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攝魂之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學的成的……”司玄衣的笑意有些意味深長:“在這門技藝之上,女子的學成的機率是我們男子的幾倍,似乎女子天生的就是有着這樣的媚骨一般,所以,在這方面的修爲,是要比男子更加的深入一籌的……”
他的劍眉微微的一跳,眸光靜如薄冰:“鑑於此,我們修羅門也是隻有寥寥無幾的幾個女子才學成過這樣的技藝。”
洛舞煙的眼中忽然的迸射出了一抹棋逢對手的神色,咄咄道:“是嗎?那麼有機會我可是要領教一番了……”
“只怕是你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司玄衣悄然笑道:“因爲學會這門技藝的人,眼下並不在這裡,可能你一生都沒有機會觸碰到她……”
……
洛舞煙是一個聰明的人,她知道所有的人既然都避諱的話題,若是輕易的打開觸碰,所得到的結果有可能就是一場腥風血雨。
所以,不論她的心底是多麼的糾纏自己的疑惑,終究的還是默默的選擇了沉默。
不爲別的,只是爲了自己的兒子。
許是母子天性,不論她當初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將自己的兒子給徹底的遺忘,可是終究的抵不過這個日漸長大,粉雕玉琢的小傢伙給自己的依賴感。
似乎她的存在,只是單單的爲了他而活。
他已經成爲了她的天,她的地,她存活於世的唯一牽絆。
時光荏苒,白雲蒼狗,不過也是彈指一揮間。
沒有人知道那渭水湖畔三年前搬來的一戶大戶是什麼樣的身份,只是從他們的言談舉止,穿衣打扮來看,猜想着應該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的公子小姐,只是因爲什麼樣的原因所以纔在此處落了戶。
其時這樣的問題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過去式了,因爲他們如今猜疑八卦的,是這看起來是一家三口模樣的三個人之間的微妙關係。
男主人是風流翩然的美公子,模樣好,心更好。
雖然他所開的醫館每日裡人流絡繹不絕,可是有心人卻是在暗中給他算了一筆賬,他一年之中贈出的藥材,絕對的在他收取的藥費之上。
只是饒是如此,他依舊的每日裡笑呵呵的樂此不疲的做着診病施藥之事。
只是這樣的一個男子,愣是招來了那個精靈古怪,帥氣的迷死人的小包子的“叔叔”的稱呼。
那個小包子,大家只知道他叫辰辰,以至於還多人就以爲他的姓氏本來的就爲辰,可是那位坐鎮的大夫可是明明的人稱“司大夫”。
這樣的一個曖昧的姓氏的猜疑,自然的引來了關於這位司大夫和那個辰辰小包子的關係的各種猜想,也就使得那位關鍵的女主人就成爲了衆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女主人雖然的是沒有在這小小的渭水城出現過幾次,可是這和渭水第一美人的稱謂卻是在她露面的第一次就已經落到了她的頭上。
那傾城的姿容,在她面紗滑落的一霎那,註定了會顛覆整個渭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