,伸出右手,孟瑯暄將戒指給她戴上,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站了起來,擁她入懷,天空中散落着玫瑰花瓣,整棟大廈的燈全滅了,顯示出數字倒數,周圍的人羣也跟着起鬨:“5……4……3……2……1”!
大廈上出現一個大大的愛心,上面寫着三個字“暄愛夏”一輩子。
說不驚訝是假的,說不驚喜是騙人的,說不感動是無法證明的,劉夏的眼眶微微有些紅,她放下花朵,直接抱住孟瑯暄輕輕吐出幾個字:“孟瑯暄,謝謝你”。
孟瑯暄笑的很幸福,他覺得這一刻值了,因爲有她的笑臉。
周圍的人開始討論。
A:“哎呀,他們好幸福啊”!
B:“他們好像是那個模範夫妻,叫什麼來着”?
C:“孟瑯暄和劉夏,他們真般配~”!
B:“對對對,就是孟瑯暄和劉夏,男神和女神,啊,我好喜歡他們”!
A:“真羨慕他們那麼相愛”。
C:“這是鶼鰈情深啊”。
一旁的周青聽到人羣中的討論忍不住打了個顫顫,還鶼鰈情深呢!明明就是隻有孟瑯暄單戀好不啦,人家女神劉夏很高冷的好不啦,又高又冷!
突然,天空中綻放着各種顏色的煙火,很美麗,孟瑯暄看了眼劉夏,動情的雙手捧着她的臉去吻了她,他的吻小心翼翼,像是在呵護一件很寶貴的東西,而劉夏居然放開了一切,將雙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迴應他,兩個人吻技都差不多,卻很投入,一旁的攝影師將這幅以煙火和告白當做背景的畫面進行了定格。
神奇的是,煙火一放,嚇壞了正在運動的孟白雪,當然慕辰是沒什麼感覺,槍林彈
雨的生活習慣了,也見怪不怪的,察覺孟白雪的緊張,忙在一旁進行安撫:“沒事了,沒事了,我在,我在”。
孟白雪翻了個白眼,說了句:“就是因爲你在,我纔不放心的”!
更神奇的是,這種畫面竟然現場直播,慕晴和柏林正在觀看,慕晴的臉已經變成了藏青色的,指甲都掐進了肉裡,眼神裡迸發出來的恨意越來越濃烈,讓人感覺她好像想要進去將劉夏撕成碎片。
柏林看着她全神貫注的樣子搖了搖頭,慕晴越來越不正常了,有些走火入魔的樣子,讓他有些猜不透。看了一眼畫面中擁吻的劉夏和孟瑯暄,柏林轉身離開,喝了杯水準備睡覺,慕晴卻突然說話。
“告訴左岸,我要見他”!
柏林放下水杯,點了點頭說:“好,我去安排”。說完轉身離開,剩下慕晴還是凶神惡煞的看着劉夏。
孟琅暄和劉夏忘我的吻着,突然孟琅暄的手伸進劉夏腰間的衣服裡,劉夏察覺到不對勁,立刻在孟琅暄的腰上掐了一把,這時他才反應過來,放開了她的脣。
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的樣子,周圍洋溢着幸福的歸屬感。
劉夏被孟琅暄牽着,進了車子裡,漸漸地車子被髮動,兩人離開了喧鬧的夜市。
孟琅暄吹着冷風,可身上的溫度還是降不下去,他發現每一次碰到劉夏自己的自控能力就會越來越差,剛剛要不是劉夏掐了他一下,估計他會直接撲上去。
時間出了奇的慢,孟琅暄覺得很難熬,飆車一直加到六十碼,車子在大馬路上飛快的行駛,最終到了別墅。
孟琅暄直接將劉夏抱進了別墅,一進門就開始瘋狂的吻着,而劉夏一直緊閉着牙關,孟琅暄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怎麼不說話”?
劉夏皺了皺眉頭,剛想開口說話就被攻城略地,忍不住想要笑,孟琅暄什麼時候在動情的時候也變得那麼聰明瞭?
餘光瞟到樓上一直站着看他們的慕晴,從心裡就很不爽她,現在就可以報復她,嘴角上揚一抹微笑。
孟琅暄感覺到她在笑,聽了下來,看了一眼劉夏,手指摸了摸她溫潤的脣,卻被她雙手搭在肩膀,眼睛裡放着電,輕咬着脣,那樣子很誘惑人,彷彿在告訴他:“來吧,過來要我吧”!
