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頓時整個人清醒了許多,趕忙把所有的兄弟翻開身,一個一個的扎針,約莫三四分鐘,大家才慢慢的醒了過來。血一摸到自己脖根溼漉漉的還粘呼呼的不知道什麼東西,那手一摸,乖乖,好傢伙黑色的血。
“別摸了,不光是血一,你們每個人都一樣,了毒!”林奕把針收了起來,“跟我繼續裝睡,不要起來!”
說完林奕帶頭倒了下去,鼾聲大作。大家相識一笑,乖乖躺了下去。
“咚咚咚!”傳來一陣敲門聲。“有人嗎!有人嗎!”
是商船大副的聲音。
過了五秒鐘,門鎖開始有動靜了,緊接着門開了。
“啪嗒。”是水滴滴在地的聲音。
林奕的耳邊傳來兩個不同的聲音,“還要留這些人幾日?”這聲音很熟悉,是商船的大副。
“嗯,再過一天,這些人身的血跟往常的不一樣,很鮮活!”
說話的聲音很怪異,這分明是白天那個玩弄毒蛇的落魄戶嘛。
這樣大概過了三分鐘,他們走出了房間。
“咳咳!”林奕壓低聲音咳了一聲,大家都睜開了眼睛。
“零號,怎麼說,今天干不幹!”血一慢慢從後腰抽出了匕首,意圖很明顯,如果現在可以的話直接殺掉那些東南亞的土老帽。
“別,等晚再說!”林奕的目光很深邃,慢慢的瞳孔迸發出陰毒的眼神。
到了半夜,林奕閃身出了門,直接去了船尾的貨艙,他要看看這幫人運送的究竟是些什麼東西。
等打開貨艙的鎖頭,林奕是驚呆了,眼前的這些震懾住了自己。
試想,你又想過一開門兩條大蛇盤旋在空直勾勾的盯着你的嗎?林奕現在眼前有兩條大蛇,那蛇的身體有自己胳膊那麼粗,着實很嚇人。
“我頂你個肺!”林奕罵了一句,他注意到大蛇的身是有一個託叉固定住的,自己慢慢走進去看看還有什麼。
好傢伙,蜈蚣,蠍子,還有各種用器皿放置的毒蟲,林奕見多識廣,這裡面的每一樣拿出來都是劇毒,毒死一頭大象分分鐘的事。
再往前走,林奕看到了堆成山的屍體,那些人的身還穿着休閒衣,大概是過往的遊客吧,被這夥人陰瞭然後拋屍在這鳥地方。林奕忍着惡臭湊前去看了看,這些屍體多多少少的脖子面的印記都變成了暗黑色,而且還沒擴撒開死了。
這幫兔崽子下手是真的狠,想必午那滿滿的一桶的血是毒完人之後滿滿放出來的血吧。
林奕想到這皺了皺眉頭,“你留我一日,我也留你們一日,明天這個時候絕對讓你們都葬身火海!”
這樣,林奕不動聲色的走了出去,當然不忘把鎖頭重新了去。
“零號,怎麼說的!”血一看到林奕推開門進來,立馬直起身問道。
“這夥人真的是殺人不見血!”林奕說的是實話,不是說他們的殺人技術有多華麗,而是這些人在你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殺掉你還吸光你的血,等你死了屍體給你榨乾的一滴不剩。
“至今我還是不明白爲什麼我們會暈迷過去!”血一想起了第一天的自己,再困再困都不可能這麼被乘虛而入的。
“這個問題我也不明白,大概是我們來的時候聞到的那股百草枯的味道吧!”說着林奕走到了房間角落,果然哪裡還有沒有處理完的菸灰。
“這是什麼?”血一湊去聞了聞,根本聞不出什麼名堂。
林奕用手搓了搓這灰,搓到了幾個硬的顆粒,果然沒錯,這些殘渣還是沒有完全燒完的。
“這東西八成是那東南亞土老帽用毒物研磨做成的迷魂香,是我們太大意了!”
血一握緊了匕首,“他們今夜還會再來嘛?”
“應該不會了,估計等着明天要我們的命吧,明天這樣,你們聽我指揮!”林奕坐下開始安排明天的計劃。
“第一時間,你們控制住船的大副,廚師,剩下的兄弟以最快的速度用匕首控制那羣東南亞的土老帽,至於那個有蛇的傢伙,交給我!”
“行!”大夥都明白的點了點頭,手指的關節已經圪塔圪塔響了,他們都等不及的要幹這羣人一票。
“現在大家休息,養精蓄銳,等明天喊我們,記住明天桌的飯菜一口都不要吃,等完事我們再做打算!”林奕說完靠着牆睡覺了。
“咚咚咚!”傳來了敲門聲。
“飯好了,你們出來吃飯吧!”說話的還是大副,口氣儼然沒有白天那麼好了,估計是覺得沒必要再客氣下去了。
林奕使了個眼色,大家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大副,這兩天感謝了你的照顧,不知道船什麼時候能靠岸啊!”
大副擦了擦汗,“快了快了,今天晚肯定能到!”
“行,先謝謝了!”林奕笑了笑坐回了桌子。
還別說今天這最後一頓飯吃的還真的是不錯,前幾日沒有拿出來的鮮貨都了出來,還有各種紅棗,葡萄,想都不用想這些都是補血的東西啊。
“大副,這水果在這海可不多見了啊!”林奕笑呵呵的剝開了一個葡萄。
那桌東南亞的土老帽現在正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林奕倒也不吱聲,這麼靜靜的看着他們。
“啪!”血一用手拍了一下桌子,“你他孃的看啥呢!”
那羣東南亞的人很無語,這不是說自己嗎,爲首的是那個玩弄毒蛇的人站了起來,操着那拗口不行的說到,“請你注意你的措辭,要不然有命睡覺,沒命起牀!”
血一他們相視一笑,“你他孃的嚇唬我呢啊!”直接衝了去,速度很快匕首直接釘在那人的手掌。
“啊!”男子忍者劇痛慢慢的拔出匕首,“還等什麼!”
飯桌的東南亞人都動了,他們哪知道林奕這邊的速度更快,第一時間直接制住了所有人,用匕首直接逼住了他們的脖子。
“脖子流血的滋味不好受吧?”林奕手的匕首慢慢的刺進男子的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