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子彈不用要錢的話,秦洛恨不得把這兩個傢伙拖出去槍斃半個小時。
子彈不要錢嗎?確實不要錢。
畢竟,秦洛使用的子彈都是龍息提供的。
可是,秦洛仍然捨不得把他們拖出去槍斃。他們不能就這樣死了,他們要一點點的死——
提着刀子眼睛在兩人身上瞄來瞄去的秦洛像是畜牧場裡的屠夫,正在爲到底宰殺那一頭牛而猶豫不決。
可是,這樣的眼神落在這兩個黑衣人的身上,就給他們極其憤怒和屈辱的感覺。
要知道,高手的自尊心都是極強的。就算是被擄的高手也曾經是高手。
“殺了—疤臉悶聲說道。一句話剛說完,卻‘哇’地吐出一口黑紅的淤血。
就算是讓牙醫拔醫,也難免會流出一點兒血。更何況小李飛刀還不是牙醫,而是用把刀子在人家的嘴裡一絞——
“你們不用急。我會滿足你們的要求的。”秦洛笑着說道。“在此之前,你們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不回答的話,我會一直讓你們活着。”
“殺了我——殺了我——”疤痕臉拼命的掙扎着,使手上腳上的鐵鏈嘩嘩作響。
咚!
秦洛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把他的整個身體給打的彎成一個C型,腹部和屁股以一個極其性感的姿勢向後翹去。
“是誰指使你們的?”秦洛問道。“只要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就給你們一個痛快。”
外一個黑衣男人往秦洛身上吐了口唾沫。唾沫是殷紅色的,夾雜着許多血水。
秦洛也不介意,像是沒有看到似的,笑着說道:“我從來都不會幹這蠢事。你什麼時候見過有一個高手用口水就把對手給打敗了?”
秦洛手裡把玩着刀子走到這個平頭男人面前,刀刃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划着。一經觸碰,他的臉上便出現一條紅色的口子。那口子先是像絲線一樣細密,隨着秦洛的刀尖下滑,那條血槽便越來越粗越來越大,最後像是一個紅色的瀑布,向外飈灑着鮮血。
“刀子才能傷人。”秦洛看着他的傑作,笑呵呵的說道。
不得不說,這一刻的秦洛有點兒——不正常。像是一些驚悚恐怖片裡面的變態殺人狂。
還好的是,這是密室。秦洛也不準備讓他們活着出去。
沒有人知道今天的一切。他的光輝偉大聖潔靦腆形象不會受到絲毫影響。
“哈哈哈——你——以爲——這就讓我們——屈服了嗎?——太小看——我們了。”平頭男人狂笑着說道。“我們——什麼樣的——事情沒有——經歷過?”
秦洛點了點頭,很是認同他們的話,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精英。都是戰士。都寧死不屈百折不饒——揍兩拳劃兩刀就想讓你們屈服,那是太小看你們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秦洛拿着刀子在疤痕臉上的疤痕上划着。他沿着那條觸目驚心的疤痕爲藍本,一點點兒的把他那早已經長好多年的疤痕給劃開。
劃破了肉疤,劃破了皮肉,劃破了血管,也劃破了疤痕臉的臉——
鮮血飛濺,皮開肉綻。
黑色的皮膚向兩邊拉扯分開,裂開一條大大的口子,露出裡面紅色的顫巍巍的血肉。
是的,‘皮開肉綻’說的也就是眼前這樣的畫面吧。
因爲那條疤痕直達眉心,所以,血液也自然就流進了他的眼睛裡。
他的眉毛是紅色,眼睛是紅色,鼻子是紅色,嘴巴也染成了紅色——一張臉要多掙擰就有多掙擰要多恐怕就有多恐怖,就像是《絕代雙驕》裡面的十大惡人之一‘不吃人頭’李大嘴吃人時的模樣一樣。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疤痕臉顯然很在意臉上的這條從來沒有給他增加什麼美觀的傷疤,因爲秦洛這一劃就讓他變的更醜。
“混蛋——混蛋——如果你今天敢不殺我,我一定讓你——讓你生不如死。”疤痕臉閉着眼睛發狂般的罵道。
“你想多了。”秦洛從口袋裡掏出手帕來擦拭刀刃上殘留的血漬,說道:“我沒有說不殺你。”
秦洛對自己親手繪製的兩張血圖很是滿意,仔細的欣賞了一會兒後,說道:“我知道你們倆都很有骨氣。但是我沒辦法確定你們倆誰更有骨氣一些——這樣吧。我們來玩一個小遊戲。如果你們不出聲拒絕的話,就算是同意加入遊戲了?”
