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鵬此時,已經被野豬那神乎其神的槍法驚呆了!
或許,他根本就不是人了,能玩槍玩兒到這種地步,用變態這兩個字都不足以形容他了!
“哈哈哈,做得好做得好。”陳憾生拍手,連連稱讚道。
“嘿,虎牙你這一誇咱,咱都不好意思了,以後多誇誇咱哈!”野豬懷中摟着那把二六式狙擊步槍,跟摟着他媳婦似的。
“呂大鵬,你看到了麼?!”陳憾生隨即笑問道。
“報告教官,看到了!”呂大鵬此時看野豬的眼神中,都有些崇拜的意思。
“今天的訓練到此爲止,你可以解散了!”野豬呲牙笑到。
“是!教官!”呂大鵬說完,隨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野豬,不錯。”陳憾生說着,又指了指呂大鵬,“什麼時候你要把呂大鵬也教成你這樣,我就放你走。”
“嗯?!”這下,野豬這貨也愣住了。
“哎,虎牙,不是我說啊?”不等野豬解釋,陳憾生便和唐亦白並肩離開了作訓場。
野豬此時看了看自己懷中的槍,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哎,手賤啊手賤!”
…
次日,在太陽還未升起時,雪原猛虎小隊駐地的上空,便傳出了一陣喊殺聲。
喊殺聲劃破了天際,如一聲悶雷一般。
在凌晨四點多的時候,他們便被龍獒等人從被窩裡叫了起來。隨後,一天的訓練便又開始了。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三天。在第三天時,在陳憾生和李武峰幾人的商議下,備選的隊員們隨即被分成了三支中隊。
每支中隊各自一百人,其中又分成了三隻小隊,每小隊三十多人。
直到第四天。備選隊員們依舊是在凌晨四點起牀,在四公里開胃菜之後,陳憾生緩步走上了檢閱臺。
“兄弟們,這是第四天了。我知道你們都在抱怨,訓練任務重,過程枯燥,毫無樂趣。”
陳憾生說着,便揮了揮手。隨後,駐地內的兩名士兵便從拖着一根足有嬰兒手臂粗細的鐵鏈,放到了衆人眼前。
“既然你們這麼說,那咱們就玩兒一個遊戲!”陳憾生說着指了指那跟長長的鐵鏈。
“這個遊戲的名字,叫拔河。而你們要玩兒的,是名副其實的拔河。”
陳憾生說完,備選隊員們隨即一齊看向了作訓場一側,工兵部隊連夜挖的兩米深三米寬,用作戰術越野的戰術壕溝。
戰術壕溝內,注滿了冰冷刺骨的冰水,上面,陳憾生還刻意的撒上了一袋食鹽。這也是在零下三十多度的環境下,壕溝內的水沒有結冰的原因。
此時,陳憾生在檢閱臺上曳步着,“告訴我,你們誰想先玩兒啊?”
“哼哼,活學活用啊,這招原本是上次來我們這特訓的李剛和孫辣整出來的。”
“沒想到,這招卻被虎牙用上了。”巨熊呲牙笑到。
“沒人玩兒,那我點名了!”陳憾生說完,隨即靈機一動,“昨天訓練成績最差的兩隻小隊全體隊員,出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