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曉悅從尉遲祠堂被攆出來後,一路恍惚抱着小宵。
一處電話亭那裡,段曉悅停下了腳步。
段曉悅將小宵放在一旁。
“媽媽~媽媽~”小宵稚氣的聲音叫喚。
“小宵乖~媽媽打個電話給您的蕭叔叔,你安靜一會~”
段曉悅付了銀元,拿起電話筒,開始轉動電話號碼,一圈圈的號碼轉動。
段曉悅很着急。
電話一接通。
“四爺!你是嗎?”
電話筒那頭,蕭成溫和的聲音,“怎麼樣?滴血認親還順利吧。”
“四爺,小宵真的是尉遲寒的孩子嗎?”
“怎麼了?難道兩種血液不相融?”
“對!是不相融,我被尉遲寒攆出來了,四爺,爲什麼會這樣?小宵不是尉遲寒的兒子嗎?”
電話那頭,蕭成沉聲道,“尉遲寒狡詐多端,若是沒猜錯,他派人換了水,一定是一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兩種血液相融的水。”
段曉悅頃刻間好似被點悟了,“四爺,我懂了,謝謝四爺的提醒。”
“嗯。”蕭成輕應了一聲,“別忘了打聽銀珠的下樓。”
“四爺,我明白,我從來都沒忘記你給我的任務。”
片刻之後,電話筒撂下。
段曉悅抱着懷裡的小宵,眸底騰起一股氣憤,尉遲寒!你果然夠絕情!
。。。。
寒月閣,閣樓。
精雕細琢的紫檀木架子牀,明月兒側躺着,朝着牀內側。
身後,尉遲寒胳膊環住了她,“月兒,睡了?”
“睡了。”明月兒冷不丁冒出一句話。
話語一出,明月兒懊悔了。
尉遲寒聞言,愣了一下,失笑地摟緊了,“你個小騙子,睡了還能講話?”
明月兒沒好氣地用手肘抵了尉遲寒一下,“手鬆開,勒死我了~”
“瞧瞧~又是生氣了?本帥是娶了一個醋罈子回家,每天酸味撲鼻的。”尉遲寒調侃笑道。
那一雙手掌開始不安分地竄來竄去。
明月兒置氣地推開尉遲寒的胳膊,“你給我一邊去,我要睡覺,不要粘着我。”
“月兒,幫我一次,嗯?”尉遲寒拉過女人的小手,“都多少天了?”
明月兒氣惱地抽回手,聲音冷了,“你可以自食其力,不用找我!”
“你是我妻子,我不找你找誰?或者月兒你很想我多娶幾房太太回來,幫你分擔?”尉遲寒聲音夾着一絲絲慍怒。
明月兒挺着肚子,轉過身,眸子瞪着尉遲寒,小手竄了過去。。
尉遲寒劍眉頃刻間漾開了浮華,一絲絲舒坦的表情,聲音顫抖了,“月兒,你。。”
明月兒輕飄飄的眼眸,眸底劃過一道輕笑,“你不是想要嗎?我這不是在瞞足你?”
尉遲寒受不了她的撩撥,那一雙漆黑如墨的瞳孔清晰地印着女人的容顏,激動地傾身前,一口晗住了她。。
片刻之後。
閣樓裡傳來一陣獅怒般的吼叫聲。
“明月兒!你這個女人,你想要謀殺親夫?!”
緊接着傳來明月兒懶洋洋的聲音,“大帥~是您一直讓人家用力一點,快一點~”
“該死的~噢~該死的~疼死我了~”尉遲寒臉龐青黑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