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了張嘴,發出一聲近乎**的呼喚:“水……”
一杯清涼的水遞到了她的脣前。蘇袖香微微擡起頭,略顯幹桔的嘴脣湊到杯口,小口小口地喝下了大半杯水。
一泄千里香這霸道至極的*無任何毒副作用,但用時體溫升高,身體水發被蒸發許多,藥效過後常會感到乾渴無比。
當蘇袖香感到乾渴的症狀緩解了之後,纔有能力思考自己身上究意發生了什麼事。在慢慢拾起昨天夜那模糊的記民憶時,她四下打量了一番自己所處的環境。
穿着花褲衩坐在牀前,手裡端着水杯,嘴上叨着香菸的唐飛頓時映入她眼簾中。
在看到唐飛嘴角含着的那抹古怪的笑意時,昨晚所有的記憶頓時像開了匣的洪水般衝進了她的腦海,自己身上發生的那一幕幕飛快地在她腦中回放一遍,伴隨着那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的,還有從心底涌起的深深的恥辱。
她身體顫抖起來,心裡一陣陣發寒,她猛地從牀上跳了起來,淚流滿面地向踢出一腳,尖叫道:“你這惡魔……”
她這一腳終究沒踢出去。腿上動作太大,牽到了初創未愈的**,一陣撕裂的般的痛楚從**那**的部位擴散到全身,令她本就綿軟軟的身體變得更加無力,一個踉蹌跌坐到牀上。
她不像段嫣然,段嫣然功力深厚,又與唐飛的內力同出一源。雖然嫣然要地次數比蘇袖香還要多,可嫣然卻能與秦峰在歡好時行雙修之法,修補初創的**。所以嫣然做完之後雖感疲累。但稍事休息調養之後,一大早便神采奕奕地開工去了,絲毫看不出初承雨露後的痛楚無力感。
而蘇袖香雖然身負內家真氣,但畢竟功力淺薄,先是在一泄千里香之下一敗塗地,後又被唐飛的真氣弄得慾火焚身,全身地精氣神都在七次的歡好中被榨得一乾二淨,沒個三五天體想恢復過來。
蘇袖香咬着嘴脣,恨恨地盯着唐飛,向平冰川一樣的臉上只餘憤恨。
唐飛昨夜在三女身上成就一夜十八次郎的蓋世威名。此時心情正爽,所以對蘇袖香仇恨的眼神不以爲忤。他看着這全身**美人兒,搖了搖頭。眯起眼睛微笑道:“你要*愛,我便給了你*愛。你要水,我便給了你水。我對你算得上是仁至義盡,我實在不明白你爲何會這樣恨我,難道在你地人生準則中。以怨報德也是其中之一?”
感受到唐飛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自己**和小腹下巡逡,蘇袖香飛快地抓起被單俺住了自己美好的春光。她死死地盯着貌似慈悲的唐飛,咬牙道:“想不到你是這種卑鄙小人……居然,居然用藥……”
唐飛嘿嘿笑道:“我怎麼記得,昨晚好像是你一聲不響的來到我身後,又突然出聲。讓我受驚之下才誤把一泄千里香噴到了你身上。算來算去,我都不是有意對付你的,你把這筆賬算到我頭上,似乎有些不公允,雖說我昨晚趁你誤中迷藥,順水推舟要了你地身子,可我那也是看你情慾焚身,飢渴難耐,出於江湖道義這才拉你一把。怎麼說我也算得上是爲人民服務了吧?”
“你……”蘇袖香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着唐飛,似乎很難相信世上竟會有這種無恥之徒。
“不要用這種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唐飛憨厚地笑了知,“我這個人很低調,做好事從來都不喜歡聲張的。就算你感激我,在心裡事感激也就夠了。被你這種崇拜的眼神看得久了,我會驕傲地,這很不好。”
“你無恥!”蘇袖香大聲叫道,本已止住的淚水又不由自主地淌下。
“謝謝。”唐飛毫無自覺地道了聲謝,“這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好的讚揚。”
“你……”蘇袖香撇了撇嘴,心中的委屈再也壓抑不住,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唐飛吐出一個菸圈,撣了撣菸灰,慢悠悠地道:“蘇小姐,我知道你很委屈,可是……你又怎知道此刻我心中的委屈?”
“你……你這無恥小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你又哪裡會有半點委屈了?現在只怕心裡都樂開花了……”蘇袖香邊哭邊哽咽着說道。她性子雖倔,但到底是個女孩,遭遇種變故,任她性子再倔,也不由現在內心脆弱地一面。
“我冤啊!”唐飛搖頭嘆道:“我實在太冤了……想我唐飛,雖不算是爲國爲民的大俠,可總算是爲國家,爲人民做出了許多好事吧?我爲救遭赤日教恐怖分子協持的無辜乘客,不惜把自己置身險地,九死一生。我爲還神會安寧,不惜挑戰惡名昭著的神州六天神,險死還生。
我爲救助孤寡老人,將自己百分之八十的財富全部捐獻出去,設慈善基金,建公益場所……我承認,我時常一怒殺人,觸犯了國家法律。可你們怎麼就不能看看我殺的都是些什麼人?怎麼就不能看看我做了哪些好事?卻偏偏惦記着我的力量,因不能將的招攬,便懷疑我,監視我。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們還打着有機會的放,便殺了我的念頭吧?這怎麼能不讓人齒冷心寒?”
