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舟,咱要點臉行嗎?還嫌在爵爺面前不夠丟人麼。”
那仁想要別過臉去,奈何下顎被季沉舟給捏着。
“那是我爹,丟人怎麼了,再說他和我小媽玩的更刺激,我都不好意思說。”
季沉舟的拇指肚在那仁的脣上摩挲着,他就喜歡那仁這肉肉的脣,吻起來很有感覺,有時候,他就會忍不住想要咬它。
“你還有不好意思的,你以後在孩子面前注意點。”
那仁忍不住笑了,季沉舟總是會把很不要臉的事情,說的理所當然。
那仁就佩服他這一點,這樣的氣場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別轉移話題,手上動作別停,是不是還想我小媽來叫咱們?”
季沉舟壞心的動了一下,頂撞了一下那仁,惹得他躲着。
生怕季沉舟會不管不顧的要來一次。
“那你能不能別鬧了,快點出來。”
那仁也不想和季沉舟,在這裡因爲這個問題沒完沒了。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出來,別停繼續。”
季沉舟其實忍的也很辛苦,可是,他面色上盡是慵懶之色。
讓那仁看着,就不像是能立馬就釋放出來的樣子。
“好了,我答應你,你快點……”
最後,還是那仁妥協,因爲你永遠都鬥不過無賴,因爲他不要臉,你要。
那仁想到剛纔那一幕,俊秀帥氣的臉就紅了。
寶貝聽過他四爸爸愛臉紅,這會真的看到了,驚訝不已。
直接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到那仁這裡。
那仁順手就把她抱坐在腿上。
寶貝的小手摸上那仁的臉,“四爸爸,你真的會臉紅啊!太神奇了,你想什麼能讓臉這麼紅?”
五年裡,那仁很少走出別墅,所以他的皮膚現在很是白皙。
哪裡還有當年那小黑的樣子。
所以他的臉紅起來的時候特別的明顯。
被寶貝這麼一問,那仁尷尬的笑着,要怎麼回答女兒這個問題。
他剛纔想的可是那麼羞人的畫面。
“寶貝,你四爸爸在想羞羞的事情,你可不要學他。”
季沉舟摸了摸寶貝的頭,卻是看着那仁說的。
那仁氣惱的看着季沉舟,都和他說了,不要在孩子面前亂說話,怎麼還這樣,要點臉行嗎?
“我說你有完沒完,不吃就滾蛋。”
爵爺怒了,吃個飯也不好好的,膩味也要有個限度不是,沒完沒了了。
“那個,先吃飯,然後那仁還是和我去做個檢查,這樣大家都放心。”
很少開口的楚柏卿也說話了,因爲他也有些受不了他三兒子的不要臉了。
“知道了楚少!”楚少的話那仁自然是要聽的。
本身他也沒問題,檢查就檢查吧,讓他們都安心。
“你看我幹什麼,吃飯啊!”
季沉舟一直看着顧爵,氣的顧爵又吼道。
“爹,是不是我小媽沒滿足你,你才這麼火氣大,衝我發脾氣!”
季沉舟委屈道。
“我艹了……”顧爵真的是被氣到了,他這脾氣真的是收斂了好多。
要不是騎士和寶貝都在,他的給三兒子這個當爸爸的一點面子,他早就上腳去踹季沉舟了。
直接踹他臉上去,讓他不要臉。
楚柏卿拉着顧爵的手臂,每次他和三兒子互懟,都會大動干戈,楚柏卿說他認真。
每次顧爵都委屈的說,明明是三兒子太氣人……
那仁笑着,這樣的感覺真好。
騎士吃完了就離開了,那仁發現他完全是高冷範。
有些像小時候的沐沐,不過,比沐沐還要高冷。
一想到五年的缺失陪伴,那仁就覺得對孩子滿是虧欠。
寶貝貼着那仁的耳朵小聲的問了一句話了,“四爸爸,你脖子是被三爸爸咬的嗎?”
那仁的脖子上,有幾處紅色的痕跡,那是昨天季沉舟在宿舍的時候弄出來的。
那仁都沒有主意注意到,聽寶貝這麼一問,立馬下意識的伸手去遮掩。
誰知道季沉舟那個不要臉的,居然對着寶貝說,“是,是三爸爸咬的,因爲你四爸爸不聽話。”
那仁對於季沉舟的不要臉,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伸出腿去踢了季沉舟一腳。
季沉舟也是沒有想到那仁會踢他,所以,也沒有躲開,結實的捱了一下。
“你等着晚上,露臺……”季沉舟伸手去揉腿,對着那仁警告道。
那仁可是答應了他,會在露臺和他做,他現在就已經很期待了。
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那仁伸手捂住嘴。
“你能不能別說了,要點臉吧!”
