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尉遲寒不以爲然地挑了挑劍眉,笑得興味濃烈。
“本督軍是卑鄙無恥,那又如何?你來招惹我,想過後果嗎?”尉遲寒倨傲猖狂,不羈的神色。
明月兒貼着牆面,看着男人越來越靠近了,眸色銳利落在那一面脫了牆皮的圍牆。
明月兒起身一躍,雙臂攀了那面圍牆,動作極快,一個翻身,越過了圍牆。
那一抹倩影這麼在衆人的眼前,消失在圍牆之。
尉遲寒目光寒涼如水,這女人的身手想不到依然這麼矯健,看來昨晚還是不夠賣力。
“大帥,我立刻去那邊堵住她的去路!”
鄭副官帶着一隊士兵朝着巷子外頭跑去,圍牆裡頭的宅子,正常都有另外一條路通向外頭。
尉遲寒大跨步前,一腳踹開了門,走了進去。
圍牆裡頭,是一處簡陋的茅屋舍,荒廢很久,看來是沒人居住。
暗處,明月兒躲着,不停地後退,她可以感覺到危險在逼近。
“漂亮的小賊,出來吧!天遁地,你都無處可逃了。”尉遲寒一邊說着話,那一雙眼睛好似銳利的探照燈,在四周搜尋可疑的痕跡。
明月兒站在屋裡頭,不停地後退。
“哐當”一聲,腳下猜到一根橫木,攪到一個破鐵盆,發出了聲響。
尉遲寒聽見了動靜,沉腳快速推開了屋舍的偏門。。。
明月兒推開了身後的木窗,躍身翻了出去。
尉遲寒進門,正好看見女人翻身出去的背影,快速地追了去。
明月兒跑到了一條偏僻的街道,街道外頭已經響起了士兵凌亂的腳步聲。
慌亂之際。
一輛馬車快速地停在了明月兒跟前。
“快點來!”馬車露出一個男人的腦袋,神情凝重。
明月兒來不及多想,立刻跳馬車,馬車快速地離開了。
尉遲寒追了出來,眸色寒涼盯着那一輛跑遠的馬車,劍眉緊蹙,眉心間聚集了濃烈的怒氣。
“大帥!”鄭副官帶着一大羣士兵火急寥寥地趕到。
鄭副官看向了四周,空蕩蕩的一片,沒有看見那個女人的影子。
“大帥,那個女竊賊呢?怎麼不見了?”
“哼!”尉遲寒冷哼一聲,“跑了!”
“有馬車接應,看來很有可能有同黨。”尉遲寒臉色冷峻,冷靜地做出了判斷。
“大帥,那接下來怎麼辦?繼續全城搜捕?”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封鎖出城的各個關口,進行嚴密的檢查,在城裡頭繼續搜捕,挨家挨戶,不可錯過任何一個嫌疑人物!”
尉遲寒嚴聲下令,心口是一股怒火,熊熊燃燒,這眼見着到嘴的鴨子飛了,心裡頭很是不痛快。
。。。。。。
後花園,蕭成換了一襲湛藍色緞面長衫,坐在椅子,下着一盤黑白棋。
明月兒被人帶了進來。
“四爺,這位小姐帶來了。”一位手下趴在了蕭成耳邊,低聲耳語了一陣。
那位手下說完了話,恭敬地朝着蕭成行了個禮,離開了。
明月兒看着眼前專注下着黑白棋的男人,幾分焦急地落聲,“蕭先生,你究竟是什麼人?”
蕭成落下手的棋子,擡頭看向明月兒美麗的水眸,勾脣深笑,“我只是一個商人,海城臨河商會的副會長,經營多種生意。”
“是嗎?”明月兒狐疑繼續開口,“我聽你的手下都叫你四爺,看來你在海城來頭不小。”
“呵呵~”蕭成笑得朗月清風,清俊的眼睛凝視着明月兒。
“蕭四爺只是個名號,你大可不必放在心。”
明月兒聞言,轉了話端,“那請問四爺,你是如何得知,我會有危險,還派人保護我?”
蕭成用那種深沉的目光,打量着這個女人。
“我也只是猜測罷了,你暈倒時候,穿的可是一身夜行衣,心想着你估計是遇到什麼困難,所以只是派人跟着你,護你周全。”
明月兒聽了,頃刻間明白了過來,笑了,“那在此多謝四爺再次出手相救,感激不盡!”
蕭成看着明月兒,若有所思道,“聽我屬下說,你正在被尉遲大督軍追捕?你如何得罪他了?”
明月兒聽聞,一下子心緊了,“四爺,你是否擔心我躲在你這裡,會給你添麻煩?你放心。。”
“我不怕麻煩!”蕭成斷然打斷了女人的話語。
蕭成站了起來,靠近了明月兒一步,“你得罪了尉遲寒,在海城等於自尋死路,幸運的是,你遇見了我蕭四爺,我興許可以護你不被他逮捕到。”
明月兒頃刻間激動了,“四爺,可是真的?”
蕭成高深莫測看着女人的眼睛,微微點頭,“真的,只要你聽從我的安排,先待在海城,等到風頭過去了,你自然可以離開。”
明月兒恍悟地點了點頭,或許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想起尉遲寒那個大淫賊,落入他手,那種滋味,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