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牀頭的明月兒,那麼一臉好笑地斜睨着男人反應,想笑的衝動憋在肚子裡,突然有種痛快的感覺。!
尉遲寒那一雙鷹眸直勾勾盯着明月兒,小女人那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顯露無疑。
“等着!兒子生了,看看本大督軍怎麼調教你!”
尉遲寒眼底劃過一道兇狠的邪惡,伸手挑起了明月兒的下巴,“還記得鴛鴦秘譜嗎?”
“嗯?”
“兒子生了,你陪我練習練習,所謂的三十六式七十二種形態。”
“瘋子!”明月兒渾身打了個冷顫。
尉遲寒鐵青的臉色緩和了一會兒,被這個女人胡亂折磨過的子孫袋被自己安慰了不少。
下一刻,尉遲寒枕臂躺下,深深嘆了一口氣,“我尉遲寒輩子鐵定是欠了你明月兒。”
一旁的明月兒聽了,斜睨了男人的側臉一眼,嘀咕着,“誰欠誰都還不知道,我怎麼覺得還債的是我。。”
“嘀嘀咕咕什麼?”尉遲寒驟然撐起了胳膊,支在女人的一側,直勾勾盯着明月兒的小模樣。
“沒什麼?”
“還沒什麼?又在偷偷罵我?嗯?”尉遲寒舉動再次放-肆了起來。
明月兒擰了秀眉,“尉遲寒,你怎麼又來了?”
“又來了!”尉遲寒低頭,深深地吻住了她。
聲音頃刻間被滋滋水聲淹沒。
。。。。
時間一連過去了數天。
海城,尉遲公館。
大早,尉遲秋百無聊賴坐在沙發,曾勝好似一樽雕像,一動不動站在一旁,視線直視前方,軍姿挺拔。
尉遲秋歪着腦袋看了去,“曾少將,你一天到晚這樣一動不動站着,不累嗎?我不會胡亂跑的,你坐下來吧。”
曾勝看向了尉遲秋,不得不承認,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發現尉遲小姐一點都沒有千金脾氣,十分溫順乖巧的小姑娘,只是在段墨那件事,她會激動,做出衝動的事情。
“小姐,我沒事,站着和坐着一樣,站着讓我更加感覺是在執行大帥的命令!”
尉遲秋聽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大哥真的是從哪裡找來這麼一位少將,果然夠盡職。
在這時候,客廳的電話響起。
尉遲秋正要伸手接,曾勝搶先一步,提起電話筒,落在耳邊。
“是!明白!”
曾勝不停地點頭行軍禮,看得尉遲秋愣了。
電話筒落下。
曾勝看向了尉遲秋,“小姐,大帥電話裡說了,很快回海城,來處理您的事情,稍安勿躁。”
尉遲秋一聽見尉遲寒要回來,心絃一繃,她很清楚大哥要做什麼?
肯定要自己拿掉肚子裡的孩子。
在這時候,一位守兵跑進了大廳,朝着曾勝行了個軍禮,“曾少將,門外有一位姓韓的先生說是要見小姐。”
“韓宣!”尉遲秋立刻反應了過來。
“小姐,那是什麼人?”曾勝問道。
尉遲秋突然想到,或許可以讓韓宣幫自己帶話給段墨,立刻回道,“我的一位朋友,能不能讓我出去見見他,說幾句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