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信息之後,羅大海和侯然激動不已。
砰砰砰
木勞被槍托砸得就快斷了似的,一個士兵吼道:“吵什麼吵,信不信老子給你一碗糖水喝?”
搞得兩人立刻安靜。
糖水?
他們這些人已經受夠了。
所謂的糖水就是這些王八羔子的上火騷-氣沖天的尿,這些人肯定是腎虛,不然不會三天兩頭就跑來向着自己尿一通。
看到他們安靜了,看守的衛兵才轉身離去,嘴裡叼着一根香菸,樣子十分炸了天。
“馬勒戈壁的,遲早老子把你蛋蛋給割下來泡酒,士可殺不可辱,遲早讓你們付出沉重的代價。”羅大海嘴裡低聲地罵道。
“大海,你說他們能成功嗎?”侯然擔心地問道,畢竟周圍有那麼多的兵力,可都不是吃素的,這些天他們已經受夠了。
“當然可以,不要忘記了,晨飛他們可都不是吃乾飯的,我們坐等就好了。”對於羅大海對於周晨飛他們充滿了信心。
那身手可都不是吹噓。
嘴裡雖然這麼說,但他們的目標就是衝着自己來,尤其他們的指揮官根本就是衝着晨飛而來,至於目的是什麼,羅大海他們並不清楚。
只能等待着兄弟們行動了。
王笑此時不停地觀察着周圍,看守的兵力加重,提高了拯救的難度。
該怎麼辦?
晨飛那邊還能撐多久?
噠噠噠
不遠處突然出來槍聲。
王笑很好奇,到底是誰?
這槍聲好像突破而是防守的亂射。
冷鋒和柴洛斯夫斯基嗎?
如果真的是,兩人怎麼能進行突破呢?
周晨飛也覺得好奇,不像是冷鋒和柴洛斯夫斯基而已,好像有好幾人進行突破,到底是誰呢?
很好奇!
不管是誰,肯定不是敵人,一定的友軍,周晨飛並沒有去探個究竟,而是更深的潛入進去,因爲王笑進去太久了,生怕會被發現。
“那裡來的槍聲?”狸貓馬上從臨時指揮部跑了出來。
“報告,西面遭遇不明勢力猛火突破,不過可以肯定人數不多,但火力十分猛烈,估計是由那些學員組成的突擊隊。”一個隊員馬上對情況進行彙報。
“學員?”狸貓好奇,但沒有覺得奇怪,於是笑着說道:“沒想到他居然拉得那麼多人幫忙,那就將他們一舉剿滅葬身在此。”
狸貓說完立馬進行人員佈置進行反擊,而那些野人部隊,則是埋伏着,像這種火力攻擊他們衝上去也只有等死。
“中尉,看來這幫傢伙不簡單呀!”山本太郎激動地說道。
“小心!”鬆島一本一個側身向着右側射擊,幹掉從右側衝上來的士兵。
“呼”山本太郎驚出一身冷汗,然後說道:“中尉,真不知你爲什麼要幫助華夏那幫傢伙,讓他們死在這裡不是更好嗎?”
對於作爲突擊隊進行吸引火力的他們,山本太郎根本不願意,如果他們都死了,不但少了競爭對手,說不定還不討好。
華夏人不一向如此嗎?
山本太郎若不是看着鬆島一本顏面上,他恨得不得搶槍過來就射殺冷鋒還有那個俄國的柴洛斯夫斯基。
“如果你不願意,可以退出,不要在這裡嘰嘰歪歪。”鬆島一本十分投入戰鬥地說道,對於周晨飛和冷鋒,他相信只有他們才配當自己的對手,如果他們在這裡死了,自己肯定在未來的路上乏味。
山本看到鬆島一本的眼神,也不敢再說什麼。
誰讓他是暫代隊長執行指揮,如果自己是隊長,肯定不會如此去幫助華夏那幫支那豬。
不過現在也好,可以鍛鍊自己的實戰能力,山本太郎也是越殺越起勁。
“冷鋒,鬆島他們靠得住嗎?”柴洛斯夫斯基一邊和冷鋒並肩作戰,一邊擔心地問道,因爲大日島國的人太狡猾,沒有誠信,這麼合作要是出了問題,肯定好慘。
“我相信鬆島,因爲他太渴望與晨飛一起較量。”冷鋒堅信地說道:“至於山本太郎可以忽視他的存在,有鬆島一本在足以。”
“你那麼肯定?”
“是的,相信我,兄弟!”
看到冷鋒如此堅定的眼神,柴洛斯夫斯基相信了,然後高興地說道:“冷鋒,自從那次華俄特種大賽之後,就一直沒機會與你一起戰鬥,沒想到今天既然與你以這種形式並肩作戰。”
“是我的榮幸。”冷鋒笑着迴應道。
“合作愉快!”
兩人不停地向着更深處突擊進去。
冷鋒也沒有想到之前那兩個黑影居然是鬆島一本,還以爲野人或者死刑犯人更或者是其他國家在裡面訓練的特種兵呢!
這樣就可以增加救人的成功率。
此時的周晨飛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牢房附近,觀察着周圍的一切,等待最後的機會進行攻擊救人。
“咕咕”
周晨飛發出信息尋找王笑。
可是等了一會兒也沒見那傢伙回覆。
搞毛線呀?
該不會?
已經不敢想象了,周晨飛正想再次發出信息的時候,忽然覺得身後有人,刀鋒一轉,寒光閃爍。
看到人之後,立刻收住,怒視着道:“你想死嗎?”
“呼!”王笑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不是想要給你驚喜嘛!”
“驚喜沒有,驚嚇就有!”周晨飛白了一眼地說道:“我剛剛給你傳遞信息你沒聽到嗎?”
“聽到了,但不敢回覆你!”
“爲什麼?”
王笑並沒有迴應,而是指了右邊的方向。
只見一個班的人正在那裡巡邏着,如果剛剛王笑進行迴應自己的信息的話,那麼肯定會被發現,肯定會暴露自己。
“做得不錯!”周晨飛低聲地說道。
沒想到這幫傢伙防守真嚴密,這完全就是針對特種兵的夜襲而進行的防守,那邊已經打的血肉模糊,居然這裡還是無動於衷。
“該怎麼辦?”王笑問道:“我們已經沒有什麼時間了。”
“確定大海他們都在裡面嗎?”周晨飛問道。
“嗯!”
“上,幹了再說!”
兩人猶如黑夜之中的獵豹似的飛撲了出去。
手中的軍刺不停地在黑夜之中閃過寒光,一個又一個的衛兵倒下他們的軍刺之下,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