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副官聽了,爲之一驚,“大帥,真要這麼做嗎?若是段少帥知道此事,定然也不會善罷甘休。!”
尉遲寒濃黑的劍眉飛揚一抹狂傲之氣,口氣狂娟,“既然要來一場暴風雨,那讓它來得猛烈些!”
鄭副官頃刻間明白了,行了個軍禮,“是!大帥!”
鄭副官正要轉身,遲疑了一番,轉身,“大帥,那外頭段小姐,該如何回覆她?”
“不見!”尉遲寒背手身後,冰冷落聲。
鄭副官明白了,再次要轉身。
“慢着!”尉遲寒猛然叫住。
“大帥,怎麼了?”鄭副官再次轉身。
尉遲寒森幽的黑眸流轉思緒,“對了,小秋還沒有消息嗎?”
鄭副官犯難地搖了搖頭,“報紙登了尋人啓事,只是有些地區並不屬於我軍的範圍,不知道報紙會不會被截下來。”
尉遲寒臉色陰沉,來回踱步,再次想起何長白,餘光掃了一眼房間裡頭的明月兒。
湊近鄭副官,壓低聲音,“何長白可有找到?”
“大帥,何長白好像人間蒸發了,也是找不到人。”
“下去!”尉遲寒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鄭副官離開之後。
尉遲寒折回房間裡,尋了一眼,落在梳妝檯前。
明月兒坐在梳妝檯前,一把木梳,滑過柔順烏黑的墨發。
“月兒,你聽見了嗎?”尉遲寒彎腰,伸手拉過女人的胳膊,“我已經很果斷回絕段悅。”
明月兒垂落眸子,掌心的木梳落在梳妝檯,小手撫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
“我現在不想再關心你那點破事,我昨夜想了很久,這個世,我並不是孤身一人,我還有孩子。”
尉遲寒眸底愧意四溢,手指微微收攏。
他半蹲下,與她視線平行,伸手拉過女人的小手。
暗紅色的薄脣吻住了她的手背,聲音壓抑深沉,“月兒,你還有我,我是你的,永遠只屬於你。”
明月兒任由男人親吻自己的手背,靜默無言。
因爲她很清楚,現在他和她之間,還橫着一個她。
“月兒,前三天,娘發了電報,說是從海城回了平陽,我想你不想回海城,我們回平陽吧。”
明月兒轉眸,凝視着半蹲在自己身側的男人,“你若還有事,不用回平陽,派人送我回平陽吧。”
“我沒事,我陪你回平陽,正好我叔公的大壽將至。”
。。。
四天之後。
平陽,一處熱鬧的府邸。
今日是尉遲家三叔公的壽辰,四處擺滿了宴席,熱鬧不已。
尉遲寒摟着挺着肚子的明月兒回府。
衆人都看了過去。
“恭喜!恭喜!恭喜大督軍要當父親了。”
席間,賓客和曾經的老部將都起身道賀。
“月兒,過來~,陪娘這邊來,成寒他們幾個大老爺們肯定有正事談。”吳梅拉着明月兒朝着另一桌宴席走去。
明月兒正要落座。
“等下坐。”吳梅攔住了明月兒,“在座的每位都是尉遲家的老嬸嬸,還有這位可是生了三個兒子的吳夫人。”
明月兒不解地看向了吳梅。
吳梅立刻笑道,“月兒,你這不懂了吧?讓大家看看,你這肚形,懷得可是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