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是個十分奇妙的東西,只要運動得當,你可以引導着別人做任何事情。
這世界上心理學運用的最好的人多半不是那些所謂的研究心裡學的專家,而是騙子。
一個騙子不管高級還是低級都會用到心理學,怎麼樣把別人的東西變成自己的,也是一個騙子一生中最高的追求,一個人不管做什麼都要有追求,因爲只有不切實際的追求才能引導着你走向成功。
人往高處走,誰又不希望自己站在行業的頂端呢?
海風依舊吹着,海上也永遠沒有風平‘浪’靜的時刻。
但是往往越是‘波’濤洶涌的地方,往往人們越是要去冒險,此刻本來應該一望無垠的海岸線卻突然出現了許多人,不用刻意去數,因爲人頭攢動起來你是根本就數不清的。
不過可以粗略估計一下起碼有兩三百號人,這些人很顯然不可能是從陸地去的,因爲根本就沒有路,也就是說他們只有可能從海里來的。
其實他們也確實是從海里來的,而且是乘坐帆船來的。
“這羣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啊,這邊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雪莉顯然很好奇。
“好奇你就找人去查查啊,你問我我問誰啊!”蔡飛倒是渾然不在意的樣子,顯然這件事與他並沒有太大的關聯,當然也不排除他是僞裝成無所謂的樣子。
“我纔不去,你當我閒得胃痛啊!”雪莉也不過是隨口問問。
美帝國連示威遊行都是合法的,總不成賽個帆船都要管吧,至少雪莉覺得自己不是一個那麼無聊的人,人生中自然還有許許多多有意義的事情值得去做,何必非要糾結這件事呢?
“那你還問?”蔡飛現在也覺得這是件無聊的事情,“關心這件事還不如和我研究研究,怎麼樣纔可以滾好‘牀’單。”
在蔡飛眼裡顯然滾‘牀’單要比研究這件無聊的事情要有意義許多!確實滾‘牀’單是件有意義的事情,人類的發展可以說都是考滾‘牀’單滾出來的。
“保羅哥哥,什麼是滾‘牀’單?”愛麗絲突然‘迷’‘惑’不解道。
“額,簡單說來這是一種‘牀’上運動——”蔡飛剛想具體解釋就被某個‘女’人的劇烈咳嗽聲給打斷了,所以他接着問雪莉,“咋了,****了啊?”
雪莉差點沒被氣個半死,你這輩子總會遇見那麼幾個像蔡飛這樣能夠一本正經的說出十分不正經的內容,但是你還偏偏覺得毫無違和感。
“你才****了……我不過咽口水的時候不小心被嗆住了而已。”雪莉強詞奪理道。
“真有你的,居然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蔡飛說着臉上就‘露’出了怪怪的笑容,玩味地看着雪莉。
“到底什麼是滾‘牀’單啊?你們倒是告訴我啊。”愛麗絲就像是突然好奇心爆棚了一樣,一直不停地追問這個問題。
“就是在‘牀’上滾來滾去,其實也沒什麼特殊的……”雪莉可不敢讓蔡飛先發言了。
要是再讓他老人家說點什麼要讓自己羞愧的事情,那可就真的無地自容了。
不過她以爲這樣就逃過一劫,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是啊,在滾來滾去的過程中,‘牀’還會搖來晃去的,特別有意思。”蔡飛補充道,也就是他補充的這句話讓雪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是故意的!”雪莉在害羞後仰着張憤怒的小臉盯着蔡飛,她認爲蔡飛這絕對是故意整自己,讓自己難堪的,她可不認爲蔡飛會聽不懂自己的暗示。
“我哪有……”蔡飛笑了一笑後矢口否認,倒不是說他是多麼想調戲雪莉,主要還是想借用這件事情轉移一下話題。
若是一個話題進行得久了,再小心翼翼的人也難免會‘露’出馬腳,他可不希望這都臨近關鍵點了再鬧出點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因爲機會往往只有一次,一旦錯過,下一次以許就會是很久很久,不過對於蔡飛他們來說,情況或許還要殘酷許多,極有可能就沒有下一次了。
“我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了,接下來打算做什麼,總不能今天就在這樓頂耗一天吧。”雪莉顯得有點不耐煩了,果然蔡飛的做法讓自己再一次掌握了主動權。
“要不去看看愛麗絲的師姐吧,我也很好奇這個‘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說到這個問題蔡飛就是一肚子火,自己爲白冰雲付出了這麼多,居然連這個‘女’人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上官雪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完全沒有給自己任何關於白冰雲資料,不會是真吃醋了,擔心自己勾三搭四吧,蔡飛忍不住瞎想着,心說自己哪裡有那麼好‘色’。
他居然覺得自己沒那麼好‘色’,未免也太謙虛了點吧,當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蔡飛同志沒有否認自己的好‘色’,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瞭。
“我沒意見,你問問愛麗絲吧。”雪莉點頭道。
聽到雪莉提到自己,愛麗絲這纔回過神一樣,也不知道她剛纔是在思考什麼問題,索‘性’她很快就自己給出了答案,不用蔡飛瞎猜。
“原來滾‘牀’單這麼有意思,沒事我也滾滾,保羅哥哥,雪莉姐姐,我們一起滾吧。”敢情鬧了這麼半天,愛麗絲這小丫頭還在思考這個滾‘牀’單的問題。
蔡飛實在是有點佩服她的意志力,所以他決定說點什麼來鼓勵一下愛麗絲。
“好啊,要不就今天晚上吧。”蔡飛說道。
節‘操’啊!節‘操’!蔡飛的節‘操’簡直就掉了一地。
“快點走吧……真不知道什麼能堵住你的嘴。”雪莉十分無語道。
“你說呢?”蔡飛反問,邊問嘴上邊做了個親‘吻’的動作,他要表達的意思十分簡單——能堵住嘴的東西只有嘴。
具體來說就是蔡飛讓雪莉用她的嘴巴來堵住自己的嘴,當然,蔡飛用自己的嘴堵住雪莉的嘴一樣。
別說他還真是這麼做的,因爲他本來就是一個說做就做,雷厲風行的人。
“流氓!”雖然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蔡飛堵住嘴,但是每次做的時候,雪莉還是會覺得十分羞澀。
“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