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將他們統統拿下還是?”站在龍大蕪旁邊的將軍烏昊拉審時度勢的詢問。剛剛偉大的攝政王還怒火沖天,恨不得一把火燒了此地似的,可是眼下,他卻面含溫柔。他機警的遞了個眼色給身後的人,少安毋躁的等候攝政王的下一步安排。
龍大蕪擺了擺手,示意大家暫時都別動。
他是恨不得馬上將上官若靈那個女人,抓起來凌虐,整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知道招惹他龍大蕪的後果。但是此刻決對不是時機。
目光定定的透過花枝,盯着亭子裡,那個眉眼彎彎,笑得眼波迷離的女子。今日的她,很開心,很興奮。
她的快樂是真實的,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愉悅。
他有多久沒有看到了她笑得如此的爛漫了,白家出事以來,她雖然常常笑意掛在嘴邊,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她笑得很勉強,她只是在敷衍大家別擔心她而已。
“你們就在這候着!”
說着,便擡步向幾人走了過去。
“參見攝政王!”四個搖着團扇的婢女,看着來人,立即行禮。
緊接着,白孤煙,上官若靈,上官溥儀也款款行了禮,唯獨孤獨冷月,坐在那裡,穩如山石。
龍大蕪雙手扶起了白孤煙,“煙兒,見了龍哥哥,無需這麼客套!”他的目光自覺的忽略了旁邊的人。尤其是孤獨冷月!他有意的挑恤似的握了白孤煙的柔嫩的小手。
白孤煙並不清楚他心中的小心思,嫣然一笑,聲音清脆,“哪怎麼行,龍哥哥如今可是身居高處!這禮可是如何都不能少的!”
看着那四手相交之處,上官若靈一步衝了上去,挽了男人的胳膊,成功的將某人溫情的目光給打壓了下去。佔有慾十足的娓娓一笑,仰頭側目,看着龍大蕪,“親愛的,你風風火火的帶了那麼多人過來,真的是準備來滅我上官府的麼?”
上官若靈在行禮的時候,就發現了遠處的那行人。她態度悠悠,卻讓上官溥儀嚇得腿軟口啞。
他的女兒真是膽子越來越肥了!
白孤煙扭身,向後面望過去,果然,黑壓壓的一大堆人,手持兵器的巍峨站着。
“龍哥哥,你這是?”她不解地問道。
“最行黍城可能會不太平,所以我特地安排烏昊拉將軍帶了一衆大內高手,前來保護煙兒!保護上官府!”後面那句,他幾乎是咬着牙冷硬的說完的。
上官若靈明知他不是這個意思,想必讓他突然改了主意,定是因爲眼前的這個妹紙。看着白孤煙似乎已經信以爲真的模樣,她也不準備去揭穿他的謊言。
“哦,既然這樣,那這些人就讓他們遠處保護就好,也或者讓他們去把嫂子家那個坑給填起來也成!如果你很忙,你就回朝去忙你的!我們就不恭送你了!”
她趕人似的說完,便回到桌邊坐了下來,搓起了桌上的麻將稀里嘩啦的響,催促着剛纔的三個玩伴,“來來來,我們繼續玩我們的!”
居然敢讓煙兒稱她嫂子,好得很!龍大蕪當即就黑沉着臉。手指節在寬大的衣袍之下,被緊得嚓嚓地響。凌厲的目光,兇狠地瞪了一眼嘴角上翹,已經坐在位置上的上官若靈,便把目光移向了桌上那堆白綠相間的方塊。
“今日龍哥哥正好沒什麼要事,不如就在這陪煙兒了!”
“啊,不用了吧?”白孤煙驚詫間,龍大蕪已經步伐優雅地站到了上官若靈的旁邊。
“你——”龍大蕪目光凜冽地掃向上官若靈,寒聲命令:“給本王讓開!”
上官若靈傲嬌地斜着眼看着他,並沒有起身的意思:“憑什麼?”