看到兩人都沉默無聲,秦洛說道:“好吧。看來你們都很有興趣來娛樂一下。遊戲規則是這樣的,我是主考官,也是裁判官,我使用各種手段虐待你們,誰第一個堅持不住的,回答我一個問題,然後我給你一個痛快。如果你們倆一個比一個更能堅持,那這個遊戲就一直玩下去——”
秦洛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說道:“今天下午五點鐘以前,我都有空。我們有七個鐘頭的時間。”
七個鐘頭,是一個上班族一天的工作時間,是一個司機跑近千里路的時間,是一個女人化三次妝的時間,也是一個男人在牀上連續征戰三次的時間——如果他的速度足夠快的話,這個數字還會增加。
當然,這也是秦洛和兩個黑衣人的遊戲時間。
想了想,秦洛補充道:“不要以爲第一個人先招供了,第二個人就可以立即跟着去死。如果第一個人先招供,那麼第二個人的死亡事情會延長到明天晚上——我是一名中醫,我能夠讓你們生不如死的再活二十四個鐘頭。相信我,我絕對能夠做到。”
秦洛抓住疤痕臉綁在鐵架上的左手,然後用匕首從他的手掌中心穿過去,說道:“現在,遊戲開始——”
“唔——唔——”
十指連心。疤痕臉的手心被刺,痛的他全身直哆嗦。
他的額頭冷汗淋淋,瞳孔不斷脹大,象徵着這痛感已經傳遞全身,到達極點。
“你肯定不會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對不對?”秦洛把疤痕男的手掌刺穿後,轉過臉問道。
“去—痕臉大聲罵道。
“好吧。第二個。”秦洛說道。他又走到平頭男人面前,笑着問道:“你看到我剛纔做的事情吧?如果你現在告訴我,我會給你一個痛快。讓你感覺不到絲毫痛苦——而且,你可以選擇自己的死亡方式。就算你想保持身體完整選擇服藥,我也可以答應你。”
平頭再次往秦洛臉上吐唾沫。秦洛一直在防着這個賤男,哪會讓他再次吐中?
腦袋一偏,便讓他那沒什麼殺傷力卻極其噁心人的暗器落空。
“顯然——你拒絕了我的好意。”秦洛說道。他使勁兒的把小平頭的手給攤開按在石柱上,高舉匕首,一刀刺在他的手掌正中心。
“啊——”小平頭慘叫出聲。
這樣的痛苦,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忍受的。
“我——操——”
“你說什麼?”秦洛疑惑的問道。
“你——媽——”好一會兒,小平頭才把後面兩個字給‘補’全了。
“這樣纔對嘛。”秦洛笑着說道。“你只說前面兩個字,還以爲你覺得我插你插的很爽呢。”
說話的時候,秦洛突然間把還紮在小平頭手背上的匕首一扭。
就這麼赤裸裸的,在他的手掌中間轉了半個圈。原本秦洛想轉一個圈的,可是刀身被骨頭給卡住了轉不動。
“啊——啊——”
小平頭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跟高潮就要到來似的。
“知道我爲什麼要轉上半圈嗎?”秦洛笑着問道。
小平頭張口欲罵,但是話到嘴邊,卻又被他給憋回去了。
這個混蛋人渣牲口雖然不遭人喜歡,但是那句話說的還是很正確的:口水傷不了人,刀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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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我先在你的同伴身上表演過一次的恐懼,你就會在心中做自我暗示,並且在大腦中模擬自己承受這種痛苦後的反應——這樣的話,當這種痛苦真正的在你身上呈現的時候,你就不會過於驚慌和覺得難以承受。因爲你也承受過一次了,雖然那是虛擬的——”秦洛笑着說道:“這是心理學知識,你不懂。”
“所以,我要給你做一些改變。”秦洛把刀子從他的手心拔出來,又痛得他一陣啊啊亂叫。“我每一次在你的同伴身上表現出來的手法,在你這兒也會同樣做完。不過,做完之後也會做一些改變——你看過同伴所受的痛苦後還不願意配合,自然要接受多一些的懲罰。”
秦洛蹲下身體,用匕首劃割疤痕臉膝蓋處的褲子。
然後,疤痕的整個膝蓋就裸露在秦洛的面前。
秦洛再次出刀,沿着他膝蓋的膝蓋骨劃了一個橢圓型的圈圈。
他們打殘了爺爺的腿,秦洛也要弄殘他們的腿。
他準備把疤痕臉的膝蓋骨給拆卸掉,然後拿回去喂鬼面獒。
“唔——唔——殺了我——殺了我——”疤痕臉明顯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聲音悽慘嘶啞的喊叫道。
這種疼痛,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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