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財閥!位於第三把交椅上的人在凌晨三點死於一處高檔奢華的賓館套房中,死前與一名酒家女發生性行爲,死因……比較低廉了!
一個尚在精力旺盛階段的男性,怎麼會死於心臟衰竭?在性活動中因爲過度興奮而死於心臟鈍挺,這個理由還真是能夠笑掉大牙啊!
蕭凜將報紙丟在一邊,嘴角掛起冷漠的笑容!
“什麼讓你笑成這樣?”夏雪無意中瞥見蕭凜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後對着一張被丟棄在地上的報紙發笑,才三個月的肚子還不是很明顯,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她做起來已經感覺到有點小吃力。
將報紙撿起來匆匆瞥了一眼。“又死了一個嗎?凜,我一直的很好奇,你究竟用了什麼方式讓那些供應商都回到罪惡城的?跟你比起來我還真是差了好遠好遠。”
“一大早看這些血腥的東西做什麼對胎兒不好!”蕭凜習慣性的從背後抱住夏雪,有點胖胖的感覺,摸起來更舒服。“黑醫把你養的真不錯,這裡都有肉肉出來了,說着捏起腰上的一小撮玩弄着。
“嗯,變醜了,你會不會不要我了?”臉蛋,身材是女人的命根子,夏雪爲此不知道有多少回埋怨那個整天面癱的無牌醫師。“凜,怎麼說我也是個醫生吧,這種養生之道我還是懂點,你就讓我自己照顧自己唄,那個黑醫整天繃着個臉纔是對胎兒有問題好伐!”夏雪翹着嘴嘟囔着。
“沒有人比那個傢伙更適合了,再說了胖點更有手感,你多吃點寶寶才能更吸收,大不了等你生完孩子,我再更賣力點幫你做腰部運動好了,我不介意的。”說着蕭凜隱晦的笑了起來,眼裡閃過一點精光,他都想好了,要把這十個月的份通通到時候要回來,彌補他最近的失眠。
“沒個正經的!”夏雪白了他一眼。心裡卻是甜滋滋的很。“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在做些不法的事情?我總覺得這件事跟你有關啊,還有我們樓上究竟是怎麼了,我看凌妃整天往上跑,還有那個紅頭髮的烙鳩也是上去了就再沒下來過。你不會是揹着我做了什麼壞事吧!”
懷孕的女人總是有那麼點神經質。倒也不是真的要想知道,就是忍不住會去猜點什麼出來。“副業!”兩個字打發了過去,隨後蕭凜抽出一本賬簿給夏雪。“我最近看了下這裡的財務報表,你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嗎?”
“嗯!有。不過我並不急着處理,這是下面上交上來的,另外還有一份放在我第二個抽屜裡,你回頭拿出來對比一下。”蕭凜說的財務問題,夏雪知道。只是忘了跟他說。“我們現在用的這個財務從罪惡城開始就一直在聘用的,我知道之前我的秘書是慕容冷月的人後,就開始注意這個人,他們是同時進入公司,起初還算是中規中矩,不過上個月開始報表上的內容就有所改動,還有幾個投資的款項問題都是出現了問題,所以我另外找了家財務公司幫我查賬,大概缺失的資金在一個億左右。只是我還沒有找到資金的去向,所以纔沒有動手。”
蕭凜笑嘻嘻的吻着夏雪的額頭和臉頰,因爲營養的調和使她的皮膚更爲細嫩光澤有紅暈。“嗯,你心裡知道就行,你自己來處理這件事。資金去向我去查,不過你打算怎麼做?”
“我不是你,當然走司法程序,只是往下查的話也不一定能影響到那個人。單方面的認罪而已,商業間諜這種事幾乎一天之內要發生很多件。也沒有什麼結果的。”
“小心眼的女人啊!”蕭凜寵溺的捏着夏雪的鼻子。“我都快聞到一股酸溜溜的醋味了。”
夏雪不出聲了,那天回來蕭凜就已經全盤托出,包括應對計策也一併都告訴了夏雪,雖然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尤其是從作爲女人的角度上來看對對方都是一種傷害,可是……
“不要讓任何知道你懷孕的事!”雖然有驚喜但也有擔憂。
“知道了!你在我邊上插了那麼多防護牆,還擔心什麼,我都沒有自由感了都。”夏雪故意說的很輕鬆,動人的雙眸像是在故意挑起蕭凜的感官一般眨動着。
這時從內心中傳來了秘書的聲音。“蕭先生,外面有客人找!”
