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犯錯,你憑什麼要休了我。”流蘇板着臉凌厲道,胸口的怒氣越來越大,要是她被休了,她還怎麼讓他愛上她,怎麼拿到天蠶銀絲。
畫骨笑而不語,低頭看着懷裡粉衣女子,“不如這樣,我娶你當側室。”
“不好,我要當正室,她當側室。”粉衣女子憤怒的瞪着流蘇,水汪汪的眸子裡全是委屈。
流蘇聽着這句話,先是怔了怔,即而冷聲道,“他只能娶一個,那就是我,所以根本不會有什麼側室,你休想嫁進來。”
就算現在演戲,他也休想再娶,除非她走了,他愛娶誰就娶誰!
畫骨看了看流蘇,又看了看懷裡的粉衣女子,清秀的臉上露出很爲難的神情。
“你欺人太甚。”粉衣女子倏地站起,伸手指着流蘇吼道。
“我就欺人太甚怎麼了。”流蘇揚了揚下巴,挑釁的盯着粉衣女子,清冷的眸子裡閃着一抹懾人的殺氣。
粉衣女子被她這樣一盯,背後有些發毛,即而朝畫骨身上撲去,哭泣道,“畫骨,你看看她,她根本就是不講理的潑婦,以後你肯定沒好日子過。”
潑婦?流蘇挑了挑眉,她怎麼就成了潑婦。
畫骨在心裡憋着笑,潑婦這個稱呼似乎不錯。
“你要敢娶她,我就殺了她。”流蘇瞪圓眼睛盯着畫骨一字字冷硬道,只要她是他的娘子一天,她就不允許他娶。
粉衣女子完全怔住,有些膽怯的盯着流蘇,怎麼會有這麼霸道不講理的女人,主子怎麼會陷在這樣的女人身上。
“你吃醋了?”畫骨偏着頭,雙眸眨呀眨的盯着流蘇。
流蘇微怔,而後反駁道,“我纔不是吃醋,有哪個女人能夠忍受剛成親的夫君娶其它人。”對,沒錯,就是這樣的,所以她纔會不高興,纔會憤怒。
畫骨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這麼說來,我過幾天再娶,你就不會在乎。”
“也不準。”流蘇冷硬道,除非她走了,不然他休想。
“怎麼辦,她好像不願意我娶你。”畫骨伸手碰了碰懷裡女子的臉,一臉抱歉道。
粉衣女子臉上是惱羞成怒,但礙於流蘇身上的寒氣,只好委屈道,“我不在意,只要你心裡有我,你能天天來看我就夠了。”
“好,我會經常去看你的,誰讓你這麼嬌美又可人。”畫骨無視流蘇的存在,和懷裡的粉衣女子調着情。
流蘇看着他們一副你儂我儂的模樣,胸口更是起起伏伏,咬了咬牙道,“我不准你去找她。”這成何體統,是把她當擺設嗎?她心裡又怒又惱,要不是爲了天蠶銀絲,打死她也不會待在他身邊,她真是沒事自找煩惱。
“他是自由的,他喜歡的人是我。”粉衣女子揚了揚漂亮的臉蛋得意的說道。
“但他現在是我的夫君。”流蘇氣憤道。
“那又怎樣,這一點也不影響我們相愛。”粉衣女子坐起身子挑釁的盯着流蘇,這個女人到底喜不喜歡主子,不喜歡的話,她爲什麼生氣,但要是喜歡的話,她爲什麼一點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