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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蕭恆與呂岩的聲音消失在朱家府邸的大門口之後,這些王孫貴族,達官貴人們,才都鬆了一口氣。
看着如修羅地獄般的朱家府邸,衆人都是一陣唏噓,朱家雖然不是四大家族的之一,武學底蘊比不上四大家族深厚,但是論權勢卻不在四大家族任何一家之下。
此時這個巨無霸般龐大的家族,竟然在一炷香不到的時間內,被人斬盡殺絕了。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方纔醒悟,此時可不是發愣的時候。
“趕緊離開這,去稟報殿下與城防軍。”不知道是誰,突然這麼吼了一句。
於是,一衆被嚇破了膽的王孫貴族、達官貴人們,紛紛慘白着一張面孔,朝朱家門外涌去。其中幾名明顯境界不低的武將,則是直接一閃就朝皇宮的方向閃掠而去了。速度之快,不比當年朱天雲追殺蕭恆的時候慢。
與此同時,王城的另一大家族的闕家,卻是上演着類似的一副畫面。
“嘭”
伴隨着一聲爆響,闕家的大門爆散而開,幾具護院的屍體被強大的勁道轟擊飛進了大院內。蕭恆的身影也閃現在了闕家的大院內。
還不等大院內的那些護院反應過來,就見一道人影從身旁一閃而過,這些護院只覺脖頸一麻,圓滾滾的腦袋便滾落而下。
“闕家能主事的人出來,十息之內若沒有人出來,我便燒了這個闕府。”蕭恆的身影一定下,便對着府邸裡面厲聲喝道。
“什麼人膽敢硬闖闕家,難不成吃了雄心豹子膽?”不一會,隨着一聲渾厚的聲音響起,一名身穿銀杉的老者閃身落入了大院內。
老者剛站定,大院的另一側也迅速地涌出了一二十名凡境四五重的護院。
隨後,又是一個如雷般的吼聲從一名正飛掠而來的壯漢口中傳出:“什麼人敢找我闕家的麻煩?咦,竟然還敢在我闕家殺人,你是不想活了不成?”
這人剛一站定,就看到了地上的幾具屍體,隨後大怒的對着蕭恆吼道。
蕭恆淡淡的看着面前的一衆人等,一絲若有若無的冰寒氣息瀰漫開來,冰冷的聲音從嘴中傳出:“我給闕家兩個選擇,一,歸順於我,二,九族盡滅。”聲音如九幽修羅般,冰寒中帶着滔天的煞氣。
銀杉老者聞言,眉頭一皺,如鷹般的目光在蕭恆身上上下掃視,隨後眉頭更是皺到了一塊,彷彿在思索着什麼。顯然是被蕭恆身上不經意散發而出的一絲氣息震懾到了。
但是那最後飛掠而來的壯漢卻是哈哈狂笑出聲,指着蕭恆說道:“就憑你?也敢在我闕家囂張?”說完後便想上前動手,將蕭恆拿下。
“闕凜,你退下。”這老者一聽到這壯漢的話,心中一驚,趕緊制止到。
可是已經是晚了,蕭恆在聽到這壯漢的話之後,臉色一變,冷哼一聲,身形化作一道虛影,電射向正一臉不爽的闕凜。
那被呼作闕凜的壯漢見狀臉色大變,完全沒想到這麼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子,居然身手如此矯健,身法如此詭異。根本來不及躲閃,只能身形暴退。
那老者見狀,也是一驚,完全想不到蕭恆說出手就出手,完全沒有任何前兆。
看着蕭恆那朝闕凜電射而去的身影,銀杉老者趕忙閃身擋在了闕凜的身前。看着一掌拍來的蕭恆,銀杉老者根本來不及再有別的什麼反應,擡手就一掌對上了蕭恆的那看似輕飄飄的一掌。
隨後,伴隨着一聲手骨碎裂以及鮮血狂噴的聲音,這名老者竟然被蕭恆這平淡無奇的一掌擊得倒飛而出,在空中不停的口吐鮮血。
震驚的看着面前的一切,闕凜與其餘的一衆人等臉色狂變。
這名被呼作闕凜的壯漢一見這老者被蕭恆一掌擊飛,趕緊大叫着朝那名老者落地的地方疾奔而去。
“爺爺,你沒事吧爺爺。”闕凜一臉擔心的看着倒在地上喘息的老者,着急的問道。
蕭恆聞言心中詫異,這名壯漢少說也有個四十來歲了,居然叫這名看上去也就七十出頭的老者叫爺爺。
此時這名老者卻踉蹌的站起身,身旁的闕凜嚇得趕緊一把扶住,隨後一臉憤怒的看着蕭恆說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蕭恆不語,只是冰寒的目光依舊看着那名被攙扶着的銀杉老者。冰寒的聲音依舊沒有絲毫感情的說道:“要麼歸順,要麼死。”
“前...前輩,我闕家願意歸順於您,還望您手下留情,放過我們闕家。”這個長鬚白髮,連嘴角的血跡都來不及擦的老者嘆息一聲道。顯然此名老者已經知道,蕭恆的實力已經超過了凡境九重,突破了生死玄關,達到他都望塵莫及的境界。
此名老者說完後,看到攙扶着自己的孫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咳嗽着說道:“闕凜,你別以爲我老糊塗了,此人一身玄功神鬼莫測,以我的實力都是一招敗北,要不是他方纔手下留情,我現在就已經成一具屍體了,你覺得我們闕家還有反抗的能力嗎?”