看着攝政王的臉,青黑的讓人窒息,上官溥儀極有眼色的趕緊站了起來,把女兒拉向他的位置:“正好老夫年老體弱,沒有你們年青人有精神。爹我也累了,就先回房補眠了,女兒你陪攝政王玩吧!”
別怪他臨難跑路,實在是他沒有女兒那般強大的心臟。面對攝政王爬滿臉上的不滿,爲了能多活幾年,他也只能棄女兒不顧了!
她惹下的債,就由她去解決!他相信今時今地的女兒,有這個信心,也有這個能力,去擺平由她挑起的是非。
上官溥儀逃也似的走了,龍大蕪便坐了下來。
眉目溫柔的看着白孤煙:“怎麼玩?這個?”
“龍哥哥,這個可好玩了,這個是這樣玩的——”白孤煙積極的介紹。
孤獨冷月俊臉一拉,拽起她的胳膊就起了身,“咱們倆昨晚一夜未睡,該休息了!攝政王,再會!”
他丫就是故意的,故意說些讓人容易浮想連篇的話。
白孤煙在孤獨冷月的帶動下腳步不受使喚的,跟着他而去。不滿的抗議着孤獨冷月霸道,“誰說的,我精神現在比什麼時候都充沛!你拉我幹什麼?你累你要休息,你自己離開就行了!爲什麼非要拉我一起?”她可還沒玩夠!
“沒有娘子相陪左右,我一個人也休息不好!”
尼瑪!他這赤裸裸的分明擺着,就是拉她去佔她便宜的!白孤煙鼓着腮幫子,羞憤不已,飛起一腳便踹了上去。
孤獨冷月似乎知道她會從後偷襲他,拉着她的胳膊便是一個轉身,巧妙地躲過了她的攻擊,意有所指的抖了個眼色,“娘子,你沒看到,人家夫妻新婚燕爾的定會有說不完的情話,調不完的情需要私密時間麼?你說你一個外人,還在這裡瞎參合個什麼勁?”
她言含諷刺,“哼,就你懂!”
雖然不滿他的霸道,但是她卻知道他說的似乎頗有些道理。扭頭,向上官若靈大聲喊道:“嫂子,明兒個我還來找你玩啊!”
上官若靈給了她一個明媚的笑容,並揮了揮手,“好的!”
“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還讓煙兒呼你‘嫂子’!就你——也配?”龍大蕪盯着上官若靈的臉冷聲呵斥。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用煙兒的安全來威脅他與她行男女之事。
想着昨夜的種種,他俊朗如玉的臉上淡起了一絲紅雲。如果說剛開始他是於她威脅之下,帶着報復的心態與之翻雲覆雨,但是後來,零亂的牀上,那一朵紅梅,卻震撼了他的神經。他以爲,像她這種放蕩得見了男人就鬧着喊洞房的性子,想必應該早就身已不潔了。卻不想,他卻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即便她還是處子之身,但是也擺脫不了她猥褻他身的罪過!更何況她還奪走了他保留着的最最重要的東西!
這些年,他一直潔身自好,即便是在商界,那些合夥人各種美色引誘之下,他都能剋制着那種需要的衝動。只爲了把他自認爲美好的東西,留給他心目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卻不想,長年的堅持,卻在昨夜裡,在上官若靈這艘歪船上給瓦解得尊嚴全無。
想到此處,他的臉又綠了!白孤煙的身影還在遠處掙扎,他怒意濤天的卻只能用目光凌遲眼前的女子。
他周身散發着寒澈的冷意,上官若靈卻挑眉一笑,起了身。
雙手一伸,柔軟的雙手,如無骨的蛇身,纏上了他的脖子,“親愛的,配不配,是由小九姐姐我說了算,不是你哦~”她的聲音極其酥軟,但卻同樣霸道無理。說話間,她的手已經不規矩的向他的腰下摸了過去,停留在他的某處。她咯咯一笑,笑得極其的無恥,“老公,你不想讓她喚我嫂子,那你想讓她喚我什麼?姐姐?亦或者——妹妹?”她的眼一眯一冷,手上一用力,“記住,你這裡,包括你的身,你的心,以後都是我一個人的,以後再敢給我想些亂七八糟的,小心小九姐姐我廢了你!”她笑得極陰。
龍大蕪的臉痛得慘白一片,死瞪着這個該死的女人。
煙兒已經走遠了,他也無需再對她客氣了!