說到這裡,唐飛的聲音已經變壓器得異常冷歷:“你們要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才肯放心,可是別忘了,並不是每個人都甘心受你們掌握的!金權,特權,榮譽又算得了什麼?所有的一切跟自由比起來,都是狗屁!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機器。我地力量自有我自己掌握,用不着你們來關心!告訴你上邊的人,若我再發現身邊有你們的人窺探……哼,赤日教和神州六天神就是你們地榜樣!”
蘇袖香被唐飛冷厲的聲音撼動心神,吃吃哎哎地說道:“我。我不是,不是龍組的人……”
唐飛冷笑一聲:“我剛纔說的話裡面,有提過‘龍組’兩個字麼?”
蘇袖香心中一涼,這才驚覺自己剛纔的氣勢不知不覺已盡在唐飛掌握之中,竟犯下了這般愚蠢的錯誤。
“回去告訴龍組地頭頭,我唐飛雖然有破壞秩序的能力。但我並不願意隨意破壞秩序。我喜歡我的國家,我會爲我地國家貢獻力所能及的力量。但是別妄想掌握我。”我唐飛深吸了一口煙,道:“但也不要以爲我唐飛軟弱可欺。唐家男兒當橫行天下。雖不致睚眥必報,一怒即殺人,但……倘若別人欺一我的頭上。我是不會吝惜用別人地鮮血來洗耳恭聽刷別人加諸於我身上的恥辱的。”
蘇袖香這時已漸漸恢復了冷靜,她默默地聽完了秦峰的宣言,道:“好吧,我承認我是龍組地人。我會把你的意思傳達給上面。
“不得不承認。我接近你的確是別有用心,像你這樣強大的人,若是爲惡的話,誰也無法陰止你,除非動用軍隊的力量。”
“我們是不放心你地力量,必須把你納入一個可監控的範圍內。如你所說。你現在的確是沒怎麼利用你的力量爲惡,可是將來呢?”
“當你的力量越來越強大,當能制約你的因素越來越少,當你感覺你能凌駕世俗的法理和力量之上以後,你還會像現在這樣麼?”
“就像你說的,你不會吝惜用別人的惜血洗刷別人世加諸於你身上的恥辱。可是你動轍殺人,置法律於何地?你能保證你不會對權力產生慾望?你能保證你不會生出掌握一切的野心?
“我知道你們男人生下來就有野心,‘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能力越大,野心也便越大。”
“嗤……”唐飛不屑地冷笑,“我只對醉臥美人膝感興趣,醒掌天下權……哈,好吧,我們各退一步,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允許你留在我身邊監視我,看看我究竟是否有掌天下權的野心。但,除你之處,再不允許有任何秘局的人因公務在我視線內出現,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蘇袖香默然半晌,緩緩說道:“我會把你的提議傳達給上面。至於上面怎麼安排,我不能做主。”
唐飛微笑道:“我說話向來算話,說殺人,就絕不會只將人打成殘廢,相信你的上司不是人頭豬腦的笨蛋。”
蘇袖香輕輕點了點頭,擡頭倔強地直視秦峰的眼睛:“還有一點你要弄清楚,我不是你的女人,雖然我和你……那個了,但是現在不是封建時代了,**的多的是。一次……並不能代表什麼。既不代表我喜歡你,也不代表你喜歡我。所以,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別把我打上你的標籤。”
“是麼?”唐飛眯上眼睛,危險地笑着:“**對普通人來說,是不能代表什麼。可是對和我上過牀的女人來說,代表意義非凡,至少,跟我上過牀的女人,這一輩子都不要再想在別的男人身上找到快感,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的身體裡,你的靈魂中,都已經打上了我的確良標籤。”
蘇袖手旁觀香冷哼一聲,漸漸變回那冰冰冷的樣子:“少危言聳聽,我的白馬王子,不是你這型的。”
“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唐僧;帶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有時候是鳥人。”唐飛一本正經地道:“所以,你以後還是少做那些白馬王子的夢。我唐飛生霸道,我沾過的女人,是不會允許任何別的男人碰的。這也正是我爲什麼從不嫖妓,不隨便搞**的原因。當然,你是個例外。誰叫你那麼巧剛好撞到我槍口上呢?”
蘇袖香深吸一口氣,控制住瀕臨暴走的情緒,決心不
再與唐飛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我是龍組的人麼?”
