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文物局的局長對我們不重視,所以劉暢這個愣頭青也沒有把我們這幫人放在眼裡。
當然,聞人傾城和秦楚楚這兩個絕世美女肯定除外,劉暢這小子一路上不知道偷偷打量了多少次他們兩個。
而這會兒在聽到那個士兵所說的話之後,劉暢就轉過頭對着鄭教授道:“鄭教授,既然人家不讓進去,那我就送你們回去吧!反正你們去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從學術的角度來說,鄭教授認爲在對宋代史的研究方面,沒有人能夠超越他。
只要是宋代的東西,無論是宮廷的還是民間的,無論是金銀器皿,還是官窯民窯的瓷器。乃至其他方面的任何東西,鄭教授拿到手裡看一下,就能夠鑑別真僞,然後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
而這會兒聽到劉暢這個愣頭青說他帶着我們去了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鄭教授一下子就怒了。
“我們去了有沒有意義,不是你說了算的!”
“我們能不能參與這座陵墓的挖掘工作,也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怒氣衝衝的懟了劉暢兩句之後,鄭教授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當然。我們一行人也跟着鄭教授從車上走了下來。
不過劉暢這小子對鄭教授所說的話有些不以爲然,坐在駕駛員的位置上撇了撇嘴,臉上流露出了明顯的不屑和鄙夷之色。
這時鄭教授對着那個手握着衝鋒槍的士兵說道:“同志你好,我們是上面派來專門參與這座陵墓的挖掘工作的。這是我們學校的介紹信。”
說着話的同時,鄭教授從他的包裡拿出了一些相關的文件和資料,打算給這個士兵看一下。
但這個士兵對鄭教授拿出來的文件和資料根本就沒有興趣,在搖了搖頭之後。這個士兵一臉堅定的道:“不好意思,我們接到的上級的命令,是絕不容許一輛車和一個人進入這座山之中。”
“我不管你是那個部門派來的,也不管你是什麼學校的,違反命令的事情,我是肯定不會做的!”
聽到這個士兵所說的話,劉暢這小子一個勁兒的在那裡冷笑,黃杏良和陳平輿兩個就有點兒忍不住的爆發了。
黃杏良往前走了一步,怒氣衝衝的對着那個士兵道:“我們是上面派來的你懂不懂?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們進去?”
陳平輿更是氣勢洶洶的對着那個士兵道:“你肯定不瞭解情況,把你們的領導叫來,他肯定會放我們進去的!”
面對着黃杏良和陳平輿這兩個書呆子,那個士兵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冷冰冰的迴應着道:“這個命令就是我們的領導下達的,所以就算是把我們的領導叫過來也沒用!”
說到這裡,那個士兵還刻意強調着道:“更何況我們領導他很忙,估計沒有時間見你們!”
有句話叫閻王好惹。小鬼難纏,被這個士兵擋在入口處,黃杏良和陳平輿被氣的肺都要炸了,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鄭教授對我身份有一定的瞭解。見搞不定這個士兵,就只能把目光投向了我。
在鄭教授看來,我是能和省一號那樣的人物平起平坐的,只要我出馬的話。搞定這個士兵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所以鄭教授苦笑着對我道:“姜一,看來只能你出馬了!我這個歷史系的教授,別人不當回事啊!”
聽到鄭教授這話嗎,趙鎮堂一點都沒有感到意外,黃杏良和陳平輿這兩個書呆子卻眼睛瞪的老大,好像不認識我一樣,盯着我打量了起來。
在黃杏良和陳平輿這兩個書呆子看來,我不過是女人緣好的離譜。讓他們羨慕的要死,在其他方面並沒有什麼太過於特別的地方。
無論是待人接物,還是吃飯穿衣,我全都表現的像個普通人一樣,就算是在他們兩個書呆子的面前,我也從來都沒有擺過架子,一直把他們當成了同學和朋友對待的。
雖然趙鎮堂在我的面前總是表現出一副巴結和諂媚的樣子,但因爲我很少搭理趙鎮堂的緣故。黃杏良和陳平輿這兩個書呆子也沒有去想過趙鎮堂他爲什麼會在我的面前有那種表現?
尤其是當李勝賢突然間放棄了追求聞人傾城之後,趙鎮堂對待我的態度好像更加恭敬和殷勤了許多!
此時此刻,當聽到鄭教授所說的話之後,黃杏良和陳平輿一下子把這些聯想到了一起。對我這個人就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其實就算是鄭教授不開口,我也打算出面了,這會兒鄭教授開了口,我更是義不容辭了。
所以我徑直走到了這個士兵的對面,一臉肅穆的對着這個士兵說道:“把你們的領導叫來,我有話要對他說!”
