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主,你說啊、”
看着一旁慕家主沉默的眼神,有些人着急了,慕新跟在後面,看着這些人勢力的樣子,感覺很噁心,想吐。
那些人他沒有記錯的話,之前風清在的時候可是一直家主長家主短的,那麼親熱,現在又爲了利益開始這樣。
就這樣的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更加可恨的是,自己只能看着,卻什麼話都不能說。
“我們啊,也不確定,還是要看大家的。”
一番滴水不漏的說辭,讓在場的人心裡都翻起了白眼,果然是老狐狸,什麼人都不得罪。
“那就這樣吧,我們先……”
“阮家主,我是不是來遲了。”
一個溫柔的女聲打破了寂靜,人們的臉上都露出哦奇怪的神色,怎麼這個女子居然如此的張狂,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茶小姐大駕光臨也不提前說一聲,我也好讓手下去接。”
阮國立剛向後打手勢的手,硬生生的掰了過來,心裡都快要恨死這個打擾自己好事的女人了,可是一想到暗狼,又忍了下來。
“沒事,就不麻煩您了。”
然後謙虛的道謝之後,就自己找凳子坐了下來。
嗯,這個無恥的女人,可不可以那掃帚打出去,簡直太氣憤了有木有。
坐穩之後,擡眼看着衆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於是粉無辜的笑了一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了呢。
“咳咳,那我們剛纔說的事情……”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眼神一直暗示着他們,意思就是,這下你們該懂了吧,就是這樣的,沒有錯。
下面的人想說又不敢說,那模樣,別提有多辛苦了,忍得臉色憋得通紅。
茶千桉就笑嘻嘻的坐在椅子上,白 皙的手撐着線條優美的下巴,那天鵝辦的頸部微微的上揚着,我就是想要看看你們怎麼厚顏無恥的說出來。
“龍不可一日無頭,人不可一日無首,我們還是要先推舉出來一個臨時的負責人來統領這裡。”
阮國立摸着自己本來就沒有幾根的鬍子,眉毛深深的豎起,就好像是一個真真正正爲大家考慮的人,只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終於還是忍不住你的狐狸尾巴了吧,她冷笑的看着最中央的那個男人,眼尾上挑,紅脣輕啓,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另一個更加威嚴冷酷的聲音響起。
“阮家主這就多慮了,風家主統領四族多年,其他的人也不好在干涉吧。”
姍姍來遲的旭陽,正好聽見了他們的談話,虎眉微豎,身上多年以來,久居上位者的威亞深深的擴散開來。
在風清掌管四族之前,一直是旭陽代理,所以他在所有的家族中是比較有威望的,果然,在他的話音剛落,下面剛纔還在附和的人,臉上都出現了一絲猶豫。
“我也說,風清怎麼說也掌管了這麼長的時間,要是突然被其他的人接管,保不齊就又出什麼事情了。”
“而且風清是不在,可是又不是死了,萬一之後出來,那其他的人不都是遭殃了。”
“要我看啊,就是某些人想要趁機篡位嘍。”
“……”
底下的議論紛紛,除了阮家的那些死忠家族,其他的都開始紛紛倒戈,沒一會兒剩下的一緊沒有幾個了。
阮國立看着馬上就要得逞的事情,就這麼的被攪了局,心裡又怎麼能不氣憤,只是看在旭陽勢力深厚,不敢有所放肆罷了。
“旭家主的意見也是非常好的。”
是個人就可以聽出這句話裡面蘊含的咬牙切齒,可是旭陽也沒有理會,又說了一會兒之後,纔是把人們給遣散了。
“茶小姐,你稍微等一下。”
已經把腳邁出一步的女人,聽到了這句話後,停在了那裡,小臉上滿是糾結,在心裡揪着小花花的瓣。
我該不該回頭,該不該
可是如果回頭的話,多麼尷尬,畢竟我們也算是半個敵人,可是不回頭的話,人家是長輩,這樣子是不是不太禮貌。
唔,糾結了一小會兒之後,她還是把頭轉了過去
“旭先生。”
“你沒事了吧,那個禁地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旭陽看着這張熟悉的臉龐,這個女孩兒總是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好像自己的小輩一樣。
想着,他的語氣就更加的輕柔。
“呃……勞煩您的關心了,我不礙事。”
茶千桉現在的心情也很複雜,第一次相見就給她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可是之後就是旭家對樊氏的打壓,作爲旭家家主這件事不會不知道,只是有可能這個命令本來就是他頒佈的。
爲什麼呢,之前的相處不是很愉快嗎,怎麼說變化就變化了呢。
經歷了風雨這麼多年的旭陽,又怎麼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只是無奈嘆了一口氣。
“只要有我在,阮國立還不敢做什麼。”
身爲利益至上的家族的統領,茶千桉知道這一句承諾有多麼珍貴,於是鞠躬道謝完之後也就不在多說什麼畢竟以她一個人的力量在,着實有些難以撼動四大家族的想法。
這邊有他坐陣,那麼自己就不用擔心了,剩下的只用去尋找樊熙玄和旭陽了。
她看着手機上慕新說的地址和她醒來的那個地方決定和蕭慕軒兵分兩路,儘管不知道確切的地址路線,可是就算是把那塊地翻過來,也一定要找到。
“王虎,聯繫人,我們馬上去這個地方。”
“明白!”
滿心都是着急的女人,沒有注意到跟自己一起來的閨蜜,在悄無聲息之中就離開了,不留一絲蹤影。
“大嫂,這個地方非常的偏僻,根本就進不去啊。”
茶千桉看着眼前的景象,在聽到電話裡的說話聲,頭一陣一陣的痛,來到了棗強縣,可是在穿過那片樹林之後,就都是比人還要高的草叢,一條小路都沒有。
要不是她確定的看着自己留下來的痕跡,真的難以想象,她就是從這裡過來的,風爺爺是不是會飛帶着自己飛越了這一片呢。
“周圍的也看一看,就根據我們之前研究的那個草圖。”
根據調查,阮家的禁地好像是以一個圓形的形狀來的,根據她出來的地方還有慕新出來的地方,她和蕭慕軒劃定了一些最可能有出口的,然後開始一個一個的排查。
這樣,總也比干等着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