“來人!”他已經怒了,厲聲吩咐。
烏昊拉帶着人衝了過來:“攝政王!”
“將上官府所有人統統拿下,秘密押入大牢!沒有本王的命運,誰都不得探試!”
上官若靈籠了籠秀髮,笑得一派的鎮靜。在她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恐懼之色,“親愛的,我們打賭,最多明日午時,你就會親自來請我出來!”
……。
“爹,煙兒我回來了!”遠遠的,白孤煙就朝着院子高聲喊着,可是迎來的卻只有寂靜的風,和沁人心房的花香。
奇了怪了,怎麼會沒有人?喜兒與春兒不是應該也在院門口等着她纔對嗎?難道大家都出去找她了,畢竟昨天她一夜未歸!
都是這討厭的孤獨冷月,昨天她明明說了要回來給大家報平安的,他卻恁把自己帶去泡了一個溫泉。
感受着白孤煙不善的目光,孤獨冷月揚脣一笑,“娘子,你一這樣深情的看着我,本尊就想就想——”
尼瑪!看着屈身湊過來的臉,白孤煙扭了頭,拔腿就開跑!
溫歌在他身後,他也這般吊兒郎當!他不要臉,她還要的!
他非要跟着來她也就忍了,但是在乾爹的眼皮子下面,他敢輕薄她,她決對不允許!
她頭痛,一會若是乾爹問起,她該如何解釋他的身份!
穿過花團錦簇但卻清冷的亭院,白孤煙發現大廳的門居然是開着的,她一喜,想必乾爹正在大廳喝茶品茗什麼的。
匆忙跑進大廳:“乾爹,煙兒回來了!”
房間裡氣氛似乎不正常,腳步一頓,差點摔倒。
乾爹威震嚴厲的坐在梨花木的太師椅之上,他的下方,居然還坐了一個人——祝飛月,他無精打彩的窩在椅子上,搭啦着腦袋,眉宇糾結。
看到白孤煙歸來的剎那間,才恢復了神采奕奕的笑容。但是眼角的餘光又掃到尾隨而來的孤獨冷月那貨,他的笑容一下子就冷凝了。
喜兒跪在下方,低聲哭泣。單向春則站在喜兒的旁邊,似在安慰她。
她失蹤一夜,他們居然不着急着找她,卻還有閒心的在這上演官衙審犯人的戲碼?
她納悶地走向乾爹旁邊另一張空着的太師椅走去,坐下。
奇怪地看了看乾爹,再看了看祝飛月,又看了看哭得不正常的喜兒,再把目光移向白映青:“乾爹,喜兒這是犯了錯誤?”
“小姐!”喜兒一見小姐回來了,她哭得越發的委屈。
白映青目光輕輕掃了一眼過來,聲音凌凜:“煙兒,你回來得正好,喜兒是你的婢女,這事就由你來處理!”
孤獨冷月感受着大廳裡別樣的氛圍,英挺的眉宇微微的隆起,大刀闊斧的步子怡然自得,身後跟着舉止端莊的溫歌美女,這一主一僕舉止高調,似乎他們纔是房間的主人。
薄涼的脣帶着微微的不滿,目光寒靜的掃了一圈寬廣亮堂的大廳。房間裡已經沒有過多的地方可坐,於是,他徑直走向祝飛月,聲音沒有任何的溫度,清冷得讓人壓抑:“你——”起開!