在對待鄭教授和黃杏良他們之時,這個士兵感覺自己的底氣很足,但這會兒面對着平凡而又普通的我之時,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士兵卻有一種壓力山大的感覺。
這種感覺,只有在面對着他的領導之時,而且還是那種級別比較高的領導之時他纔有過。
“我們領導,我們領導他......”
這個士兵還想推辭,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面色一沉,用更加嚴肅的語氣對着他強調着道:“我再說一遍,把你們的領導叫來!如果耽擱我們的事情。一切責任由你來承擔!”
本來這個士兵不想麻煩他們的領導,但這會兒感受着我身上無形之中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威嚴,卻讓他有一種連大氣都不敢喘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
僅憑着這種感覺,這個士兵基本上已經能夠確定,看上去平凡而又普通的我,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物。
就這樣,在情不自禁的對着我行了一個軍禮之後,這名士兵畢恭畢敬的對着我道:“我這就給我們領導打電話讓他過來!”
說完這話之後,這名士兵轉身走了兩步,走回了他之前站的位置,在和另外的幾個士兵交頭接耳的交流了幾句之後,就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而就在這個士兵正在打電話的時候,另外的幾個士兵全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好像對那個士兵所說的話有些質疑一樣,從頭到腳的打量着我。
其實這會兒不要說另外的那幾個士兵了。就算是車裡面的劉暢還有黃杏良和陳平輿,都感到很難理解。
爲什麼那個士兵一點面子都不給鄭教授?但在看上去平凡而又普通的我面前卻表現的如此恭敬呢?
而就在這些人感到很難理解的在那裡胡思亂想着之時,那個士兵已經打完了電話。
等了差不多有個七八分鐘左右的時間,我們就看到一輛軍用吉普車從山裡面開了出來。
和劉暢這小子開的吉普車相比,這輛軍用吉普車的檔次就要高的多了。
在把車停在了路障前面之後,一個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看上去威風凜凜,佩戴着上校軍銜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下車之後。這名上校先看了我們一眼,然後看上去很不高興的對着之前攔住我們的那名士兵說道:“邱安隆,你打電話非要我下山來,就是因爲他們嗎?”
面對着這名上校。叫邱安隆的這名士兵表現的有些緊張,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而就在這時,我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了這名上校的對面。
“我們是上面派來參與這次的陵墓挖掘工作的!但被你手下的士兵擋在了這裡。所以我才讓他打電話給你,讓你來親自給我們放行,並且把我們帶上山去。”
在場的人之中,除了鄭教授和趙鎮堂之外,所有人全都認爲我這話說的有點兒狂妄。
尤其是我面對的這位上校,他更是這樣認爲的。
就算是我們有資格參與陵墓的挖掘工作,但我們卻未必有資格讓他這個上校親自來給我們放行,親自帶我們上山。
因爲有了這種先入爲主的想法。所以這名上校就一臉不悅的對着我道:“不好意思這位同志,我在上午就已經接到了命令,要求我們把這座山封鎖起來,不讓任何一個外人進入。”
“所以對你提出的要求。請原諒我不能答應!”
說完這話之後,這名上校就打算轉身上車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我卻把天機令拿了出來,然後對着上校說道:“這位同志。請你看一下這個東西再說!”
“如果你不認識我手中的這個東西,那就拍個照片發給你的上級,讓他告訴你我手中的這個令牌,代表着什麼意義。”
聽到我這話,看着一臉肅穆的我,感受着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威嚴,這名上校對我所說的話就不得不重視了。
雖然以他的級別未必能認出我的天機令,但以他的級別對一些特殊部門和機構自然會有一定的瞭解。
在盯着我的天機令仔細看了一下之後,這名上校拿出了他的手機,對着天機令拍了一張比較清晰的照片。
隨後這名上校給他的上級領導先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把天機令的照片發給了他的上級領導。
而就在這名上校把天機令的照片發給了他的上級領導差不多有三分鐘之後,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這名上校一接通電話,就聽見電話那頭有一個比較急促的聲音傳來。
“張浩,從現在開始,無論姜先生向你下達任何命令,你必須無條件的配合!”
“你要把他當成我,不,你要把他當成比我還要高一到兩級的領導來對待你知道嗎?”
“我現在就趕過來,你千萬不要怠慢了姜先生!”
而在掛了電話之後,這名叫張浩的上校對待我的態度立刻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姜先生,我這就帶你們上山!”
看到張浩對待我的態度,不僅親自拉打開了他的軍用吉普車的車門,而且還彎下腰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無論是黃杏良還是陳平輿,乃至愣頭青劉暢,這三個人全都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