孟琅暄笑了笑,以爲是她接受了自己,馬上就可以運動了,直接吻了上去,而劉夏也在迴應他,兩個人四目相對的吻着,就聽到後面一聲尖叫,和滾落的聲音,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孟瑯暄放開了劉夏,轉身就看見慕晴從樓梯上滾落下來,立刻衝了上去,抱住她,眼神裡的情慾早已不在,剩下的只是心疼,暮然,劉夏看見這一幕,心竟然也是痛的,爲什麼看見他抱着別的女人她會難過,低頭掩飾住所有的情緒,再次擡頭卻看見,孟瑯暄抱着慕晴跑了出去,很着急,很擔心,完全麼有了剛剛的興趣,竟然有一瞬間,劉夏覺得,孟瑯暄是礙着慕晴,而自己只是他的征服慾望作祟,無奈的笑了笑,疲憊的身體準備回臥室,卻看見自己隔壁的柏林一直站在門口看着。
沒有說話,只是衝他笑了笑,推門準備進去,柏林卻伸出一隻手,攔住了劉夏,說:“劉小姐,我們談談”。
他面無表情,但是眼神卻無比犀利,不像是一個醫生那麼簡單,彷彿能夠看透人心,劉夏只覺得累,推開了他說:“明天吧”。
“不,現在,不然我不保證你會不會後悔”!他的表情過於認真,讓劉夏不免心中一驚,愣了一下,走去了客廳。
兩個人面對面的坐着,陳姨給他們倒了一杯茶,劉夏喝了一口,有些燙,於是就放了下來,看了一眼對面悠閒喝茶的柏林,問:“什麼事情,你說吧”!
柏林笑了笑說:“劉小姐好像並不是很愛您的先生”。聽到他說得話,又看見他眼睛閃爍的精明光芒,才察覺出他話裡的不對勁,他稱她爲“劉小姐”而不是“孟太太”,也就是說這件事和孟瑯暄沒有關係。
“柏先生有什麼話,就請直說”。劉夏淡淡的看了一眼,雖說他是和慕晴一起來的,但是她對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反感的,只是不太喜歡他的聰明和自以爲是的態度。
柏林笑了笑說:“劉小姐是不是一直都想和孟先生離婚”?他的語氣無比肯定,帶着一絲絲的威脅性。
劉夏瞟了他一眼,很討厭他這種自以爲是窺探出人心的感覺,而劉夏對於討厭的人往往都是縱然,比如說慕晴,她栽贓陷害劉夏,那麼劉夏就會做些什麼出來,讓她陷害自己,當然,前提是她會很痛苦,看着她痛苦劉夏就覺得開心,很不幸,柏林被劉夏劃分到了慕晴的種類。
“呵呵,柏先生有什麼好的辦法嗎”?她笑了笑,向後微微一仰,眯着眼睛,雙腿放在沙發上,靠着一個抱枕,頗有些美人側臥的媚態。
柏林看着她只覺得心跳的厲害,難以自控,想他堂堂黑幫老大怎麼會栽在一個小丫頭的手裡呢,不行他的想個辦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咳咳”,他假裝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而劉夏就眼睜睜的看着他,微眯的眼中散發着獵物的光芒。
“我們做一個交易,怎麼樣”?柏林是喜歡劉夏,但是他更喜歡靠自己的努力得到她,這樣纔有意義!更何況她還是歐陽文桀的童養媳,一想到這些原因,就會覺得莫名的興奮!
劉夏,一手玩弄着頭髮,一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笑嘻嘻的說:“讓我猜猜,交易的籌碼是什麼”!
柏林臉上一副寵溺的笑容,就像是他在看白先萍一樣,就聽到劉夏像是喃喃自語一樣的說出他的心聲:“成功了,我就嫁給你,怎麼樣”?說完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
柏林聽到她說的愣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有什麼地方說出來了自己的目的,皺着眉頭看着嘲諷自己的劉夏,心裡暗暗的想着,這個女人的心,真的不好猜
,跟自己的妹妹有的一拼!
劉夏直接站了一起,低頭撫平了自己衣服上的褶子說:“柏先生,你如果有時間最好去看一下慕晴有沒有摔死,而不是來勾引一個有夫之婦,雖然你長得很漂亮,但是太娘了”!說完擡起頭看着柏林挑釁似的來了一句:“我不喜歡娘炮”!說完直接進了臥室,反鎖上門。
柏林整個人都不好了,恰巧陳姨走過來收拾東西,柏林一臉的不死心,走過去,問:“陳姨,你覺得,我,娘嗎”?
陳姨看了他一眼說:“沒有啊,只不過我見你第一眼以爲你是個女孩,呵呵”。說着拿着茶杯進來廚房,柏林皺了皺眉毛,搖了搖頭,自己明明很爺們的好不啦,轉身看了眼劉夏緊閉的房門,沒有說話,拿出手機,看了眼慕晴的定位,直接去了醫院。
劉夏進到臥室之後,打開暗格,走了進去,查看着所有關於大廳的攝像頭,正好看到,自己被孟瑯暄抱了進來,放下來之後,兩人緊緊的貼着,擁吻,而慕晴就這麼走了出來,一直看着兩人,眼睛裡充滿恨意,看着劉夏好像要將她碎屍萬段,更多的是五馬分屍!
