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妃連忙再次道:“是真的,他們倆折騰了這麼多年,如今也算是苦盡甘來,你看殷紹龍,我從來沒過他這個樣子,也從沒見他這麼開心過。”
蘇墨寒擡頭朝着殷紹龍看去,露出一抹善意的嘲笑:“整個一個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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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了!”殷紹龍轉頭看着臉頰酡紅的阿萊,面前影影綽綽幾乎盡數變成了阿萊的影子,讓他忽然間覺得,活着真好。
“快別喝了。”阿萊輕聲勸說着,從未見過殷紹龍喝的這麼多,不過想想一場婚宴下來,大家都爭先恐後的敬酒,再加上如今又被灌了一頓,饒是再大的酒量怕也撐不住。
“我很開心,阿萊,我真的很開心……”
殷紹龍轉過頭再次道:“我跟你們說,我從來沒有這麼愛過一個女人,她這輩子,就是我唯一!”
“是,誰有你重口,你之前愛的都是男人。”唐子峰在一旁插嘴,斜倚在椅子上噴雲吐霧,謝詩芸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帶着嫌棄道:“真是打死也不信你會和蘇墨寒還有殷紹龍這樣的人是兄弟。”
“是不是覺得我太帥了?”唐子峰眯着眼睛看着謝詩芸道。
“不是,是覺得你要麼是基因突變了,要麼是撿來的。”謝詩芸笑的人畜無害。
唐子峰眯着眼睛盯着面前的女人打量了一會。
脫去了醫院的白大褂,讓她看起來鮮活了幾分,雖然看起來仍舊是一絲不苟的嚴肅,可那雙靈動的眸子裡卻深藏了一抹狡黠,扯出一抹弧度的脣角,好似露出了一抹屬於勝利者的笑容。
唐子峰輕輕晃了晃酒杯裡的液體。
酒美,人更美。
又三個月後,殷紹龍如常起了個大早給阿萊準備着早餐,繫着一條粉色的圍裙哼着小曲,顯然心情不錯。
航航自己爬起來後,洗漱好後推門把阿萊喊了起來。
阿萊的臉頰不由得有些泛紅,自打過敏反應徹底消失後,殷紹龍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以至於很多時候,航航都已經起了,她卻還在熟睡,真是丟人。
可縱然如此,殷紹龍卻還是一定要喊她起來吃早餐的,面前的這個男人,似乎對他做的每一頓飯都有一股很深的執念,一日三餐,準備不會落下,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原本消瘦的阿萊胖了將近十斤,看起來也比此前多了一抹生氣。
阿萊穿着大大的T恤從牀上爬了起來,親了親航航的小臉,只覺得自己這個媽是越來越不盡職了,然後趕快跑到衛生間去洗漱。
十多分鐘後,一家三口坐在桌前,殷紹龍將一碗精心熬製的粥放在阿萊面前。
“把這個吃了。”
“我也要吃!”航航看着冒着熱氣的粥忍不住舔了舔嘴巴。
“這個你不能吃。”殷紹龍開口拒絕。
“哼,偏心!”航航鄙視的看了殷紹龍一眼。
“這是給你媽補身體的,你小孩子吃了對身體不好。”殷紹龍一本正經的開口,阿萊不由得咳了幾聲,險些被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