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部有一座上千歷史的苗寨,名叫貢嘎。這裡四季如春,風景如畫,美得就像一座世外桃源。
貢嘎苗寨還保持着非常原始的農耕技術,寨子裡也流行着一種盅術。據說這種盅術能操縱人的思想意識,下盅之人可以終身控制受盅之人。
寨子裡一般是不準外人隨便出入,但是前兩日出現一個例外,這裡來了兩個人。
寨主不僅沒有趕他們出去,並且還以最尊貴客人的身份歡迎他們的到來。
迎來的客人,女人長得妖豔無比,走到哪裡都吸引着寨中男子的眼球。
另一個人則是躺在擔架上被擡進寨子的,一條白布蓋在那人的身上擋住了容貌,大家只是從那體型猜測,那應該是一個男人。
這個寨子寨民的先祖是被驅趕而來,他們爬山涉水,經歷千難萬苦,纔在這裡找到一片落腳之地。
至此在這裡落腳生根,他們用血養育古歌和神話,信仰萬物,崇拜自然,祀奉祖先,過着不聞世事的生活。
今日一早寨主就讓人請了妖豔的女人到宗祠商量事情,從早上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小時,議會似乎還沒有結束。
隱約聽得女人說:“其它的話不用多說,只要你們答應我這個條件,你們提出的條件我也絕對做到。”
女人說完之後,又是一陣沉默,大約過了兩分鐘之後,寨主清清嗓子開口說道:“這個盅術施術之人是要受到詛咒的。”
“我不管,這是我唯一的條件,並且要越快越好。”女人的語氣強硬得絲毫沒有考慮的餘地。
她只要那個男人心甘情願地陪在她的身邊,一輩子都只是她一個人的,至於其它的事情她才管不了那麼多。
爲了將這個男人留在身邊,她不惜犧牲自由答應老寨主回來做寨女,下半輩子的時間都得在這個鬼地方度過。
不過轉念一想只要有心愛之人陪在身邊,對於她來說在哪裡過都是一樣的,貢嘎這裡也好,至少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他們過日子。
老寨主又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得到幾位長老一致點頭同意後,再度開口:“那好,時間就定在今天晚上八點。”
女人有少許的遲疑:“好。”
說完,她轉身就走,並沒有給幾位長者行晚輩之禮,似乎她才最尊貴的那一位。
出門左轉再穿過一條長長的木質走廊,再左轉走過長生池石橋來到了一座木質的小樓前。
女人提起身上穿的民族服飾的裙襬,擡步跨上木樓梯一步步往樓上走去。她上樓的速度很快,是因爲那裡有她想要見到的人。
木樓上就一間房間,房間裡空空的,什麼傢俱都沒有。只有房間的正中央鋪了一牀棉被,男人就躺在上面,身上隨意地搭了一條繡花的苗錦,露出了他赤裸健碩的上身。
女人走過去,在他的身邊屈腿跪下,伸手撫上他輪廓分明的臉龐,指腹在他的臉上輕輕遊移。
女人目光貪婪地看着眼前的這張臉,不由得低頭輕輕吻上他,她的脣印在了他的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