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正茹走出沼澤,遠遠看到刻着猿字的石碑。但部落裡能見到鳥族人,翔說的是鳥嗎。可視範圍的前沿看不到一個猿族獸人,等等他們吧。劉產頡和普志兩看不爽地掐着來了,兩隻看到正茹立馬變乖。

“寶貝,咱們快走吧。”“再看看。”正茹晃來晃去地查探敵情,有貓膩,好好爲啥組合在一起。作兒是越來越靠不住了,有時候傳遞的是錯誤信息。也不怕她嗝屁了,搞得真猛。劉某大步流星跨過去,“怕什麼,有我保護你呢。”普志拉着正茹跟上。結果沒走多遠,一隻跳大神的鳥潑了普志水。劉某不厚道的笑了,待客之道麼,幸運兒。

“你有病,詛咒之子。”白淨秀麗的臉蛋兒掩蓋在羽袍下,還翹着個小屁股。惹人討厭,欺負誰呢。正茹推了拉拉一把,“你纔有病,滾遠點。”劉產頡:別說一盆水,一盆岩漿他都願受。這鬧的猿人直接出來了,“幾位這是幹什麼?”“我們路過。”劉產頡代表講話。“既然是客人,對拉拉應該客氣些。”“就是就是。”狗仗人勢。正茹想反駁,劉某制止了。“我們要去馬裡鎮,但拉拉先生說我們被詛咒了。我們沒有惡意,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說話的猿人也很“好客”,“你們在森林裡遇到了沼澤嗎?”“是的。”“那難怪,都是誤會。以表敬意,請客人們小住幾天。”有幾隻鳥兒笑話拉拉,拉拉氣紅了臉蛋,走開了人羣。劉某叫普志偷偷跟上去了,他拉着正茹歡天喜地。

普志是不幹的,但爲了正茹甘願被騙。拉拉在鳥族好像不受待見,不見一個同伴在他身邊。“切,泰達真是的。歡迎那羣有問題的人。”拉拉在往深處走,普志感到不自在,跟蹤人的事他沒幹過,搞砸了怎麼辦。劉產頡爲啥放心讓他來啊。“你就當成是捕獵,作爲獵手的本能,你還是會隱蔽的吧。”劉某揹着正茹交待注意事項。“應該可以吧。”普志沒有底氣。

可能拉拉也蠢纔沒有發現他,拉拉還在發小脾氣,等待的泰達一把撈他來吻。“親親,沒有問題的。事成之後還不是你享福,我還要仰仗您呢。看誰敢小看我們拉拉。”“嗯!”被吹開心的二傻子依偎他懷裡。“泰達你最好了。”那屁股扭的,普志都噁心壞了。

悄悄走開乾嘔了,蛇精病就不存好心,他還每次下套就跳。他那個笨啊,回去絕對要霸佔正茹。對於情敵,最好的做法就是氣死他。寶貝啊寶貝,我就靠你了。所以,陰謀,他不聰明也看出不對勁了。但是,他興高采烈的回去,吃了屁一樣難受。寶貝又被包圍了,“雌性,我們可以做你的配偶。”“雌性,雌性。”擠擠,劉產頡在幹什麼,寶貝臉都擠變形了。劉某合心思地纏在正茹脖子上。

猴子都這麼沒禮貌的嗎?她身材臃腫,還談什麼風情萬種。她感受到幾雙視線灼在她身上,轉頭看看,是樹上的母猴。不應該呀。怎麼又黑又醜,沒有雌性特徵,除了下垂的胸部。鳥族的雄性倒是長得比雌性還雌性,怪了。正茹因爲懷孕,氣味兒是奶糖味的。很好聞的,是他一個獸的。普志氣呼呼拉媳婦兒走了,他聽到那些母猴子罵正茹狐狸精。

還吐口水,用譯製腔說着狠毒的話。他們仨在屋子裡商量行程和計劃,劉產頡手拿劇本但和李哲一樣什麼都不說。他想憑自己把所有問題都搞定了,不可以,這是正茹一個人的事情。防不勝防,系統難道不會針對你設置點bug攔截嗎。精明,但不完全精明。

原來鳥族繁衍能力低,經過幾時,身體分化到可以不分性別了。不管是不是雌性,體內都有囊袋可以授孕。前提是雙方之間的性同意一致,好比點頭就是可以上,可以有孩子。儘管如此,鳥族還是未能繁衍壯大。雄性授孕不合自然規律,有了不一定能好好生下來。搞不好,連大的也摺進去,做不到母子平安。

他們有自己的部落,來猿人的地盤是爲了求子嗎?他們的族長呢?“普志,走,打鳥去。”劉產頡勾搭人往外拐,普志學精了,可憐地使尾巴搔正茹臉蛋。這手段不管用了,還敢告狀!“沒事,再坑你我不是人。”劉產頡的笑嘻嘻示好。正茹想問題想的出神,擺手讓普志走。不要呀,寶貝,這個混蛋會整死他的。正茹親親他的小臉哄他,“去吧,奧。我給你做主。”這,沒愛了,寶貝你和他纔是一對兒吧。你不要老公了,普志“哇”的哭的更厲害。

還沒法治你了,任劉產頡怎麼拖拉拽,普志就是不起。正茹被吵的頭疼,忍着水腫帶來的痛蹲下安撫,他讓她提前感受到了當媽的滋味。湊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什麼,劉某聽不到,普志又興奮地跳起擁抱正茹。“痛,笨蛋。”她都不想動手了,普志他不長記性。錯,是不長寶貝的記性,對他做什麼都行。“那我走了。寶貝,你要是想我就摸摸屁股,我有感應的。”

矯情,劉某不爽地直接將他拖出門。“正茹和你說啥了?”“不告訴你,嘿嘿。(¯﹃¯)口水”普志嘚瑟在胸脯上比劃D,劉某眯着眼睛,別是他想的那樣。四處散散,卻不見一隻鳥了,在家睡覺呢。母猩猩撿食的撿食,哄孩子的哄孩子,都看着他倆。搞視奸呢,有啥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