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怡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公寓大門,說實話他不在乎蔡飛幫日國人做事,這個社會是開放的社會,你不能保證說你的老闆是哪一國的。
她接受不了的是蔡飛接近自己就是爲了找什麼東西,也就說說他根本就不愛自己,那些甜言蜜語,山盟海誓說出來都是騙人的。
一個女人可以允許自己的男人騙自己,但是絕對不會容忍他不愛自己。
正低頭走路的李欣怡卻突然被人攔住了去路。
“楊小姐,我想你不會介意和我們聊幾句的。”攔住去路的是一個嘴上含着顆棒棒糖的女人,這個女人已經很久沒有出場了。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唐豆。
“對不起,我想我不認識你,沒什麼好談的。”李欣怡直接拒絕道。
“如果這件事情是關於蔡飛的呢?”唐豆用力吸了幾下口中的棒棒糖後說道。
“那就更沒什麼好談的了,我現在不想聽到他的名字。”李欣怡淡淡道。
“可是蔡飛叫我在你找一個角落痛哭前一定要勸住你呢!看起來我是無法完成任務了。”唐豆笑着說道。
“認錯的話,他爲什麼自己不來?”李欣怡疑問道。
本來她心裡已經堅定了信念,不管蔡飛說什麼都不會再相信他。但是畢竟是女人嘛,多少也希望自己男人哄一鬨自己。
“他現在被那羣日國人纏住了,暫時脫不了身,放心好了,等他脫身後會給你一個解釋的,其實說到底這件事不怪他。”唐豆解釋道。
難道他真有什麼苦衷?
李欣怡只好點了點頭,任由唐豆帶着自己離開,或許是唐豆的微笑確實讓她信服,而且她也不相信蔡飛會真得那麼騙自己,況且蔡飛根本就沒有故意的接近自己,說到底還不是自己撞上去的。
人類是一種很難死心的動物,這也是爲什麼中華人常說,“不見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要原因。
或許在李欣怡的心裡也希望蔡飛是有什麼難以說出口的苦衷。
說到底真正的分手都是悄無聲息的,但凡能說出口的都還念念不捨。
唐豆帶着李欣怡鑽進了一輛漆黑的商務麪包車,裡面有很多十分複雜的儀器,其實從蔡飛開始執行任務後,這輛車就一直遊離在蔡飛的周圍。
前面說到的“屋子”其實指得也就是這樣一輛車,要不然你以爲蔡飛耳機真的有那麼高科技嗎?可以實現超遠程的數據傳輸。
其實接收和傳輸聲音,靠的也並不止是這輛車,而是放小溪身上的轉發器,這纔是真正的關鍵所在,畢竟這輛車也不能和蔡飛離得太近。
李欣怡上車後就驚呆了,可以說她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坐吧。”唐豆搬了把椅子示意李欣怡坐下,“相信你也看出來了,我們的身份不一般,但是請你相信我們絕對沒有爲日國人辦事,簡單說來我們可以說是在讓日國人替我們做事,只是他們都被矇在鼓裡罷了。”
“你們……是警察嗎?”李欣怡張大了嘴巴問道。
“不是……其實告訴你也不所謂,我們是帝國的特工。”唐豆淡淡道。
“特工?蔡飛也是?”李欣怡忍不住問道。
“不錯,別忘了我說的可是我們。”唐豆淡淡道,“先不說了,他們回來了。”
李欣怡自然不明白唐豆所說的“他們”是誰,不過在四分之一秒後她會發現這幾個人她還真見過。
沒錯,四分之一秒後拉開車門鑽進來的幾個人就是剛纔的那幾個裝修工人,難道他們也是蔡飛安排的。
密碼鎖打開的一瞬間,川島英子就發現了不對勁,至於爲什麼不對勁,那自然是因爲裡面什麼都沒有,其實不應該說什麼都沒有,裡面有空氣有光,不過光卻是從對面那間房間裡面透過來的。
“不好,剛纔那幾個人有問題。”川島英子再次驚呼一聲,直接跑到了窗外,正巧看到那幾個裝修工人上了一輛黑色麪包車,而這輛麪包車也在他們上去後開走了。
川島英子忍不住苦笑了起來,難道自己努力半天居然爲別人做了嫁衣。
“到底怎麼了,難道東西不在裡面?”蔡飛問道,其實他心裡早就已經樂翻了,因爲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要知道挖開一堵牆壁有時候可是要比解密碼要快上許多,而那三個裝修工人就是林欣、墨小溪、郭大壯他們三個,所以說這一切根本就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至於蔡飛是怎麼和林欣他們傳遞消息的呢?其實也很簡單,這裡其實有個關鍵人物,那就是花花——蔡飛把自己的安排通過花花的作業傳遞給林欣,但是爲什麼又是林欣呢?
因爲前面蔡飛見到的那個對着他哼了一聲的女老師,就是林欣扮的。
“你自己看吧,東西被剛纔那幾個傢伙拿走了。”川島英子憤怒道。
正在這時候,屋子裡面卻又走進了一羣人——不,應該說是兩羣人,因爲從人種來分可以十分輕易的判定他們不是一撥子人。
“呦,你們日國人手腳挺快啊。”說話的是金科拉,他們也是才收到消息不久。
“好了,東西我們沒拿到,還是不要說風涼話了吧。”川島英子苦笑道,看起來就算自己真的拿到了,估計也不是那麼容易帶走。
“你們沒拿到,那是被誰拿到了?”艾伯特疑問道,他確實想不通這個問題。
“應該是中方的特工了,他們僞裝成裝修工人,從旁邊公寓掏了個洞,把東西給拿走了。”川島英子解釋道,反正東西不在他們這裡,她也沒有必要瞞着誰。
況且東西既然落到了中華人的手裡,她也不想的讓他們就這麼安穩地送回帝京博物館。
“哈哈,想不到你們也會上當受騙,說起來中華人真是高明,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我幾乎都要認爲他們全是一羣笨蛋呢,想不到他們纔是真正聰明的人。”艾伯特哈哈大笑道。
“哼,只是要想把東西就這麼帶走,沒那麼容易。”金科拉哼聲道,說完他就離開了這裡,接下來他想要做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