他威壓太強,魄力逼人,只你了一個字,祝飛月便乖乖的起了身,慫了個脖子於一旁乖乖的站着。
溫歌上前爲其換了墊子,加了一張靠墊,便入客爲主的爲她的尊主倒茶遞水。他便坐在那裡,悠閒地兩腿交替着,撐着腦袋靜默不語。
白孤煙直接無視了孤獨冷月。
“喜兒,你說,發生了什麼事?”
喜兒一個勁的只知道哭。單向春看着都替她發急,從後推搡着她的後背,相勸道:“喜兒,小姐一定會給你做主的,你就說吧!”
喜兒哭得更兇了,眼淚如決了堤的洪水向外噴涌而出。
單向春無奈地嘆口氣,便跪了下來,面向白孤煙與白映青。
“小姐,還是我來替喜兒說吧!”
“嗯!”
“昨天,我與喜兒前去官府報了案,官府老爺秉公執法的便命了官差跟着我們倆前往酒樓查探。待大家前去時,卻發現酒樓已經人去樓空了。官差老爺埋怨說,他們白跑了,連油水都沒撈着半分。於是,一怒之下,便把我們倆帶回了官府給關押了起來。後來,我們實在是迫不得已,天黑之時,便報出了攝政王的大名,他們才肯放了咱們。
結果在回來的路上,我們碰上了醉得不輕的祝公子。小姐你也知道,喜兒與祝公子一向不對盤,祝公子一看見我們,就醉呵呵地衝喜兒打招呼:包子臉。喜兒當時臉就青了,因此兩人就掐了起來,結果,掐着掐着,他們倆就——”想着喜兒與祝飛月昨晚居然會在她的旁邊,赤身裸體,無媒苟合,她就一身的惡寒。
“喜兒,祝飛月你們倆那個了?”白孤煙雙手拇指做了一個曖昧的動作。
喜兒的臉低得更低了,委屈地點了點頭。
白孤煙有些納悶,那當時春兒在幹嘛呢?難道她就眼巴巴的看着這一切發生,不出手製止?
撫了撫額,她表示對這樣的事情很是風中凌亂。目光犀利的盯着單向春,“昨晚你不是也和喜兒在一起,他們那個的時候,你就不能阻止?”
單向春知道白孤煙把她想歪了,心下有些委屈:“小姐,當時他們兩掐架的時候,雙方都很猛,我不知道我被誰失手給打暈了!待我醒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已經——”
如果是這樣,那事情就說得過去了。目光移向祝飛月,“她們說的可是真的?”
祝飛月這個當事人,倒是沒有過多的情緒,肩一聳,手一攤:“如你如聞!”
“祝公子,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你說這事該如何善後?”喜兒可是她從小的伴,於她就像姐妹一樣。
“一切但憑姑娘作主!”如果她們要天價,他就給。如果要他娶她,他也不說什麼,畢竟家大業大,多養一兩個閒人,他也無可厚非!不過就是那張包子臉,讓他有些心堵!這實在與他的審美,有着天壤之別!
“既然如此,那你就稍等下!”白孤煙說完,便看向喜兒。
“喜兒,你跟我過來!”
進了一間廂房,白孤煙迫不急待地開口:“喜兒,你怎麼這麼糊塗呢?你可知道祝飛月一看就不是那種不是很安份的男人,你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把自己給交了出去。”
“小姐,我該怎麼辦?”喜兒梨花帶雨,昨晚那人雖然醉了,但是力氣卻不是她能反抗的。她委屈地哭着,哭得白孤煙好不的心塞。
“你只有兩條路:要麼嫁給他,要麼就當昨夜只是做了一場噩夢!”
