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下來,
看上去衆人似乎相處的十分融洽,
申屠家族與司徒家族的關係因爲這次申屠老先生的拜訪看上去已經完全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所有人都爲之高興不已,
當然,
除了餐桌上的另外幾個人之外,
吃過飯之後,
申屠老先生便準備離開了,
司徒明浩卻還要挽留一下申屠老先生,
說是有好茶要留給申屠老先生品嚐,
於是,
兩人便打着這樣明顯的藉口去了書房,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
他們商量的大概不是品茶的事情,
而是有關申屠家族與司徒家族聯姻的事情,
只是,
有些事情,
既然大家都覺得沒有必要說破,
那就不用說破了,
而與此同時,
既然申屠老先生與司徒明浩都不在,
剩下的自然只有一些年輕人了,
大家也不用因爲申屠老先生與司徒明浩在場而有所顧忌,
自然各玩各玩的去了,
申屠睢陽便趁這個機會坐到了司徒明揚的身邊,
“剛剛敦陽在你房間內有告訴你一些什麼嗎”
申屠睢陽剛剛一坐下便開始詢問起申屠敦陽的情況,
而對此,
司徒明揚嘆了口氣,
隨即答道,
“說了一些話,不過都是一些賭氣似的話,他,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變成現在這樣”
對於這個問題,
司徒明揚很想從申屠睢陽這裡得到答案,
只可惜,
申屠睢陽自己也不是那麼清楚這個問題,
“不知道,上次跟你說過,見過你之後就變成這樣了,我想,他應該在見過你之後又見了其他人,只是這個其他人到底是誰,我還沒有查出來,對了,你幫我去查一下吧,看那天敦陽在保齡球館見過你之後還見了誰,敦陽好像不想讓我知道這件事情,一直把我拖在公司不讓我去查,你去查的話方便一些。”
“恩,好吧,我查到之後就告訴你。”
對於申屠睢陽的這個請求,
司徒明揚並沒有拒絕,
與此同時,
就在兩人正在商量着這件事情的時候,
見申屠敦陽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翻閱着手中的報紙,
一直從始至終眼神都沒有從申屠敦陽身上移開過的程廣自然要趁這個機會趕緊去到申屠敦陽身邊了,
“陽少爺,要不要喝杯茶”
端着一個精緻的白瓷茶杯,
程廣猶如最賢良淑德的女主人一般彎下腰將茶杯放到了申屠敦陽面前,
順勢也讓自己更靠近了申屠敦陽幾分,
只是,
對於程廣這樣的舉動,
申屠敦陽只是不動聲色的往旁邊移了幾分,
隨即淡淡的回答道,
“謝謝司徒太太,只是,我不愛喝茶。”
說這話的時候,
申屠敦陽甚至連頭都沒有擡起來一下,
自然也談不上看程廣那麼一眼了,
可是,
就算申屠敦陽態度如此冷漠,
程廣卻是絲毫也不在意,
見申屠敦陽如此說,
她也沒有急着回答,
而是轉身離去了,
而對於程廣的離開,
申屠敦陽也不知到底有沒有察覺,
他只是專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報紙,
似乎真的能從上面看出些什麼來,
而就在他再一次將手中的報紙翻過來之時,
程廣卻又再一次站在了他的面前,
同時手中多了一個大大的托盤,
托盤上幾乎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飲料,
程廣端着這個托盤,
笑靨如花,
“陽少爺,也不知道你具體喜歡喝什麼,所以,我把家裡的飲料全都拿了過來,你要不要來選一杯”
可是,
儘管程廣自認爲自己這樣做已經是讓申屠敦陽不得不正眼瞧她一眼了,
申屠敦陽卻依舊還是沒有擡起頭來,
只是淡淡的答了一句,
“司徒太太,我只喝白開水。”
“白,白開水”
對於申屠敦陽這個回答,
程廣顯然是沒有預想到的,
不過,
程廣是什麼人呢,
儘管沒有想到申屠敦陽真的會如此回答她,
她卻還是在下一秒反應過來了,
“那你等着,我這就去給你端白開水來。”
說完這話,
程廣又再次轉過身離去,
只是,
這次等程廣走開之後,
申屠敦陽終於擡起頭來,
看着這屋子裡的一切,
申屠敦陽似乎是扯動嘴角笑了那麼一下,
其實也就那麼一下而已,
很快,
申屠敦陽便站起身來朝屋外走去,
現在基本所有人都在各玩各玩的,
自然沒有人察覺到申屠敦陽的離去,
當然,
大家也不會認爲他這是要先行離開,
畢竟所有人都在場,
申屠老先生還沒有離開,
司徒明浩也沒有出來,
申屠敦陽怎麼會這麼不懂規矩先行離開了呢
然而事實就是,
從司徒家的別墅出來之後,
申屠敦陽隨手便喚來了司徒家的一個司機,
因爲從小到大來過司徒家無數次的原因,
申屠敦陽對於司徒家的這些傭人司機都是十分熟悉,
有時候懶得開車之類便會從司徒家叫上一個司機,
而被申屠敦陽喚來的司機自然對申屠敦陽十分恭敬,
“陽少爺,請問有什麼事嗎”
“恩,隨便開輛車送我先回家吧。”
申屠敦陽如此吩咐道,
而對於申屠敦陽的這個要求,
司機雖然有些疑惑,
但對於申屠敦陽他可是不敢得罪,
自然立馬答道,
“好的,您稍等。”
說完這話,
司徒立馬轉身離去,
而很快,
他便開着一輛黑色的限量款跑車而來,
雖然申屠敦陽的要求是隨便開輛車來就行,
可待在司徒家這麼久,
司機對於他們這些人的喜好還是清楚的,
哪能真的開輛普普通通的車出來送申屠敦陽呢,
好在此時的申屠敦陽倒也真的不在乎坐的到底是哪輛車,
坐上車之後便吩咐司機向自己家而去,
等到程廣到處尋找申屠敦陽無果直到到門外之時,
申屠敦陽所乘坐的跑車早已呼嘯而去,
看着跑車遠去,
此時的程廣端着玻璃杯的手越發捏的緊了,
直到手指節都泛起白色她還似乎不解氣,
對於申屠敦陽,
她可謂真的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就連當初對待司徒明浩她都不曾如此用心,
可是,
爲什麼,
申屠敦陽卻偏偏要如此對待她呢
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