隨後就看見自己的脣角微微上揚,主動地去摟着孟瑯暄,和孟瑯暄激吻,這種反應更是激怒了慕晴,劉夏清晰的看見,她的眼睛是猩紅色的,很快她笑了笑,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來,錄下打心裡佩服慕晴,能夠對待自己那麼狠,她也挺不容易的。
很快畫面就到了孟瑯暄跑過去抱住慕晴,只是一個轉身,劉夏當時是低着頭,而現在她清晰的看見屏幕裡的慕晴的嘴角揚起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心裡不僅僅暗暗感嘆道,這真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隨後就看見孟瑯暄抱着慕晴着急的走了出去,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心裡暗暗的想着,自己還是太年輕,不懂得感情的遊戲,錯把戲虐當真愛了,自己還差一點接受了孟瑯暄個王八蛋!
心裡越想越難過,直接走出暗格,躺在牀上,不想去想那些煩心事,而此時孟白雪的電話打了過來,劉夏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直接截了電話,就聽見電話那端,孟白雪沙啞的嗓音:“夏夏,我不回去了”。
劉夏甚至她走幹了些什麼,只是淡淡的說:“下次做的時候別忘記戴套”!
孟白雪驚訝的直接坐了起來,用毯子捂着自己的身體說:“你都看見了!什麼時候”?
劉夏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有些無奈的說:“你們有沒有關門,想不看見都難,還有,你的叫聲很大,估計你辦公室周圍的男人聽完都去廁所了,聽說廁所的衛生紙都用光了”。劉夏風輕雲淡的說着,孟白雪只覺得臉燙的跟火燒的似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夏夏,那個,偶爾叫兩聲有助於情趣”。
劉夏默默地翻了個白眼說:“你的私生活有些亂,如果不是因爲你一直是和慕辰在一起,我估計都會生氣了,話說回來,你喜歡他嗎”?
孟白雪聽到留下的問題也是一愣,是啊,自己一開始就是一個同性戀,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而現在只覺得自己和慕辰只是身體需要的關係,‘喜歡’這個字眼早就離自己很遙遠。
‘呵呵’笑了兩聲說:“不過是他需要女人,我需要男人,兩個人各取所需罷了”。說完竟然還有一些哀傷。
劉夏只覺得頭大,孟白雪越來越任性,可她偏偏又很有主見,有時候哪怕是你最好的閨蜜的私事你也無法去管理,只能站在朋友的位置去安慰,“別大了肚子”。
孟白雪像是聽到了笑話,一直笑個不停,過了好半天終於不笑的時候,纔開始說:“他不孕不育,放心吧”!
劉夏的臉搭隆着,這關係,好像是挺複雜的,這病因也是挺奇葩的,頗有些無奈的說了句:“好吧,照顧好自己”。
孟白雪‘嗯嗯嗯’了幾聲掛了電話,慕辰剛剛洗完澡,走了出來就看見孟白雪對着手機發呆,直接走了過來問:“怎麼了,在想什麼”?
孟白雪面無表情的看了慕辰一眼,很認真的說:“慕辰,如果你參與了你姐姐的事情,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一句話讓慕辰一愣,隨即笑着問:“怎麼了,那麼認真”?說完掀開毯子,躺在孟白雪的一旁,摟着她。
孟白雪依舊是認真的表情,閉上了眼睛說:“劉夏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親人”。這句話就是在告訴慕辰,你要是傷害了她就是等於傷害了自己!
慕辰從來沒有見過孟白雪這種嚴肅的表情,在他的印象裡,她都是那個說着‘不要,不要’還嫌自己不努力的霸道女人,一直很堅強,只有一個軟肋,現在才明白,她的軟肋不是他慕辰更不是她之前的女朋友而是劉夏!
嫉妒嗎?是有些嫉妒,可是有些事情已經做了就沒有回頭的餘地,只能妄想症能夠欺騙。
望着點點繁星的夜空,慕辰一夜無眠,倒是孟白雪很看的開,睡得很香,只不過睡夢中她還在喃喃自語着:“慕辰,不要背叛我,不要”!她的表情很着急,眉頭緊鎖着,能看的出來,慕辰背叛她是一件令她很痛苦的事情,而慕辰只是吻了吻她的脣角,輕聲說了句:“抱歉,最後一次”。
同樣無眠的還有孟瑯暄,他急衝衝的將慕晴送到了醫院,一直在搶救室門口等待,等的似乎忘記了他的妻子劉夏,當凌晨四五點的時候,慕晴終於被推了出來,鼻子上插着氧氣管,送進VIP病房,孟瑯暄這時候纔想起來劉夏,看了眼站在遠處的柏林,又看了眼睡的無比安詳的慕晴,悄悄走進柏林,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好好照顧她,醒了給我打電話”。
柏林笑了笑,嘴角微微揚起,就在孟瑯暄準備離開的時候,柏林拉住了他,輕聲說了句:“我離開的時候,孟太太似乎不太高興”。
孟瑯暄笑了笑說“謝了”!轉身離開了醫院,開着車子駛進了大柏油路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