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嘛,一個月裡總有那麼幾天是不正常的…”
聽完這句話後,唐亦白的臉瞬間變黑了,在野豬等人用異樣的眼神的注視下,唐亦白這弱女子舉起了小拳拳。
“啊…嗷…”
機艙內傳出了一陣陣的慘叫聲,野豬等人從而不聞,權當沒聽到。這幾人眼神都看向了一旁,嘴角還毫不掩飾的掛着幸災樂禍的笑意。
伴隨着嬉笑打鬧,直升機緩緩飛進了軍區內,朝着總部的陸航旅飛去。
陸航旅的停機坪前,沈老等軍區的一干大佬冒着寒風,早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但僅僅幾分鐘後,三架武直十直升機便映入了衆人的眼中。
“咱們等雪原虎回來了。”作戰望着空中笑道。“是啊,但要依我看吶,他們不應該叫雪原猛虎了。”陸航旅的政委張長庚笑道。
“哦?”沈老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來了。
政委張長庚繼而說道:“要我看啊,他們應該叫雪域飛虎。”
“呵,好一個雪域飛虎啊。”沈老連連擺手笑道。
漸漸地,在衆人的談笑間,三架直升機便飛臨了陸航旅的停機坪上空。停機坪前,是早已等待多時的沈老衆人。
待直升機緩緩降落之後,一架直升機的機艙門打開了。
最先從直升機上竄下來的是體型最大巨熊,其次是野豬和老蔫。在金絲猴和龍獒的攙扶下,狂狼這貨也頗爲狼狽的下了直升機。
最後下來的,是陳憾生與胭脂虎二人。
“全體都有!”
“立正!”
下來之後,陳憾生隨即便將衆人集合在了直升機旁。
隨後,沈老等人圍了過來。
“報告首長!衛星到手,任務完成!雪原猛虎全體隊員一人負傷無人陣亡!”陳憾生說完後,一陣掌聲隨即響了起來。
“好了,受傷隊員立即送往醫院救治,其餘隊員返回駐地休整。”沈老說完後,又負手走到了陳憾生身前,低聲說道:“明早八點,到我的辦公室,將這個任務完整的彙報給我!”
“是!”陳憾生敬禮道。
隨後,沈老擺了擺手,陳憾生等雪原猛虎小隊的成員隨即退下。
除了狂狼被送上了急救車外,餘下的陳憾生、胭脂虎等人隨後便回了駐地。
雪原猛虎駐地的宿舍樓前,唐亦白氣沖沖的在前面走着,陳憾生急匆匆的追了着。
“哎小白,老婆,媳婦兒,你等等我行不行,我錯了還不成麼…”陳憾生死皮賴臉的在前面追着。而唐亦白在聽到陳憾生的話後,先是俏臉一紅,隨後非但沒停下來,反而又加快了腳步。
宿舍樓二樓的窗戶旁,一個男子神色冷漠的看着這一出不是鬧劇的鬧劇。最終,他冷峻的眼神放在了陳憾生的身上。
“孃的,臭小子敢泡我妹妹…”
這人正是唐龍。
說完,他走進了唐亦白宿舍一旁的一個房間內,靜靜地凝神聽着。
沒幾分鐘,空蕩蕩的樓道內便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
“踏踏踏…”
在這陣腳步聲之後,唐龍又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孃的,這次不教訓教訓你,我妹還說不定就真讓你拱了…”正在唐龍輪胳膊挽袖子,準備衝出去胖揍陳憾生一頓時,突然之間便沒聲了。
“媳婦兒啊,你這是鬧得哪門子脾氣啊?我錯了還不成嘛,原諒我,好不好?”陳憾生這犢子站在唐亦白宿舍門前道。但這時,陳憾生突然感覺到了意思不對勁。
扭頭向一旁看去,果然,陳憾生髮現一個身着白衣的青年正冷冷的盯着他,毫無疑問,這青年看上去非常的文雅,有一股書生的意氣。
而這年輕人,正是唐龍。
唐龍輕聲道:“你是叫陳憾生吧?”
陳憾生點了點頭之後,唐龍繼續說道:“離開小白吧,你們兩個不合適,我這次來就是要帶她離開的。”
“嗯?”
帶唐亦白離開雪原猛虎?陳憾生蹙起眉頭,“爲什麼呢?”
“沒有爲什麼,以後離他遠點。”唐龍此時有些不耐煩了,俊逸的臉龐上寫滿了猙獰,此刻他哪還有一絲文雅的書生氣?
“哼哼,那我要是不呢?”陳憾生針鋒相對道。
而就在此時,陳憾生話音未落,站在他對面的唐龍一記直拳便打了過來。這一拳在旁人眼裡算不得什麼高招,毫無章法。但是在唐龍打來,卻有些化腐朽爲神奇的意思,攜風聲當即便至。
從唐龍出手的力度上,陳憾生不難判斷出,即使是一向以近身肉搏自傲的巨熊對上他,也得敗北。
即使是加上野豬,這兩個人對敵唐龍,勝算也不大,死戰到底也不過三成勝算。
能有這樣的身手的,在遼北能有幾個?陳憾生對唐龍的身份又多了一份好奇。
側身躲過這記直拳後,陳憾生當即擡起拳頭襲向了唐龍的左肩頭。唐龍也十分吃驚於陳憾生的反應速度,能做到這麼快速的反擊的,相比也是自己一樣的高手。
但是按理說,和自己實力相仿的高手,龍組的檔案室裡應該都有記錄纔對,爲什麼作爲龍組內勤組組長的自己不知道呢?但是那記以攜風捲雷之勢襲來的拳頭告訴他,他現在已經沒時間顧忌那麼多了。
唐龍當即沉下肩膀,企圖躲過陳憾生這記拳頭,但是陳憾生這貨卻突然變卦了。
原本瞄向唐龍肩頭的拳頭,突然改變了方向襲向了唐龍那俊朗的臉上。
屋內,唐亦白聽着外面有些不對勁,好似有人在打鬥一般。隨後,便走到了門處。
門外,陳憾生的拳頭距離唐龍的臉越來越近了。而唐龍在此時,卻發現自己已經無處可躲了。
“嘭…”
一聲悶響的同時,唐亦白宿舍的門打開了。隨後陳憾生二人才不得已拉開了身形。
唐龍捂着被陳憾生一拳揍成熊貓眼的眼睛,站在門框旁,可憐巴巴的。
“哥?你什麼時候來的?還有,你眼睛是怎麼回事?”唐亦白看着唐龍的熊貓眼,一時間竟愣住了。
而陳憾生又何嘗不是呢?在聽到唐亦白的一聲“哥”後,陳憾生當即便有些瞠目結舌了。
娘嘞,這是把自己大舅哥給打了啊!
“臭犢子!這是你乾的吧!”唐亦白直接伸出了素手,揪住了陳憾生的耳朵。
“啊…疼疼疼,媳婦兒,快放手啊!”陳憾生這小犢子疼的呲牙咧嘴,“這事兒真不怪我,是他先動的手啊!”
“那也不行!”唐亦白嬌蠻道,隨後揪着陳憾生耳朵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度。
之後,宿舍樓的樓道內傳出了一陣鬼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