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夏現在完全是已經氣炸了,面對着景夜白一副,我能怎麼辦,事情都這樣了,我也沒有辦法的表情,許寧夏被刺激的,理智立馬就被怒火給吞噬的一乾二淨了。
然後就要從景夜白手臂的束縛下掙扎開來,或許只有把景夜白給暴打一頓,才能發泄一下她的心頭之恨了。
但是景夜白早就有了準備,此時任着許寧夏怎麼掙扎,就是不放開她,還把她的雙手給緊緊的抓在了自己的手裡。
景夜白此時,面上剛纔的那種無奈的表情已經褪去,說道:
“你怎麼這麼不禁逗啊,我跟你開玩笑呢,顧離我跟她也不熟,她是舅舅帶過來的,而且她今年才二十歲,我還沒有老牛吃嫩草的意思呢!”
在許寧夏聽到他說的,因爲愣了愣,而掙扎的動作稍緩的時候,景夜白繼續對她說道:
“而且,在我的眼裡,別人再美,還能有你一半美?別人脾氣再好,再會說話,還能比得上你一半的溫柔?你在我眼裡就是最好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得過你。”
這個時候,許寧夏已經完全不掙扎了,而只是睜着雙眼愣愣的看着他,眼裡的情緒有些複雜。
景夜白伸手整理着她微亂的頭髮,言行舉止,還有神態之間,都盡顯溫柔,景夜白開口,繼續說了一句道:
“跟你在一起,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你謝天謝地還來不及了,又怎麼會嫌棄你?”
面對着景夜白神情的目光,許寧夏剛剛還滿是怒意的臉上,在此時已經被一種羞態所代替了。
許寧夏偏過了頭去,不敢跟景夜白熾熱的目光對視,嘴裡嘟囔了一句道:
“那你還那麼說,就是想要耍我…”
聽清了許寧夏嘟囔着的話,景夜白脣角的笑意加深,說道:
“沒錯,我就是想要耍你,看你生氣的樣子,特別是你因爲吃醋而生氣的樣子,那樣我就會特別的開心。”
許寧夏聽言,再一次的瞪向了他,不過這一次的瞪視,在接觸到了景夜白浸着愛意的目光之後,就立馬變得氣勢全消了,最終只是說了一句道:
“這次是我沒有防備,才上了你的套了,你放心好了,以後我再爲你吃
醋我就不姓許。”
這次景夜白沒有反駁許寧夏的話,而是應和着說道:
“好,只要你不要讓我吃醋就行了。”
許寧夏聽言,脣角勾起一笑,回道:
“那可未必。”
面對着心愛的女人不懷好意的笑容,以及眼裡的算計,景夜白眉眼眯了眯,左手手指摩挲着許寧夏的下巴,然後在許寧夏變得有些不安的時候,開口說道:
“你可以試試。”
…
兩個人的一個下午,幾乎都耗在了房間裡面,等到兩人各自穿好了衣服從牀上下來,然後又跟小傢伙視頻聊天了一會兒。
同時,景夜白也通過視頻跟許宋安,也就是他未來的岳父,打過了招呼以後,兩人再從房間裡面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的時候了。
有人給景夜白送過來了藥,是味道濃烈的中藥,許寧夏就在旁邊,皺着眉頭像是她自己在喝藥一樣的,看着景夜白把那些藥給全部喝了下去。
然後在景夜白喝完之後,趕忙給他遞上了她已經準備在了手上的紙巾,以及一杯純淨水,景夜白笑睨着她,只看的許寧夏臉紅了起來。
喝完了藥,接着又陪着他去專門準備出來的,給他檢查身體的房間,裡面早就已經置辦好了各種需要的儀器,而且還都是那種價格最爲昂貴,以及先進的醫療器械。
現在,再配上陸老爺子給景夜白帶回來的那個,在世界上都處於頂尖地位的醫療團隊,景夜白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去醫院了,因爲這裡的條件,簡直是比醫院還要好。
也就是景夜白本人不願意不然的話,那些人還會二十四小時監護着他,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條件還真的是比醫院要趕上N倍了。
此時,在那間房間內,看着一個穿着一身白袍,帶着口罩的女人,正在景夜白的手臂上面抽血,紅到幾近黑色的液體出現在那個抽血的管子裡,許寧夏看了,直覺得眼暈胸悶,偏過了頭去。
等到景夜白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以後,因爲結果還要等一會纔出來,所以兩人便就先離開了,結果出來的時候,會有人電話通知景夜白。
接下來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做了,景夜白就帶着許寧
夏在宅子裡面散着步,對許寧夏說道:
“你這樣,我就是抽個血你都受不了,以後的話,我要是--”
“我知道的。”
許寧夏打斷了景夜白未說完的話,視線看着地面,繼續說道:
“你放心好了,我就是第一次看你這樣,所以纔會這樣,之後我做好了準備了,就不會這樣了,肯定不管他們對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有反應的,甚至我還會教育你,讓你不要害怕。”
許寧夏說完,一臉你相信我吧,我絕對說到做到的表情看着景夜白,目光真誠。
景夜白沉默了片刻,然後回道:
“所以我應該感到高興嗎?”
許寧夏笑,“如果你覺得高興的話。”
接下來,兩人就這麼沉默着,在偌大的後院裡面,四處走着,不覺得無聊,反倒是因爲有彼此的陪伴,心情上覺得異樣的滿足。
之後,許寧夏詢問了景夜白在來了這裡以後的情況,便就知道,他現在是採用了中西醫結合的治療方法,一邊治療着,一邊調養着。
許寧夏想到了剛纔在那個檢查身體的房間內,那些人在看着電腦上的分析數據時,面上的凝重表情,以及他們在互視了一眼之後,各自眼裡所傳達出來的,略有些沉重的情緒。
雖然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許寧夏知道,或許景夜白的情況,看起來並沒有表面上這麼好。
此時兩人正坐在後院的假山石堆上面,許寧夏偏頭,看着正在觀賞着天邊的落日景象的景夜白,目光遲遲沒有移開。
景夜白偏頭,跟許寧夏注視的目光對上,挑了挑眉,景夜白開口說道:
“怎麼了?你到現在才被我給迷到,是不是太晚了?”
對於景夜白不正經的調侃,許寧夏並沒有給予迴應,而是在這麼看着他半晌以後,才說道:
“夜白,你要加油,我們一起加油。”
這麼說着的時候,伸手,主動牽上了景夜白的手。
而景夜白,不覺得許寧夏的話說的幼稚,面上的神色變得溫柔了起來,化被動爲主動,牽着許寧夏的手,然後繼續看着夕陽,同時說道:
“當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