現在那仁能夠深刻的體會到,爵爺爲什麼那麼愛對季沉舟發火了。
換作是他,也早就被他給氣死了。
那仁不是假裝生氣,而是真的生氣,雖然是分開了五年,可是,季沉舟還是能夠分辨的出來的。
“得,你們都嫌我煩,我走還不行麼。”
季沉舟委屈的起身,說着就走。
顧爵和楚柏卿都沒有搭理他,那仁一看他的早飯也沒吃,就要走,就想要叫他。
“你見過不要臉的人,會真的受委屈?那仁,不是我說你,你這樣註定要被他欺負死。”
顧爵在那仁要叫季沉舟的時候,趕緊開口說道。
換來的是三兒子的狠狠一瞪眼。
那仁一想也是,季沉舟哪裡是受委屈的人,自己本來生着氣,居然這麼就對他心軟了。
真讓爵爺給說對了,自己就是被他欺負死。
季沉舟本想讓他們家那仁心疼一下他,誰知那仁是真的沒動。
氣的季沉舟再狠狠的瞪了他爹一眼。
這都說要走不吃了,又不能舔着臉再坐回去。
雖然他不要臉,但是,有時候面子還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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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季沉舟今天還必須要去外交部,有位重要客人秘密來訪。
一想到這位神秘客人,季沉舟就覺得頭疼。
他在想要不要把賀廷琛,洗乾淨打包給那個男人送去,省得麻煩。
“你今天跟小媽去檢查,我要去外交部,有些事情,忙忘了就去醫院。”
說正事的時候,季沉舟很認真,趕的不好,要不他一定要帶着那仁去的。
“小媽,是全身檢查,哪裡都不要放過。”
又對着楚柏卿說道,季沉舟對他小媽做事,他還是十分的放心的。
楚柏卿笑了說一聲好。
那仁其實是想和季沉舟一直在一起的,一刻都不想分開。
但是,又怎麼能一直都膩在一起,季沉舟現在畢竟是有工作的人。
他做完檢查,還要回修爺那裡,他不放心秦楠。
雖然有修爺在,沒必要不放心,可是,已經成了習慣。
“你忙你的,我做完檢查要回修爺那裡,昨晚沒回去,我不放心楠哥,最近他不鬧,我總是不安。”
之前楠哥有過自殺的行爲,所以,修爺派了人看着他。
所以也不必擔心他想不開,可是,楠哥越是這麼不鬧了,還找來了護理,他就覺得哪裡不對。
“我跟你一起回去,你在醫院等我。”
季沉舟知道秦楠還活着,對於他救了那仁的命,他是一定要好好報答他的。
之前以爲他死了,能照顧的也就只有他的父母。
現在他活着,該要做的事情也就有很多。
秦楠有什麼要求,他都會滿足的。
“嗯,那你忙完了再過來。”
那仁笑着回道。
寶貝一雙眼睛在四爸爸和三爸爸之間轉來轉去。
真好……
顧爵則是受不了他們兩個這麼膩膩歪歪的。
“你特麼快走吧,讓我吃點飯。”
顧爵對着他的三兒子吼道。
那仁推着季沉舟讓他趕緊走。
現在就連他都懷疑,爵爺是不是真谷欠求不滿,才這麼大的火氣。
爵爺這個時候一定是忘記了,他和他們家楚柏卿是怎麼膩味的了。
這一頓早飯吃的,簡直是太過於鬧騰了。
楚柏卿帶着那仁走了,寶貝倒是很聽話,也沒纏着那仁。
到了醫院,能檢查的項目都檢查了一下,沒什麼問題,還有的報告要過兩天拿。
楚柏卿至始至終也沒有問過那仁爲什麼要說謊。
也就是那仁這麼沒有心機的人,纔會讓他來檢查就檢查。
那仁說他之前生病了,可是,剛纔給他做過的檢查,那仁的身體很健康。
除了免疫力有些低,生沒生過病的人,一檢查就能查出來。
顯然,那仁還是太單純了,說謊都不會。
要是按照他說的離開是得了很嚴重的病,那麼現在不會毫無痕跡可查。
他大概是不知道要怎麼說謊,就把自己當年生病離開的梗拿來用了。
這孩子五年了,還是這麼的頭腦簡單,還真的是挺不容易的。
季沉舟大概也是知道了那仁說謊,所以纔會不動聲色的只是說,讓他來做個檢查,沒什麼事情好放心。
楚柏卿有手術,就讓那仁在他休息室等着季沉舟來。
那仁昨晚照顧季沉舟,沒怎麼睡好,所以,這會躺在牀上就睡了……
或許是換了地方,那仁睡的並不安穩,迷迷糊糊的做夢了。
夢裡總統府
那仁頭上的眼罩被拿了下來,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他居然被人給綁到這裡來了,而對方在打暈他之前,說的是“請”字。
對面坐着的男人,面色陰沉,看向那仁的眼神都是冰冷的。
那仁知道他是總統大人,季沉舟的父親。
他在電視上的形象可不是這般駭人,而是很親民。
親民……
這樣的殺人犯,居然成了總統。
那仁安靜的坐在那裡,並未先先開口,也未驚慌。
他知道總統找他來是因爲什麼。
季沉舟要和自己結婚,在他知道自己沒有死後,就要和自己立馬結婚。
他恨不得昭告天下,他要和一個男人結婚……
“沉舟說要娶你!”總統的聲音很肅然,緊緊抿着的雙脣。
那仁依然不說話,從他和季沉舟第一次見面,到今日,五年多了……
很多人和事都變了,他也變了……
他不再是當初季沉舟嘴裡,那個不諳世事的小白兔,也不再會和陌生人說話,就會緊張臉紅的大男孩了……
那仁不開口說話,總統眼眸眯的更緊了,他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我沒有想到他居然說要娶一個男人!”
