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次來?”山姆問到。
“給你帶來了一個壞消息,卡爾死了,柯林也死了。”戴維斯撇嘴道。
“什麼?都死了?!”聽到這個消息,山姆着實被驚到了。
卡爾和柯林竟然都死了!
“那個部隊做的?”山姆問。
“影子部隊。”戴維斯提示了一下,隨即,山姆便立即脫口而出道:“雪原猛虎!”
“對!”戴維斯笑着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你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爲了這隻老虎?”山姆問道。
不出意外,戴維斯有點了點頭,“對,但是這只是其中之一,在我來的時候,上面還給了我一個任務,那就是協助你們調查那隻討厭的紅色毛熊。”
“哈!原來如此!”
……
次日八點,陳憾生如約而至的走到了沈老的辦公室門外,準備進去向沈老彙報作戰情況。
“報告!”陳憾生站在門外吼道。
之後,屋內便傳來了回聲,“進來。”
當陳憾生推門進去之後,他發現沈老的辦公室內,還有一個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
“報告!雪原猛虎小隊總教官虎牙,前來報到!”陳憾生立在沈老的辦公桌前,敬禮說道。
沈老“嗯”了一聲後,才擡起頭來,對陳憾生說道:“虎牙,任務彙報的事我去找胭脂虎和雪獒他們,你現在有一個別的任務。”
“嗯?”陳憾生此時疑問道。
這時,哪位身穿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走上前來說道:“一天前,哈市郊區發生了一起惡性的殺人事件,兇手疑似是一個僱傭兵。在今天凌晨四點的時候,他又進入了哈市郊區的一個武裝部內。”
“搶走了一把54手槍和79式狙擊步槍,還有子彈若干。這已經構成了殺人搶槍,嚴重的威脅了社會的治安。”
這時,沈老接過話茬,繼續說道:“兇手疑似是一名退休的僱傭兵,地方上的同志們奈何不了他,所以你去吧,協助地方上的同志,消滅這個禍患。”
“有一身的好武藝,明明可以做一個對國家對社會有用的人,可他偏偏走到了社會的對立面。”
聽到這裡,陳憾生大抵明白了沈老的意思,之後他又問道:“那,首長,我的任務?”
沈老遲疑了一下,隨後說道:“斬首!”
……
鬆峰山間的小路旁,一隻土狗懶洋洋的窩在一堆乾枯的樹葉上,曬着太陽。
太平犬。
路上,一輛輛警車與運兵車組成的車隊快速駛過,隨後凌厲刺耳的警報聲便響徹在鬆峰山腳下的小鎮上空。
警報聲打破了這個寧靜而美麗的下午,而這件事殺人搶槍案的始作俑者,此時就躲在鬆峰山的山裡。
一天前,當地的公安局接到報案,瀧鎮上發生了一起極爲惡劣的搶槍殺人案。
罪犯疑似一名退伍的軍人,他用最爲實用的手段殘忍的殺害了七名村民和四個村中的惡霸,犯下了滔天的罪行。
除此之外,他更是膽大包天的從當地武裝部,搶走了一把79式狙擊步槍和一把54式手槍,另有子彈若干,隨後便一頭扎進了鬆峰山內。
“呈戰鬥隊形散開!操持警戒,注意腳下!”
警車和運兵車組成的車隊行駛到鬆峰山的山腳下後,便停了下來,一名名武警與公安隊員從車上井然有序的下來。
“一小隊帶上警犬,準備上山搜索!”
“二小隊,作爲預備隊,原地待命!”
鬆峰山的山腳下,此刻也沒有往日的平和氣。山上,有一座道觀,觀內不理塵世的道士們對於此時顯得倒是不太感冒。
山腳下,站在幾十名武警戰士面前發號施令的,是他們中隊的中隊長,張揚。
面對張揚的命令,戰士們則顯得沒有絲毫的膽怯之意。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這一時刻到了,他們自然也沒有任何理由怯懦不前。
戰士們齊聲嘶吼一聲是“是”之後,隨即準備展開行動。
但正當一隊的戰士們準備開始行動時,卻被一名公安方面的女孩兒攔了下來。
“張隊長,停下來,快停下來!”公安部門的女法醫劉雯大聲喊着跑到了張揚身邊。
張揚回頭一看,叫住他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兒。這女孩兒長的雖然不是很美,但還算標緻。
“停,停下來,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別輕舉妄動…”一路跑來,劉雯此時已然是氣喘吁吁。
“哼,不是他的對手?”漲他人志氣,滅自己人的微風,張揚聽後憤然道。
“兄弟們,告訴我,你們怕麼?!”
“不怕!”
“咱們的天職是什麼!”
“保護人民!”
“那就給我上!”
張揚等武警的高呼迴盪在山間,在太和山中的一個角落內,一個手持79式狙擊步槍,身上披着僞裝網的男子聽後,他的眼角微微的溼潤了。
但更多的,是那充滿殺氣的眼神中的憤怒。
這男子擡手持槍瞄準了張揚的腦袋,沒有遲疑,槍響了。
“嘭”的一聲,張揚的身形當即後仰了。除此之外 ,他的頭盔上多了一個窟窿。他人雖然沒事,但也是驚出了他一身冷汗。
“娘嘞…”
劉雯也愣住了。
毫無疑問,這是那個男子刻意爲之。不然,他槍口在向下壓一絲,張揚的腦袋怕是就要開花了。
“隊,隊長你看…”武警中的一名戰士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棵樹上。樹幹上,插着一把刺刀。刺刀上,黑森傭兵團那一行字母正對着張揚等人。
“快,去撿回來。”張揚驚出了一身冷汗,早已經動不了了。
而他身邊的那些袍澤們,也是如此。
隨後,劉雯緩緩走進了那棵樹旁,費了好大的力氣纔將那把刺刀拿了回來。
“還行動麼,張隊長?”劉雯的話中,帶着些許諷刺的味道。
“嗯,呃這…”
在張揚難堪之際,從遠處駛來了一輛東風猛士軍車。
時間不長,軍車穩穩的停在了衆人身前。
軍車側門的打開後,一個身材健壯的男子進入了衆人的眼中。
二十浪蕩歲的年紀,身着着一身寬大的迷彩作戰服。棱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任何感情波動,無悲無喜間卻不怒自威。
一道濃濃的劍眉平填了幾分英武氣,一對虎目甚是銳利逼人。
這人正是陳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