喜兒淚眼滂沱的看着小姐,沉默片刻後應道:“小姐,我都是他的人了,我只能選第一條!”她本來還一顆芳心暗許了青殺,可那人卻始終於她不冷不熱。讓她看不到半點的曙光。她想,或許是因爲低微的身份,讓他看不起她。
如果日後她已經失了身的事情被他發現,或許她連站在他的面前都沒有資格了。既然如此,那她就選擇遠離好了!以斷了她心中的那份悽楚。
她又怎麼不會清楚小姐心中所想,可她畢竟只是一個丫鬟。雖然小姐待她沒有階級之分,吃住都在一起,可那也改變不了她終究是個丫鬟的身份。如今她清白已毀,以後若是想要嫁個好人家,很難。即便不難,但是她也受不了別人異樣的目光。
“喜兒,其實你不用這麼悲觀的,我可以給你很多的嫁妝,讓你風風光光的嫁個好人家,還是可以的!”
喜兒搖了搖頭,她不是白孤煙,也沒有她的豁達與開明,以一個殘破的身子還能指望嫁個好人家。
所以,只要祝飛月他願意對她負責,她就別無所求了。
“喜兒,你知道祝飛月的家世在宣樂應該不低的,他的家世不會容許,他一生只能擁有一個女人!”
她緊緊地拽着胸前的衣衫,反覆的揉捏着,低頭說得一臉輕鬆,“我不在乎!”可是,她的心卻在流血。這就是她的命,她別無選擇。
“而且,如果你跟了他,你就要學習很多的規矩!你失去的,或許不只是自由與尊嚴那麼簡單!所以,你還要選擇第一條嗎?”
“我——”喜兒遲疑一番之後,兩行淚水再次流了下來:“是,我依然選一!”
白孤煙無法理解她,畢竟每個人的人生觀不同,所持的愛情觀念也不一樣。做爲好朋友,她只能好心的給她建議,如果她還是想不通,非要一一堅持,她也只能盡她最大的努力,給喜兒安排個最好的歸宿。至於以後喜兒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是好,是壞,那也是她自己爲自己今日的抉擇而付出的代價!
雙手輕攬着喜兒顫抖的雙肩,看着她的眼睛,“你確定,你都不再想想?你有的是時間來仔細考慮的!”
“小姐,我已經決定了!以後,不管他待我如何,我只能跟着他了!一夜是他的人,一生也是他的人,日後即便做了鬼,也是他祝家的魂!”
哎,白孤煙無奈了搖了搖腦袋,怎麼跟着她混了這麼個年,喜兒還是這麼一個迂腐的思想。
既然喜兒一意至此,她就再幫她鋪一條後路!
撩開珠簾,她沉重的走了出來。
“祝公子,既然你與喜兒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喜兒也願意跟着你,那你可願意對她負責?”
“可以,只要不太過份的要求正妻的位置,妻妾什麼的,本公子還是可以應允的!”
“妻妾什麼的,喜兒剛剛也表過態了,她不在乎!但是,本小姐卻有三個條件,你必須答應!”
祝飛月看着她:“說說看!”
“第一,以後不管你有多少的妻妾,每月至少有五日與喜兒同宿!”她知道這個要求似乎有那麼些苛刻,如果祝飛月要與她理論,或許她也會適當的做些退讓。
卻不想,祝飛月一口應答:“好!”
喜兒感動地看着白孤煙,沒想到小姐連這個都爲她想到了。
“二,喜兒性子單純,也直率,可能難以溶入你的大家庭,如果可以,你就在外別置宅子安置她吧!”
“行!”
“三,以後不管你有多寵別的女人,都不許放眼別人欺負喜兒的存在!如果喜兒受了委屈,心生後悔不願再繼續跟着你,還請你無條件的一紙休書,放她的自由!”
“好!”
祝飛月的退讓,讓事情得到了一個看似圓滿的結局。
白孤煙扭身看向一直把目光落在孤獨冷月身上的白映青,“爹,你看煙兒這樣處理可好!”
“還行!現在喜兒的事情算是解決了,那咱們再來議議你的事!”白映青目光犀利的盯着孤獨冷月,用意明顯所指:“說吧,他又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