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披着一張專家的外殼,那麼蔡飛和雪莉自然也有點特權,直接去囚房探監自然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不過當蔡飛進入白冰雲的囚室的時候卻被嚇了一跳,因爲裡面的場景實在是讓他吃驚。
——白冰雲還是在看,不過看得已經不是懸疑了,反而是換了本讓人肝腸寸斷的《悲傷逆流成何》,蔡飛沒看過這本,但是聽過,鼎鼎大名的郭四娘寫的結局慘兮兮的,好像該死的一個都沒活成。
——林欣則是悠閒的在沙發上看着毫無營養的電視連續劇,同樣也是一部韓劇,據說還是《宮》的姊妹篇,名字十分有意思叫做《受》。
她們這哪裡像是坐牢,完全就是來度假的嘛,蔡飛突然覺得自己前面的擔心有點多餘,他本來以爲林欣在這裡面吃了多大苦似的,早知道待遇這麼好,他都巴不得和林欣了。
“白,我好想你!”激動的除了蔡飛外自然就是愛麗絲了,畢竟白冰雲以前一直就對她很好,而且女孩子之間總是能夠十分迅速的建立起十分深厚的友誼。
“愛麗絲?你怎麼來了?”白冰雲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緊接着她又發現了蔡飛他們,“這兩位是?”
“他們是保羅哥哥和雪莉姐姐,特意帶我來看看你。”愛麗絲介紹着二人。
蔡飛自然不用她介紹,都知道這兩個女人分別是誰,這樣二減一的減法他還不至於不會算。
“來,隨便坐吧,牢房裡面比較窄小,隨意……隨意!”白冰雲客氣道,並且去冰箱裡面拿出了一大壺橙汁,並且替散人倒了三杯。
其實她和林欣呆的這間牢房根本就一定都不小,至少比大多數在大城市裡面蝸居着的青年男女,住的地方要寬敞許多。
“好巧啊,想不到你居然和愛麗絲的師姐住在一起。”蔡飛抓抓頭假裝尷尬道。
“是啊,想不到居然是你,怎麼樣,你想起我是誰了嗎?”林欣立馬心領神會,雖然說她不知道蔡飛爲什麼會突然起意來看她們,但是也不影響她選擇配合蔡飛。
“沒有啊,看起來我恐怕一輩子都想不起來了,當然我也希望我一輩子都不要想起來。”蔡飛說到這裡滿臉深情地看着雪莉,相處的時間越來越短了,他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讓雪莉感受到自己濃濃的愛意。
這樣……或許自己離開的時候她也不會過於的傷心吧,蔡飛如此想道。
雪莉怎麼受得了蔡飛如此直白的表達愛意,所以立刻臉上就泛起了紅光,頭也低垂着,好像恨不得縮到領子裡面似的。
林欣看着雪莉那癡傻的狀態忍不住大搖其頭,最後又嘆道:“你就作孽吧,小心不得好死啊。”
雖然說林欣知道蔡飛的目的只是爲了把白冰雲救出去,但是她還是壓抑不住自己那想要衝上去打他兩巴掌的衝動。
說到底她也是女人,女人這輩子最不想遇到的估計就是那種玩弄感情的男人,推己及人,林欣自然對蔡飛的行爲很是不爽。
不過,還好她終究也是一個知道大局的人,所以她忍住了。
“放心就算我不得好死也一定拉你墊背,哈哈哈。”蔡飛立馬就回了一句。
說不定這句不經意間的話恰好被上帝給聽見了,所以在後面的故事裡把蔡飛和林欣捆版到了一起,經歷了一些磨難,一些曲折。
當然現在還不是說這個故事的時候,不過也快了。
“你就是林欣妹妹那個失憶了的前吧,不錯,還挺帥的,怪不得本人一直對你念念不舍的,生怕你真出事兒了?”白冰雲好像也看出了一點端倪。
不過她這話說得模擬兩可的,顯然是說給全部人聽的,其實她也只想說給兩個人聽——一個自然是林欣,還有一個嘛就是蔡飛。
不過蔡飛倒是沒發現白冰雲透露出的那些曖昧信息,其實也不能說是沒發現,主要還是想不到——林欣和自己怎麼成曖昧關係了?想想就覺得很瘋狂。
看起來記憶力也是蔡飛的一個薄弱環節啊,他和林欣目前那種奇特的關係難道不是他一首締造的嗎?先不論二人間那種關係的真假,因爲假戲也不是沒有可能。
林欣卻突然有心臟提到嗓子眼的感覺,簡單說來她就是心跳加速了。
白冰雲提到自己和蔡飛的時候自己居然心跳加速了,林欣覺得自己已經瘋了,她實在是恨不得找兩根鋼針猛刺自己心臟幾下,好讓它跳得不那麼猛烈。
“不錯,很高興認識你,想不到你居然這麼漂亮,還真是讓我沒有想到。”蔡飛確實沒想到白冰雲會這麼漂亮,特別是那種知性美,對男人的殺傷力十分強。
不過在蔡飛眼裡白冰雲作爲一個,不應該長這樣啊。
“我猜在你心裡,是不是女學霸都應該是留着短髮,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鏡,長得就像個史前生物一樣。”白冰雲一本正經的猜測道。
蔡飛只能尷尬笑笑。
“聽說明天你的老師和你的師母都會來看你,你做好準備迎接一下吧。”蔡飛突然說道,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自己的計劃。
林欣一直都有努力的注視着蔡飛的一舉一動,因爲她相信蔡飛突然跑過來,肯定是有特殊目的的,所以當蔡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點了點頭示意蔡飛自己記住了。
“知道了,他們大約什麼時候來?”白冰雲問道。
“這個就不好說了,也許是上午,也許是下午,不過如果他們是下午來,那麼可就沒法子陪同了,因爲明天我們將要站在這棟大樓的頂端,飛躍洋。”
當聽到蔡飛一大段話的時刻,林欣覺得自己已經知曉蔡飛的計劃了,雖然說具體的細節還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蔡飛一定會想辦法讓她們知道的。
不過林欣萬萬沒想到的是直到任務實施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蔡飛前面說的果然沒錯,她要做的果真只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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