那仁這時才擡頭看向總統大人,對於他語氣中深深的厭惡和蔑視,讓他很不舒服,尤其是那個“娶”字。
“總統大人,我和季沉舟說的是,要想結婚可以,我娶他!”
那仁的話讓總統大人,狠狠的又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混賬!”
“季沉舟當時也說了這兩個字,所以我們之間沒有達成共識!”
那仁不緊不慢,絲毫沒有因爲對面的人是總統大人,而感到緊張或是不安。
“所以,總統大人,找我沒用,我也不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他逼着我,我有什麼辦法?要是總統大人,能勸說他離開我,我感激不盡!”
那仁的手輕輕的覆在椅子的扶手上,那種不知道是抓住還是鬆開的動作,還是出賣了他的言不由衷。
“你就那麼想離開我?”雕花霸氣的大門,被猛然的推開,季沉舟冷冷的問着那仁……
那冰冷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樣的迸向那仁,扎的他生疼。
“嗯,我從來就沒想和你在一起過!”
那仁說完這話,季沉舟的眸子都是一片如火海的暗紅。
五年前那仁也說過這話,然後,他就消失在大海里了。
最後連屍體都沒有找到……
“你撒謊,你明明說你愛我,你愛我!”
季沉舟奔到那仁的面前,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雙目猩紅。
“我不愛你,我怎麼會愛你,季沉舟,你會愛上一個仇人的兒子嗎?”
那仁因爲過分的激動,渾身都在顫抖,冰冷的眼神,恨不得變成一把刀,把季沉舟給殺死。
“你說什麼?”季沉舟陰狠的逼問着,什麼是仇人的兒子?
“季沉舟,不是說要是找到殺害我父母的兇手,你就給我報仇嗎?那你現在就去把你父親殺了吧!是他殺死了我的父母,是他毀了我的家……是他讓我變成了孤兒,你去殺了他啊……”
那仁瘋了似的指着站在那裡的總統,要季沉舟去殺了他。
“你說什麼,你特麼胡說什麼,我父親怎麼會殺了你父母?”
季沉舟的眼中盡是一片駭然之色,這一定不是真的,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事情。
“呵,你問你的父親,我也想知道,我們的總統大人,爲什麼要殺我的父母,還是那麼殘忍的方式。”
那仁看向季沉舟的父親,渾身都在發抖。
那仁的手裡竟然多了一把槍,而搶口指向的就是總統大人。
“今天我就殺了你,爲我的父母報仇……”
“你瘋了,那是我父親……”
季沉舟衝着那仁大吼。
“就是你父親殺了我父母,我報仇有何不可,五年前,我就放他一馬了,他也該活夠了。”
那仁的嘴角露出冷笑,五年前他就該殺了他的。
“五年前,是你刺殺我父親,那仁,你刺殺我父親……”
季沉舟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仁,“你假死是因爲你要殺我父親,你居然要殺我父親,我竟然要娶一個要殺我父親的人……”
季沉舟的眼神漸漸的變的冰冷,看着那仁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陌生人一般。
“是你父親殺了我的父母,是他殺了我的父母……”
那仁緊緊的抓着牀單,“是他殺了我的父母……我要殺了他……”
“那仁,醒醒,醒醒。”
季沉舟把做噩夢的那仁抱在懷裡,緊緊的抱着。
聽到季沉舟的聲音,那仁猛然的驚醒,大口的呼吸着。
看着一臉焦急之色看着他的季沉舟,再看看周圍的環境。
是楚少的休息室……
他竟然做夢了這種夢,夢裡季沉舟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雖然只是一個夢,卻也讓那仁清楚的知道,要是讓季沉舟知道五年前,是他要刺殺他的父親。
他的父親又殺了他的父母,季沉舟會瘋的……
那是那仁最不想看到的,也是他最不想季沉舟經歷的。
“做了什麼噩夢,是誰殺了你的父母?怎麼還要殺人?”
