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紹龍不斷的在她的身上製造着各種痕跡,好像以此來證明他和她之間再也不用有任何的距離,阿萊又累又困,一面抽泣着,一面嚶嚀,宛若一朵綻放的玫瑰,讓人垂涎欲滴。
噹噹的鐘聲響起……
原本幾乎快要昏睡過去的阿萊猛然驚醒:“十點了!殷紹龍!十點了!”
阿萊的聲音還帶着哭腔,只覺得自己這次丟人是要丟大了。
殷紹龍卻根本不理會她,直到覺得心滿意足才起身去浴室衝了個澡,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阿萊索性直接不起來了,直接埋頭在被子裡便睡了過去。
她纔不管,這個時候出去更丟人,還不如不去。
以免別人問起來爲什麼遲了,她根本不知從何解釋。
殷紹龍洗澡出來的時候,便瞧見牀上的女人已經熟睡了過去,一張小臉花的不成樣子,和平日裡的淡雅有些不同。
轉身去洗了條毛巾幫她擦了擦小臉,猶豫着要不要把她叫醒。
見她睡得香甜,殷紹龍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捨得把她叫醒。
雖說是他一心想要給她一場婚禮,可沒想到得知她的病好了的消息,他一時衝動,竟是失控至此。
殷紹龍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
那種真真實實的觸感真好,他再也不用顧忌着會不會傷到她,他終於可以想親吻她的時候就親吻,想擁抱的時候就擁抱,終於沒有什麼東西再隔在她和他之間。
最終,一場精心籌備的婚禮在晚點將近兩個小時後,以新郎到場,新娘缺席而開始。
殷紹龍對此只好聲稱阿萊忽然身體不適,需要臥牀休息,以至於原本對新娘子翹首以盼的衆人無不怨聲載道,紛紛將這股子怨氣算在了殷紹龍頭上,將殷紹龍灌的不輕。
一場婚禮阿萊沒能出席成,不過傍晚的家宴阿萊卻換了套紅色的旗袍來參加,髮髻上一朵紅豔的流蘇髮簪美得不可方物,阿萊的臉上全程都掛着一抹紅霞。
殷紹龍少不得又被灌了不少酒,甚至到最後,因爲太過高興,不需要別人灌,他自己便喝的高興,一杯接着一杯沒有個節制,原本溫潤雅緻的男人忽然間就變成了一個話嘮。
“我們家阿萊那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
“老二老三,這是你們嫂子!以後見到都得喊嫂子知不知道?”
“誰若是敢對你們嫂子不敬!我絕對跟他沒完!”
葉妃一面給幾個孩子夾着菜,一面笑着看着因爲酒精的作用,整個人都有些迷濛的殷紹龍,只覺得格外的溫暖和可愛。
眼見自家女人全程一臉花癡狀看着別人的老公,蘇墨寒的臉頰黑的跟鍋底一樣,大手從桌下滑落在她的大腿上。
葉妃一個機靈,連忙收回目光,眼見身旁的男人面色不善,連忙奉上一張笑臉:“我只是看着殷紹龍和阿萊終於在一起了,覺得高興。”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