此時這老者身邊,一幫身手不凡的護院以及那闕凜聞言後也都是一臉慘白的看着蕭恆。
蕭恆有些無語的看着眼前這個一招敗北就馬上投降的傢伙,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卻是不知道,這老者乃是闕家的老祖宗闕柳峰,是闕家家主闕凜的爺爺。凡境九重的修爲。已經是凡境的中的巔峰人物,此時在蕭恆手下卻只走過一招。傳出去,不知道會嚇死多少人。
闕柳峰此時已經是被蕭恆嚇得心驚肉跳了,一招就將自己擊成重傷。若是換了家族中的其他人,恐怕已經被蕭恆秒殺了。
闕柳峰一想到這少年一踹開門就大開殺戒,若是不趕緊投降,恐怕闕家今天會被此人殺得片甲不留。
見蕭恆不答話,闕柳峰心中一沉,謹慎的問道:“前輩,不知道我闕家哪裡得罪了前輩這樣的人。就算要滅我闕家,也要讓我闕家亡得明白。”說完後闕柳峰有些蒼涼的看了看自己身邊那些早已嚇得不成人色的護院。
蕭恆聞言,淡淡說道:“哦?如果你們真心願意歸順,我倒是也懶得趕盡殺絕,你們依附於南宮家族便可了,事後會有南宮家族的人會來接收你們的產業。”頓了頓,又道:“至於得罪我,那只是你們與朱家是世交,朱家曾經與我有仇,已被我在來闕家之前滅掉了。”
平靜的聲音聽在衆人耳中,卻是如驚雷一般,在衆人的心中炸了開來。
“你..你說什麼?朱家已經被滅掉了?”闕柳峰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張大着的老嘴,都可以塞進一顆雞蛋了。
蕭恆也懶得和他廢話,不耐煩的說道:“信不信由你,我也懶得和你廢話,南宮家族的人來接收你產業的時候若是受阻,你闕家明日便會在玄普國除名。”
說完這些,蕭恆看也不看衆人那難看的臉色,轉身便往大門外飛掠而去,剛到門口,卻發現街頭正有一大羣人風風火火的疾奔而來。
蕭恆一現身而出,還在詫異的時候,那一幫人也到了蕭恆的身前不遠處,帶頭的一名面容白皙的儒雅中年男子一見到蕭恆,就對着蕭恆單膝跪了下去,隨後其身後的幾百人也跪了下去。
“呃,這是個什麼情況?”蕭恆看着對面屋頂上,一直等着自己的呂岩傳音道。
還不等屋頂上的呂岩回答,那面容白皙的儒雅男子便有些拘謹的說道:“司徒家族願歸順前輩,還望前輩手下留情,不要毀了我司徒家的百年基業。”說完後,便有意無意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可見此人現在雖然看上去冷靜,可實際上心裡卻是慌亂無比。
呂岩的身形閃現在了蕭恆的身旁,對着蕭恆說道:“估計是司徒家得到了朱家被滅門的消息,又得知了我們還會依次滅掉闕家以及他們司徒家,便趕緊帶人來投誠歸順了。”
蕭恆一聽,臉皮抖了抖,看了看眼前這黑壓壓的一片人,心想這羣傢伙倒是油滑。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對着那儒雅的男子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懶得滅了你司徒家,到時候南宮家族會派人去接收司徒家族的產業。以後你便依附於南宮家族吧。”
那白麪儒雅男子一聽,頓時長鬆了一口氣,心中在暗驚南宮家族是如何與這殺神扯上了關係的同時,嘴上也老老實實的回道:“是,我司徒家族,以後以南宮家族馬首是瞻。”
蕭恆聞言便不再說話,招呼了呂岩一聲,運起玄功,便朝皇宮疾掠而去。
那司徒家的一衆人等,只覺微風一卷,那前一刻還站在他們面前的兩人,便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一身冷汗的白麪儒雅男子此時纔算是鬆了一口氣,吞了口唾沫後,對着身旁的人招呼道:“待會南宮家族的人若是來接收我們的產業,便將所有的產業都交了,對了,給禮部尚書送一千兩白銀過去,這次要不是禮部尚書火速來報信,我司徒家現在恐怕也被此人誅了九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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