“很簡單。”唐飛微微一笑。又點上一枝煙。“我猜的。沒想到你會承認。”
“你……”蘇袖香感到自己又被這個可惡地少年耍了一把。
“你身負內家真氣,而且據我檢驗,還是正宗的華夏玄門內功。”
唐飛吸了口煙,說道:“我目前的仇家有兩個,一是赤日教,但赤日教好像更傾向於使用經過基因改造地獸戰士。”
“當初我在列車上與赤日教交手時,沒發現有哪個赤日教徒用過玄門內功。像那樣重要的行動,示日教連微型電磁炮,獸戰士這種珍貴資源都派上場了,如果他們中有習練玄門內功的高手,不可能不參加行動。”
“所以,赤日教勉強可以排除。”
“二是皇城趙家的餘孽。上回我們四方聯手,將皇城趙家的勢力一肉打盡。但趙家經營多年,不可能沒有一兩條漏網之魚。”
“但我跟趙家的人交過手,趙家雖然傳承自古武術最爲燦爛輝煌地前朝,他們的內功心法和武功路數都有一定的可觀之處,但在我眼中,卻不值一提。你地內功心法遠較趙家出色,只是功力尚還淺薄而已。外功路數麼,沒交過手。不過想來你身負如此出色的內功,外家功夫應該是相當不錯的。”
“如此一來,趙家餘孽也勉強可以排除。”
“當然,無論是赤日教地殺手,還是趙家餘孽,都只是勉強排除。這世上並沒有萬無一失的事情,所以。我便用言語詐你,因爲除了赤日教和趙家餘孽之處,便只剩下秘局對我賊心不死了。沒想到這一詐,便詐出了你的底細。呵,其實即使不詐你我也能得到想知道的東西。只是那手段太殘忍了,不適合用在你身上。”
蘇袖香不甘心地道:“可是,你與神州六天神衝突,將神州六天神中六斬其四。你怎麼能肯定我不是神州組織派來報復你地人?要知道,神州組織中,除擅用精神力的人造神之外,還有許多古武術流派的傳人。”
唐飛豎起食指,在面前搖了搖,“你們的情報工作做得還不到家啊!神州組織六大天神被我斬其四人,一人失蹤,組織二號人物,戰神呂布目前已在我掌握之中。我利用呂布的地位能力,已將神州組織掌握在手,並且將其成功地由殺手組織改組爲愛心慈善組織下轄的愛心行動隊,神州組織改組後第一個任務是查探赤日教情報,爲我殲滅赤日教打下基礎。”
蘇袖香毫無淑女形象地張大小嘴,好像聽到了世上最難以置信地事情一般,“殺手組織改組爲愛心行動隊?你要對付赤日教?少開玩笑了……神州組織那麼多奇人異士,光供養他們地薪水……”
“薪水不是問題。”唐飛笑道:“我名的集團公司賺取的利潤足夠供養組織運轉。況且,你以爲神州組織中每個人都是殺人狂麼?有更加安全的賺錢手段,他們何必提着腦袋用收買人命來賺取佣金?赤日教這種恐怖組織,每個華夏子民都得而誅之。我的受心行動隊中大部分都是中國人,爲祖國。爲民族盡一分力,不比他們當殺手賺人命錢來得光明正大?”
蘇袖香搖頭道:“我還是不敢相信,你會想殲滅赤日教……要知道,赤日教這種恐怖組織能在我國政府的大力打擊之下,仍保存住有生力量,並不止因爲它是一個恐怖組織那般簡單,它背後還有強大的靠山,甚至美國政府都有可能在其背後支持。我國是亞州第一強國。是美歷加擢取世界霸權最大的障礙,赤日教對我國的仇視和騷擾不但能打擊我國的國際地位,還能在一定程度上拖住我國的經濟發展,擾亂我國的社會安定……”
“政治上的事情不要跟我說。”唐飛蹺起二郎腿,食指緩緩地敲着桌子,“我要滅赤日教,這是我發下的誓言,不管赤日教背後的靠山是什麼,目的是什麼,我都要滅掉它,蘇小姐,現在我把我的底細都告訴了你,連神州組織改組這種機密都告訴了你,已經充分表達了我的誠意。我希望你們也拿出一點誠意來,不要干擾我的行動,不要擾亂我的行活。”
蘇袖香沉吟半晌,點頭道:“我會向組織上建議,除我之外,不要再派其他任何人來你身邊,但是,我只能建議,還有,你那所謂的愛心行動隊,由於它的前身是神州組織,我想上面是不會放鬆對它的監視的。”
“這你知道。”唐飛道:“我的愛心行動隊可以接受你們的監視,但是你們不能無理,無由地干擾它的行動,畢竟,它現在所做的,於國於民都是大有益處的事情。再次提醒你,務必告訴你的上司,不要讓人齒冷心寒,這個代價……你們付不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