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阿碧,走了那麼遠,你們累了嗎?不如先休息下吧,看,前面就是松鶴樓了,我們進去先歇歇腳吧。”又近松鶴樓,呂雲飛立刻殷勤關切的詢問着兩女。
“好啊,就進去吃點東西吧,嗯,我早就聽人說這松鶴樓是這太湖附近最有名氣的酒樓了。”阿碧聽到要去松鶴樓吃飯,當下點頭答應,順手把隨身的東西一古腦兒的塞到了丁春秋懷裡,權當丁春秋是個奴僕而已。阿朱則是責怪的白了一眼阿碧,很不好意思的對丁春秋笑了了笑。
呂雲飛歉意的看了看丁春秋,卻發現丁春秋沒有半點不悅,相反卻罕見的露出了長輩關懷晚輩的笑容,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了,這老丁現在的表情若是讓其他人見了怕是不要吃驚的大喊出來,平日裡陰狠毒辣的丁老怪物居然也有這麼人性化的一面,確實夠罕見的。莫非是歸於我門下之後被我感化的?難道我有做唐僧的潛質?呂雲飛自我YY的想着。
待小二送上四色菜餚之後,呂雲飛要了一壺酒和丁春秋你來我往的小酌細飲起來,阿朱阿碧則是好奇的對着那些個所謂的松鶴樓的拿手招牌菜發起了進攻,但都是吃了幾口之後就不再多碰。難道不合她倆胃口,呂雲飛湊過去問道:“怎麼了?阿朱阿碧,是不是菜不合胃口?要不叫那店小二換幾個酒菜如何。”
阿碧可愛的嘟囔着紅潤的小嘴,蹙着秀眉說:“不是了啦,我只是以爲這松鶴樓的招牌菜有什麼了不起,居然這麼多人誇獎,現在嚐了才知道,其實也不怎麼樣嘛,比起阿朱姐做的菜來差太遠了,甚至連老顧(原著中的那個廚子)做的都比這好吃多了。你說是不是啊,阿朱姐?”
阿碧撒嬌的扯着阿朱的手。
“哎呀,是了是了啦,死丫頭,老是這麼皮,看來得叫呂大哥好好修理你一翻纔好了。”阿朱疼愛的捏了一下阿碧的小臉蛋。
“纔不會呢,呂大哥怎麼會修理我呢,像我這麼可愛的小妹可是打着燈籠都難找的!”自從兩女跟呂雲飛表白了之後,三人早就拋開了顧慮,說話也經常開起了玩笑來了,這不,阿碧又扮作可愛的樣子了。阿朱配合着裝出一副渾身發冷作嘔的樣子,引得幾人都是開懷爽笑起來。
呂雲飛憐愛的摸了摸阿碧的秀髮,親暱的說着情話:“阿碧妹子這麼可愛,大哥疼都還來不及當然不會捨得拿來修理的了。”
饒是愛作怪的阿碧臉皮再後,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呂雲飛親暱的撫摩,也是忍不住嬌羞的低下了頭去盯着自己那雙不斷搓動的小腳,卻再也不敢打趣阿朱。一時間氣氛也就變得曖昧起來,大家都不再說話,丁春秋這個局外人更是賺得耳根清閒。
呂雲飛邊低頭吃飯,邊運起內力,以早已失傳百年的,傳說的九天十地無敵霹靂怕怕一驚雷並且早已經失傳了百年的絕技--傳音入密的法門,低聲的對丁春秋說:“春秋,我有些話要問你,這些話不適合讓阿朱阿碧她們倆知道,你只需聽就好了,明白或是同意,你就輕敲一下碗邊,不知道沒有的話,你就眨眨眼,懂嗎?”
丁春秋突然聞到耳邊似有人在說話,不禁一驚,待發現使用傳音入密功法的乃是坐在對面的祖師爺之後,雖然對祖師爺功力感到很震驚,但還是很配合的輕點了一下飯碗。
“你身上配製有能讓人慾火焚身的藥嗎?最好是那種沒有解藥,只能靠**才能解毒的那種。”
**?!祖師爺要**幹嘛,搞掂身邊這兩下丫頭嗎?應該不用吧,以現在兩小丫頭對祖師爺的癡迷,就算祖師爺不用**直接向她們求歡也不是什麼難事吧?丁春秋狐疑的看了看呂雲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藥他是有的,可就怕呂雲飛誤會自己還想害人。
呂雲飛狠狠的剜了一眼丁春秋:“瞎想什麼呢!就你最邪惡了,我是有事要吩咐你去做,有還是沒有?”
怎麼就成了我最邪惡了?是你先問我的好不好?丁春秋感到好無辜啊,無端端的自己就變成了個邪惡的人,但還是很識相趕緊敲了一下飯碗回答,同時作做很飢餓的樣子扒起飯來。
“有就好,你給我準備多點,我準備對付上百人用的,一會我們分頭走,我和阿朱阿碧先走一步,你找個藉口殿後,等進了杏子林你就給我埋伏好,時機成熟我會叫你出手的,記得易容,別讓人認出你來就不好了。”
丁春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祖師爺是要我準備**去修理人了,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有那份“福氣”得罪了祖師爺,讓祖師爺用這麼陰損的招數來修理他們了,嘿嘿,很好,很強大,我喜歡!看來,祖師爺跟我也是有相同的地方的。我那個新調製出來的配方終於有用武之地了。丁春秋心裡很是得意的YY着,當然沒忘記又輕敲了下飯碗,還想再裝扒飯卻發現飯碗已空,擡頭看見三人正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自己,很是不好意思的老臉通紅,看什麼呢,沒見過老人家吃飯啊?!
呂雲飛開玩笑的說道:“春秋啊,看不出來你的飯量還蠻不錯的嘛,才這麼幾口就扒光了一碗,要不我再叫小二給你盛幾碗過來?”聽聞呂雲飛的話,兩女都是摟在了一起咯咯的笑了起來,引得旁邊的食客一陣側目。
丁春秋連忙擺手謝絕,誰知道這祖師爺會不會爲了取悅這兩小丫頭就拿我來開涮呢?還是老實點算了。
吃完飯,一行人悠哉遊哉的出了松鶴樓。丁春秋果然按呂雲飛的吩咐,找了個藉口,暫時離開了去,遠遠的尾隨在三人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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