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事的話,那就是對明羽薇不利的證據了,而且聽他說話的這個語氣,像是很麻煩。
李律師沒再多問什麼,不過他剛打算掛電話的時候,那頭就又說話了。
“霍少對我有恩,在這件事兒上我是全然相信明小姐的,但是我身居高位,很難給予你們什麼幫助。不過一些小事上我是可以給你們行方便的,我能說的也就這些了,你們加油!”
掛了電話後,大家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真沒想到這個楊局長能這麼信任我,不過也好,事先有人通知我們。接下來就算有敬察上門也不會那麼的驚慌,我好處想,我們還能提前想個說辭應付他們。”
明羽薇倒是表現的十分淡定,完全沒有被楊局長說的那些話嚇住,一邊說還不忘一邊吃,格外的悠閒。
李律師有些無奈的扶額,“可這件事兒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起案子的新進展肯定不是我們想的那麼輕鬆,否則也不可能讓敬察親自上門。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性,就是他們要監視你!”
而這種可能性就很不好了,極有可能他們得到的證據是對她極不利的那種,指向性非常大!
助理也纔剛做這個行業沒有多久,乍一聽到這些話,還是有些擔心和害怕。
比起他們的擔心,明羽薇簡直是無所畏懼了,把面前的果盤吃完後,還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反正敬察這會兒也沒有來,有什麼好擔心的?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要不我先上去睡個覺,當敬察到了你們再叫我下來?”
李律師覺得自己現在頗有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心下更無奈了。
“我知道你什麼事情也沒有做,所以你不怕被帶走。但是敬察局這一次掌握到的信息肯定不同於之前,他們現在有證據證明你跟這起案子有特別大的嫌疑,有可能會再次拘押你,你明白嗎?”
霍璽年之前花了好大的心思才把人從敬察局裡面帶出來,這要是被他知道,他纔剛走沒多久,未婚妻就在他面前被敬察帶走而不阻止,那不得被氣死。
助理也弱弱的嗯了一聲,“是啊,要是敬察局那邊就用這個證據定了你的罪的話,你的人生都會有一個天大的污點!那你以後該怎麼辦呀?”
纔剛出來工作,還沒見過多少世面,對這些事特別的害怕,生怕自己因爲工作失誤而給人生畫個污點。
明羽薇很無所謂的攤手,“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怎麼說我也是霍璽年的未婚妻,就算我真的因爲這件事兒要蹲大牢,那我出來了,不照樣還是他的未婚妻?更何況,就算他們用這個定我的罪,你們不能上訴嗎?”
前輩子經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跟現在發生的這起謀殺案比起來,還真有點小巫見大巫。
李律師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上訴歸上訴,你有沒有考慮過上訴不成功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到時候很有可能沒法兒給你翻供,還會讓你多蹲幾年大牢,到時候可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他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林姨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門口外面來了輛警車,然後下來好幾個敬察,說是要找 小姐你!”
助理愣了一下,下意識看向明羽薇,可她臉上的神情依然沒變,還是淡定如斯。
“那些敬察確實是來找我的,林姨你開門上他們進來吧,反正這些事情遲早都是要解決的。”
林姨不知道該怎麼做,也只能按照她說的去了。
沒一會兒,六個敬察身穿制服,站在他們的面前。
“你好,我是敬察局的敬察,這次過來是有件事想問你,如果可以的話,還希望你配合我們。”
站在前面的人如同隊長一樣,十分淡定的指揮着。
話音剛剛落下,就有人拿了兩份文件出來,端端正正整整齊齊的放在桌子上。
那人指着桌子上的東西,淡定的說道,“這裡的兩份文件就是案子的新進展,我們也不跟你們藏私,你們大可看過之後再來回答我們的問題!”
李律師拿過其中一份文件,翻開細細查閱着。
看了沒多久,他的手顫顫巍巍的發着抖,連文件都沒拿穩,導致它輕飄飄的掉在了地上。
明羽薇壓根沒有看這些文件裡說的是啥,她躺在客廳的主位上打着哈欠,完全不像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那位隊長將其撿了起來,“想必看過這份文件之後,你應該清楚這起案子的兇手是誰了吧?”
助理很驚訝的看着他們兩人的互動,緊張的上前問了句,“這兩份文件裡面到底寫着些什麼?爲什麼你會這麼驚訝的樣子?”
李律師沒說話,臉色慘白的倒在沙發上,反倒是那位警官爲她答疑解惑了。
“這兩份文件是法醫的鑑定結果,經過敬察局的干涉,法醫那邊終於同意解剖。而文件上面的內容就是解剖後的鑑定報告,死者確實是死於缺氧沒錯,但與此同時她的體內有一個小小的耳環,經過對比我們發現,他體內的耳環就是明羽薇的。”
而除此之外,另外一份文件則是她跟死者還有報案人之間聯繫。
“經過敬察局的大力調查,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但是在今天早上,敬察局的郵箱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郵件裡面是錄音和視頻內容,經過警局查驗,確實是真的,不是合成。”
助理的臉色也頓時煞白煞白的,一臉驚訝的看着明羽薇,完全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如果說只是一個來自法醫的鑑定報告的話,不會太有指向性,畢竟耳環經過胃酸的腐蝕,無法提取指紋,那就還有希望。
可是這第二個文件完全打破了他們的僥倖,而這個所謂的進展對她來說還真是大大的不利。
怪不得,怪不得會來這麼多敬察,而且楊局長會似是而非的打來電話,還說能做的他都已經做了。
明羽薇聽到了他們說話的內容,但從始至終她都像是一個局外人,旁觀着這一切。
那位敬察疑惑的問了句,“這兩份文件可以決定你的未來,難道你就不想看看嗎?如果你不看的話,就得回答我們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