“這個時間會是誰?都快到下班的時間了!”夏雪好奇的問道。
、“先送你上樓吧!”消息纔出來就有人找上門,蕭凜冷笑了下。“請他去會議室,你可以下班了。”
“是蕭先生。”
“我不能在這裡等你嗎?”夏雪不樂意的翹起嘴,好像每次有什麼事了,他都會把自己送到他認爲是安全的地方。
“聽話!”蕭凜輕啄了下她的臉頰,同時給凌妃捎去的命令,同時也讓烙鳩前往會議室。
秘書將兩個看起來就很古怪的人帶入了會議室後送上咖啡就準備離開,臨走的時候還是好奇的看了看坐在裡面的人,並不是那種一見就是凶神惡煞的人,但也絕對不是善類,穿的也算是整齊規矩,但就是感覺那衣服下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烙鳩一進門就看到秘書在哪裡埋頭苦思,忍不住想要上去打趣一番,新來的秘書是個看着就讓人很有食慾的女生,高學歷高姿態也高可愛的類型,很不搭調的人格。
“大美女,有什麼讓你這樣緊皺眉頭的?”烙鳩一般都很少出現在五樓,但是他那一頭紅髮卻能讓人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秘書指了指會議室的房間。“裡面有兩個奇怪的人,不過我說不出來哪裡奇怪,看着挺正常的,不過還是要提醒下蕭先生要小心點啊!”
“會議室就在那嗎?”烙鳩指着走道盡頭的一扇門。“嗯,邊上那間。”
烙鳩若有深意的看了眼那間房間徑直走了過去。“那個,你要做什麼?”秘書擔憂的問了句,不過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也不想多事拎起包就跑,這裡的人都是怪怪的,若不是看在這份高收入上,她纔不想留在這裡。
一隻手搭在門把上,隔着一扇門的情況下從裡面散發出來的氣息也太過於濃重了點,烙鳩緊鎖起眉頭想從記憶中翻找出這樣的人來但是很少。深吸了一口氣,他推門而入。
聽到動靜的兩個人齊刷刷的轉過頭,一頭紅髮與資料中的那個人不符,雖然有疑惑,不過兩個人並沒有流露出這樣的情緒。
“兩位找我有什麼事?”烙鳩在兩個人的對面落座,在蕭凜來之前他有必要搞清楚這兩個人的身份。
“你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其中一個說話有着陰陽怪氣,看着也不是那麼舒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這兩個人的衣服底下有着什麼,難怪秘書會覺得這兩個人可疑了。
“把你們身下的傢伙亮出來吧!”烙鳩雙手插在褲兜裡,撐起自己後面的兩隻腳來回晃動着。“你們是殺手吧!從你們身上我聞得到死人的味道,嘿嘿!”
兩個人震驚了下,隨後他們響起了一個人。“是你!”異口同聲的默契度讓人讚賞。
“啊!既然知道我是誰,也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咯噔,椅子的另外兩隻腳落在了地上。“誰派你們來的?”
“這個請恕我們不能奉告!”說着兩個人已經同時從椅子裡跳了起來,以看不清的速度朝着烙鳩的頭部襲擊過去,另外一個人已經跳上了桌子竄向烙鳩的身後,想要在狹小的空間裡前後夾擊。
藏在身下的東西在兩個人的行動中從衣服下露了出來,如果是一般的武器不至於被發現,只是這兩把看起來像是子母輪的體積過於的大了纔會在衣服的遮擋下撐破面料。
子母輪一大一小分別被兩個兩個捏在一起,按理說這種武器最好是同一個人使用,這樣的配合度纔會上一個檔次,然而現在分離在兩個人手中,要麼是對武器的不瞭解,要麼就是這兩個人的配合默契度已經到了合二爲一的地步,是後面那種的可能性相當的高。
處在兩個人中間的烙鳩不敢大意,只是鬱悶的是沒有把自己的武器帶下來,赤手空拳對付這兩個尖銳的東西還真是頭痛。
眼前這個人手裡的齒輪已經旋轉起來,緊跟着身後的那個也發出了迴應聲,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兩點銀光出現,一前一後的朝着烙鳩的脖子處飛去。
地方的狹窄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脫,在子母輪發動攻擊的同時兩個人也一前一後的朝着烙鳩踢出旋腿,後面的那個則是朝着他的背心拍出一掌,被封鎖的路根本沒有生路。
烙鳩眼角餘光瞥了下,突然他整個人向後仰去,屁股下面的凳子也隨着他的動作向後倒去,哧溜一聲,凳子上的人突然就這樣消失了。
就在烙鳩向後倒的剎那,飛出的子母輪在他剛纔坐立的地方碰撞糾纏在一起,發出噌噌噌金屬交激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