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點是在非洲,具體停靠在哪要看商隊頭目。 ”
林奕點了點頭,“那還好,我們先在這住下,勞煩大副給我們開一間房!”
說着血一掏出了卡,“你們可以刷卡吧?”
“能的,這邊請!”
林奕他們跟着大副穿過了整個船艙,到了客艙。
“你們這麼多人一間房夠嗎?”大副說着打開了房門。
“夠的,夠的,我們湊合擠一擠行了。”林奕看了看房間裡面,還是挺寬敞的,只是有種說不出的味道,是受潮了還是別的味。
“那行,你們先歇着,等吃飯的時候我再叫你們!”大副說着關了門。
林奕點了點頭,大家圍了來。
“零號,這個大副你怎麼看?”血一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個大副很不對勁。
“這船很不對勁,那隊商人我還沒看見,你們聞到屋子裡的味道沒?”
那一股很濃很濃的怪味,說是血腥味但又不像,反而有種百草枯的味道。
“我們先歇一會兒吧,大家睡覺!”林奕席地而坐,在客艙的門底放了一張紙。
過了一夜,林奕他們才醒來。“這一覺怎麼睡的這麼香!”林奕摸了摸頭,這都午了吧。
“咚咚咚!”有人敲門。
“誰啊!”血一不耐煩的問了一聲。
“你們要用餐嗎?飯做好了!”是大副的聲音。
“行,等會兒到!”林奕應答到。
“等會兒吃飯的時候看我眼色行事!”林奕提前跟大夥說到,不是自己不相信大副,出門在外多少留點心眼爲好。
穿過客艙是商船的餐廳了,規模雖然不大但是飯菜確實是挺香的了,對於他們幾天沒有吃飯的來講無疑是雪加霜。
“小哥,你們湊合着吃,明天給你開大葷!”說話的是一個廚師模樣的人,看樣子真是把自己當有錢人了。
“先感謝了!”林奕拱了拱手,“大家吃!”
第一口下去,沒有毒,可以放心的吃了。
“咳咳!”血一干咳了一下,眼睛不經意的瞟着門那邊。
林奕看到了,是一羣穿着特的人,看去不像是本土認識,倒有點像東南亞那邊落魄戶的樣子。
不過林奕可不認爲他們這些人是落魄戶,那手的大金鐲子估計有好幾斤重,像這樣家財外露的人要麼是有過人之處,要麼是裝犢子裝慣了。前者的成分居多。
“給我的寵物吃的飯呢?”其一個人操着很不流利的跟廚師說着。
廚師滿口答應轉身去廚房拎了一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出來了。
“血?”林奕說到,好濃的血腥味。
再看看那個人,袖子裡鑽出來一條小蛇,那蛇直接一刺溜竄進了桶裡,不一會兒那桶裡的血都被吸了個乾乾淨淨。林奕這才注意到這原本是一條銀環的花蛇,現在變成了通身暗紅的蛇,那蛇還是不是的吐着信子。
“零號,這幫子人不對勁!”血一壓低聲音說到。
不用他說自己都能看見,這嗜血的東西沒有一樣是好的,只怕來者不善吶。
林奕他們快速的吃完飯穿過大廳走到了甲板,經過那幫怪異人的時候有意無意瞟了瞟他們,這種行頭倒有點像東南亞那邊的裝扮,看着那蛇吐着信子,林奕搖了搖頭,只管走了出去。
“零號,這幫人你怎麼看?”血一趴在欄杆,看着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
“不用理會他們,過幾天我們應該能到岸邊了!”林奕有意無意的看見了血一脖子的印記。
“你被蚊子蟄了?”林奕指了指血一脖子的印記,跟膚色差不多成色,略微泛紅,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出來。
血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沒有啊,這種天怎麼可能有蚊子呢?”
說着還小聲的嘀咕,“我記得來之前還好好的啊!”
林奕這才注意到,不光是血一,自己手下血字旗的兄弟多多少少脖子有印記,無一例外,位置都在脖子根部,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林奕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真摸到了兩個不大的小孔,連在一起,不怎麼摸得出來。自己的身體自己是最清楚的了,突然多了這麼個東西肯定不是什麼水土不服所致,具體原因自己還真不知道。
“難道是那碗飯?”林奕自言自語,“也不應該啊!”
“零號,你怎麼了,”血一發現林奕現在不怎麼對勁,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什麼,回去吧!”林奕說着拍了拍血一的肩膀。
血一打了個哈欠,“你還別說,我真困了!”
誰知道兄弟們都說困了,不光是他們,林奕自己也覺得困了,乾脆直接回去睡覺了。
一行人回到房間,直接躺下睡覺了,這次林奕留了個心眼,睡覺之前提前屏了氣,這樣有什麼風吹草動自己可以第一時間醒來。
果然,等大夥呼嚕打起來的時候,從門縫下面鑽進來一條蛇,如果林奕能看到的話,那是白天的那條吸血的蛇,跟白天一樣,銀環花身。
“嘶嘶!”蛇很自然的爬了血一的身對着脖子一口下去,慢慢的吸着,也不吸多,吸了約莫一分鐘,轉身去吸下一個兄弟了。
這樣反反覆覆,吸到林奕的時候,林奕面前一黑,瞳孔放大,感覺心口流動着一灘血污,然後驚醒了過來。那蛇還叼着自己的脖子不放,林奕一吃痛,運起金手指打了過去,誰知那蛇變成了一道虛影消失不見了。
“醒醒!”林奕拍了拍血一,他注意到血一脖子的痕跡是紫黑色,這是毒的症狀,然後慢慢的變成了正常膚色深一個層次的紅色。
“看去昨天要深,這蛇毒性不小,雖然沒有顯露出來,身體裡的毒素已經開始蔓延了!”林奕心想着,掏出無影神針對着自己的脖子跟頭頂紮了一針,調動木靈珠開始驅毒。
慢慢的自己的全身開始變的燥熱,然後是驟冷。過了半分鐘那毒素慢慢的從脖子的印記裡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