季沉舟輕撫着那仁的脊背,那裡都溼透了,都是冷汗。
他要是再晚來一會,不叫醒那仁,說不定他在夢裡就真的殺人了,那得嚇成什麼樣。
“不記得了,醒來就忘了,我想喝水……”
那仁在季沉舟的脣上吻了一下,一定不能讓季沉舟知道過去的事情。
看來,他有必要去見見總統了,有些事情,還是要做個了斷的。
“你就亂勾,明知道我定力不行。”
季沉舟在那仁的脣上咬了一下,雖然只是一個吻,季沉舟也被撩起了火。
“你說你定力不行,我怎麼放心把你放出去,萬一被人勾去了怎麼辦?”
那仁就是開句玩笑,路凱纏了季沉舟這麼多年,他也沒被勾走。
足以見得,季沉舟的定力還是十分堅定的。
“所以你要每天都把我榨乾了,讓別人勾我,我都沒感覺。”
季沉舟的手已經開始變得不老實,昨晚兩次被打斷,他這一直都得不到酣暢淋漓的痛快,所以,隨便摸幾下,他就不行了。
“這是楚少的休息室,你別亂來。”
那仁抓着季沉舟胡作非爲的手。
真的是服了他,怎麼隨時隨地都能想着做這事兒。
“怎麼了,他和我爹可沒少在這裡胡來。”
季沉舟說着就去吻那仁,直接把他給禁錮在身下,完全不讓他動彈。
“季沉舟,別鬧了!”那仁躲閃着不讓季沉舟吻到他。
要是一會楚少進來,又要丟死人了。
“就鬧,憋死了。”
季沉舟這話說的十分的憋屈,卻是要憋死了,一次次的被打斷。
季沉舟這邪火上來的特別的快,反應來的就像是暴風雨,擋都擋不住。
這會那仁就感覺到了,太快了,硬……
“一會楚少就該回來了……”
季沉舟伸手就去脫那仁的褲子,纔不會管那麼多。
“我已經回來了……”門口那裡傳來楚柏卿淡然的聲音。
“我艹,小媽,你特麼嚇死我了……”
季沉舟再次經歷了被嚇被打斷的遭遇,三次了,這已經是三次了……
換個人估計早就廢了,那還能挺住了。
那仁簡直覺得自己不要活了,次次都被撞見。
“是嚇死你了,還是嚇死你們家小沉舟了。”
楚柏卿笑着走進來,他怎麼能允許三兒子小黑在他的牀上亂來。
他們家顧爵要是知道了,估計得把這房子給他拆了。
“小媽,你跟我爹學的越來越不要臉了。”
季沉舟把手從那仁的褲腰上拿下來,又一次被打斷……
那仁都聽不下去這話了,到底是誰不要臉,還好意思說楚少。
最不要臉的就是他了……
“楚少,不好意思,我們先走……”
那仁慌亂的下了牀,簡直是丟死人了。
“怎麼走,你看看我怎麼走,來,再躺會。”
季沉舟用眼神示意那仁看看自己腿間的那處,還沒消下去,怎麼走路。
那仁直接無視季沉舟伸過來的手,轉身走出了休息室,真的是受夠他了。
楚柏卿則是笑着進了浴室,他是手完術必須要洗澡的。
楚柏卿這邊剛進浴室,傳來水聲,那邊他放在牀上的手機就響了。
季沉舟一看是他爹打來的,立馬玩心就起來。
讓你們兩口子打斷我兩次好事……
季沉舟立馬就接通了,那邊立馬傳來他爹溫柔的聲音,“老婆,幾點回來,想要吃什麼?”
顧爵也就會對楚柏卿這麼溫柔的說話。
季沉舟捏着自己的嗓子,“我們……院長在洗澡,你誰啊?亂叫……什麼老婆?”
季沉舟憋着笑,故意說話結結巴巴的。
“艹,你特麼誰?我艹了,你給我等着……”
果然,電話那邊傳來了顧爵暴躁的聲音。
“神經病!”季沉舟說完這話立馬就把電話給掛了。
然後躺在牀上哈哈大笑。
那仁聽到季沉舟笑的這麼瘋,又進來了,剛走到門口,就被跑出來的季沉舟給抓着手往外帶。
“快走,快走,快走……”季沉舟像是做了壞事的孩子,笑的賊賊的,開心的帶着那仁跑。
而就在他們打開辦公室門的時候,那個傳說中追楚柏卿的學生,正好進來。
季沉舟覺得簡直是老天都在幫他……
“那個你們院長正好找你,你進去等他吧!”季沉舟對着學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