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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劇情只是鋪墊,只是鋪墊,只是鋪墊!後面有大招!有大招!有大招!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所以書友們猜得都不對喲~要想要劇透就加書友羣吧~阿淵在書友羣裡一向是劇透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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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亭既然判斷石宛沒說假話,那不由叫她深思,石宛搞這麼一齣戲的意義何在?庾三姑娘下手的動機又是什麼?而這兩個問題,在隨後的一個月裡慢慢得到了答案。( )石宛好似一下子開了竅,同鏡園陡然非常親近,一改往日長亭說什麼,她就頂什麼的作風,每隔一日便來鏡園和長亭說話聊天,又或是相約去轉一轉建康城,又或是一道去上香逛市集,並且每次都異常知機地只要一聽見蒙拓要來了,她便識趣告辭,半分也不做停留。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日子一長,無端端地就多出了幾分親近。
在石宛單方面的“努力”下,長亭與石宛的關係好似一下子就拉近了許多。石宛繡了扇套會記得給小阿寧和長亭皆一人備上一份兒,石宛送東西送了三兩次,長亭會回送一次。兩人關係稍稍一近,說的話就與之前不同的。對於長亭的第二個人問題,石宛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不喜歡誰,哪兒是有理由的呀?”石宛在下首打着絡子,壓低了聲音,神色有些許神秘的意味,“庾三娘子不喜歡你們陸家人,更不喜歡阿寧,也不喜歡錶嫂。她往前明裡暗裡告訴了我許多次...”石宛擡擡頭打量了下長亭的神色,將之前已經遞到嘴上的話給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再覷了眼長亭的神情方道,“她說她厭惡你們,說...說四大家是士族的蛀蟲,徒有其表,早就應當消亡了。”
其實不僅僅是四大家,長亭私心覺得整個士族都應該消亡了。
當凡事存在的壞處大於益處,那麼它其實並沒有多少存在的必要了。
這話,長亭私下裡和蒙拓說一說便完了,可一旦聽到旁人說這種話,心裡不覺要暗罵一聲“狂妄”。
“她爲何如此討厭陸家呢?”長亭輕問。
石宛想了想方纔道,“因爲表嫂和二姑娘都不算太喜歡和看重她?庾三姑娘在自家的時候,那可是手掌心裡頭的寶貝,是二房的嫡長女,人又長得好看,腦袋瓜也機靈,詩詞歌賦都念得很好,庾家那麼大一個家族,就她和五姑娘兩個姑娘...她一向受寵受重視,可...”
可自從來了石家,誰也沒把她打成錢兒。
長亭在心裡默默添了一句,她卻被發現石宛在閒聊時便將庾三姑娘推搡阿寧的動機給解釋清楚了。而第一個問題,在石宛極爲熱絡的交際中好似也得到了解決。
“她是來和我交好的。”夜裡,長亭邊鋪牀邊和蒙拓拉起家常,“大概是被她婚事的人選嚇破了膽兒,一下子就開了竅,突然就明白了既然跟我沒什麼切身利益上的衝突,那賣個好,交個心,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蒙拓在地上盤腿擦劍,聽長亭這麼說,便笑起來,“那庾三咋辦?石宛既然跟你透了底,你與其給她好處,還不如給庾三壞處。”
算是敲山震虎?
說起庾三姑娘,長亭當然不會草草放過,事涉阿寧,長亭不可能忍氣吞聲。
好,你不想嫁給石闊,我就讓你誰也嫁不成,圓你這個夢。
長亭一生氣,後果很嚴重。蒙拓眼看長亭陡然臉色一變,一臉的戾氣,再看看自個兒手上那把寶劍閃起的點點寒光,不由連忙出聲,“現今先暫且緩緩,才搬到建康來,咱們先夾着尾巴做幾天人。等建康城內塵埃落定,你指哪兒,我就打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