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貼上男人薄脣的剎那間,女人的脖子被人一把掐住,五指驟然收緊,令女人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
她掙扎着擡頭,對上男人陰鷙駭人的眼神。男人眸中充滿血絲,宛若惡魔現身,能將她活活吞噬。
被這鷹隼一樣的目光看着,女人忘記了所有該有的反應,忘記了自己也是身懷絕技,只要她反抗,很容易就能將這個身帶傷痛的男人制服。
女人身體顫抖着身體張了張嘴,想要喊出男人的名字。奈何呼吸都困難,又如何能喊得出他的名字。
就在她以爲即將送命在他的手中時,掐住她脖子的手指似乎在慢慢鬆開。
一個瞬間,女人回過神來,抓住機會掙扎逃脫。退開兩步之遠,她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
等呼吸平穩再看向男人時,他仍是緊閉着雙眼躺在那裡,就像剛剛的險象只是她做的一個惡夢。
“風……”
她試着叫他的名字,片刻的等待後沒有等到答覆,也沒有再看到男人有絲毫的動靜。
女人迅速起身來到一旁拿起她的藥箱,找到需要的針藥,拿出一次性的針筒,吸了滿滿一筒。
再回到男人的身邊,拖起男人的手臂就將針頭紮上,將一筒液體全一滴不剩全都注射到他的體內。
“風,你再多睡一會兒,等你睡醒了,你就會知道我就是你最愛的女人,我就是你的唯一。”
注射了這麼大量的安眠藥,知道男人短時間不會再清醒,女人安心地躺在男人的身旁。
她拿起他的一條手臂放在自己的腰上,身子像一隻壁虎一樣緊貼在他的身上。
“風。”女人微微撐起上半身,美目定定地瞅着他,“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他那如畫似刻的俊顏,即便是在昏睡中這張臉是蒼白的,仍是好看得令人心尖發顫。
“風……”叫着他的名字,她再次低頭吻着他,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個鮮紅的脣印。
這樣遠遠不夠,她翻身壓在他的身上,緊密地貼着他,兩人面貼着面。這本該是最親密的情侶間纔會如此,偏偏女人就這樣做了。
暫時得不到他的人,能這樣和他在一起,感受到他緩慢的心跳,感受到他的氣息,撫摸着他的臉……也算是一件美事。
女人就這樣緊貼着男人,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一遍遍訴說心底的愛意。
“風,從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你。”
“風,你說我有一雙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你說你就喜歡這樣的眼睛,你找那個姓秋的女人,是不是因爲她也有雙這樣的眼睛?”
女人的指腹在男人的臉頰輕輕遊移,帶着無比的眷戀:“你不用回答我,我也不怪你去找了其它的女人。我只要你的心以後都裝着我一個人,我就是你的一切。”
她握住他的手掌擡高,讓他修長的手指撫着她的臉:“風,你感覺到了麼?你說的這雙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裡也只能容得下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