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在遠處的周晨飛十分驚訝。
這絕對是自己見過最會使用三角戰術的人。
可以把三角戰術演變如此厲害,堪稱完美戰術指揮,看來這傢伙水平非常不錯,是一個出色的戰術指揮官。
可惜,他在地方選擇用錯了。
自己只是單兵而已。
想要利用這種戰術抓自己?
難,難上青天。
周晨飛只能對他說:“你了。”
原始叢林並不利於多人多戰術的使用,這裡只適合進行單兵作戰,原始叢林的戰場也被譽爲單兵高手的天堂,兵團的地獄。
顯然,周晨飛有了上次在西北邊界與野狼的戰鬥之後,原始叢林戰鬥更加得心應手,藏在裡面靜靜地觀察着完美的戰術表演。
排長這邊的戰鬥已經引起了狸貓那邊的注意,知道這邊肯定受到偷襲,火速趕往過來對着排長就是一頓臭罵:“你麻痹的,想找死嗎?信不信我一槍把你給崩了,有情況居然不彙報,你以爲你是誰呀?你以爲是你戰神還是天神啊?”狸貓對此十分不滿:“你這個排長不用做了。”
他也知道這傢伙好鬥,更加好強,面對強勁的人越較勁,可他太小看亞馬遜軍事學院那幫學員,每一個都不是善茬。
能到這裡,會是簡單的人物嗎?
“戰鬥排聽令,立刻進行原地撤回,把守營寨每一個出口,在周圍進行詭雷佈置,把俘虜給我看好,否則軍法處置。”狸貓下令地說道:“他們已經出現了,立馬安排兩個戰鬥班進行看護。”
“是!”副排長立馬安排下去。
狸貓立馬把其他人全部撤走。
相信周晨飛早已經走遠了。
就算沒走,搜查就等於一個個往上送死,狸貓太清楚這種原始叢林的戰爭,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名特種兵,叢林戰再熟悉不過了。
“咕咕”
突然在牢房周圍響起了蛐蛐的叫聲。
羅大海和侯然已經被關在木質的牢房裡面,手腳也被軍扣個銬住,全身上下全部都傷痕累累,看上去慘不忍睹。
“大海聽到沒”侯然聽到蛐蛐的聲音驚醒道,至於剛纔外面的槍聲他們管不了,也不知是誰過來了。
對於動物研究的侯然卻聽得出蛐蛐的聲音別有含義。
“什麼呀?”羅大海沒有聽到,一身傷痕也懶得動。
“快,快給我聽聽,好像是他們來了。”侯然可以聽得出蛐蛐在傳遞信息給自己,除了晨飛他們就沒有別人了。
他們?
羅大海忍着巨大的傷痛坐了起來認真地聽着。
蛐蛐的叫聲很小,時而有時而無的。
“還是保持體力,天亮了還要被吊上去。”羅大海咬着牙忍着劇痛地說道:要我睡了。”你出現幻覺我還沒呢!
忍着傷口的疼痛,羅大海躺了下去,現在保持體力纔是正確的選擇。
“咕咕。”
蛐蛐又傳來了一陣叫聲。
“大海,快點,快聽呀,好像是王笑來了。”侯然能聽得出一點點地聲音傳遞的信息,高興地向着羅大海說道。
王笑?
羅大海又忍着劇痛坐了起來。
然後激動地側着身子認真地聽着蛐蛐的聲音,連呼吸都不敢呼吸急促,生怕聽不到那信息的傳遞。
“咕咕”
蛐蛐這次繼續叫着,傳遞着!
羅大海露出了笑容,激動地說道:“沒錯,沒錯,是他們,是他們來了,是笑的傳遞信息。”聽到王笑在傳遞信息,早已忘記身上的劇痛。
“快,快,你這個動物專家趕緊給我回覆信息,鳥語我不會。”羅大海對着侯然吩咐道,不然那小子沒收到回覆,跑了咋辦?
確實,王笑在學着蛐蛐在叫着,傳遞信息就是說:你們在不在牢房裡面,我們來了。如果還沒聽到回覆證明人沒有被關在這裡,或者說轉移了。
因爲剛剛自己潛入在不同的方向進行着傳遞信息都沒有回覆,所以在等等再沒自己就調頭往下一個方向走去,時間寶貴,晨飛也不知能拖多久,畢竟現在槍聲爭吵的聲音都沒了。
外面又增加了兩個戰鬥班的力量看守着!
自己等會要出去,還不知怎麼越過他們的防守線呢!
“臭小子,你們到底被關在什麼地方呀?”王笑心裡着急地念叨着,聽不到回覆,就像轉頭就走,想往下一個方向走去。
“嗚嗚”
一聲貓頭鷹的虛弱地響起了。
王笑只是覺得好像有聲音,但聽得不是很清楚,有可能是自己太着急聽到的幻想吧?停下來靜聽幾秒都沒任何聲音。
果然是自己出現幻聽了。
腎虛的表現,看來回國之後,要買點補腎的藥吃吃補補才行,不然以後不行就麻煩,怎麼過幸福的生活呀!
又像走的時候,王笑又聽到貓頭鷹的叫聲。
沒錯,是貓頭鷹的聲音,雖然有點虛弱,但自己確實聽到它的叫聲,似乎在傳遞信息,王笑於是進行解讀聲音的含義。
“馬勒戈壁的,臭小子我終於找到你們了。”王笑激動的眼眶留下激動的淚水,如果自己不認真聽的話,真的聽不到那就錯過了拯救的機會。
“你還專家呢,你就會貓頭鷹的叫聲嗎?”羅大海懷疑地說道:“我對你真是懷疑到底是不是冒牌貨的專家,你說你學貓頭鷹也就算了,聽上去怎麼一點也不像呢?”
虛弱的侯然自己何嘗不想叫得像一點呢!
被打了那麼多天,曬了那麼多天,在水裡浸泡那麼多天,以爲自己是機器人或者或者植物曬曬吸收一點水份就可以恢復體能了嘛!
那幫傢伙餓又不讓自己餓死,飽飯也不給吃飽。
要是那天上了軍事法庭,利用:《如何處理俘虜》條例之中把他們告得連褲子都沒得穿到時候,光着屁股拿着榴蓮去懲罰他們。
馬勒戈壁的!
自己已經很使勁,就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勁在爆發,希望聲音能傳遞更遠,搞得心裡很火,有本事你自己來呀!
“來了,來了,果然是他們來救我們了。”羅大海的耳朵豎起來聽着那蛐蛐傳遞回來的聲音。
他們就在附近,就在附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