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顛覆的後果自然的是引來了趨之若鶩的蒼蠅的追逐跟蹤,只是奈何這位美人的脾氣倒是不錯,但是她身邊的那對男女的脾氣可就是欠揍了。
沒有一位獻殷勤的公子哥能在他們家的府門面前徘徊多久,因爲這樣的人通常在出現沒多久之後就直接的被扔進了那門前的渭水湖。
“私人地盤,禁止闖入,一次落水,二次送命。”
這是這家人囂張跋扈的在這渭水湖畔散出的話語,第一條倒是有好多的人達到,可是這第二條,倒是沒有人敢來觸碰。
因爲誰也拿捏不準,自己是否真的會成爲那個被送命的人。
只是有着這樣的顧忌的,似乎是隻有那些有賊心沒賊膽更加的沒有賊後臺的人。
像單久這樣的,自認爲後臺還是比較硬氣的人,是着實的不屑這樣話語的恐嚇的。
所以,在被那個叫黑夜的男子直接的扔進了渭水湖之後的某一個早上,在還沒有等到那府門打開的時候,就帶着幾十名手下拿刀提劍的站在了那扇黑漆漆的大門的面前。
斜腿而立,單久頗爲囂張的以手指門,叱喝道:“來人,上前砸門……”
身後的小嘍囉的心悄然的一慌,但還是上前擡手欲敲門,卻是被單久喝住了:“老子是讓你砸門,不是讓你敲門,你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的?”
小嘍囉的手一顫,頓時的改敲爲捶,“咚咚咚”的有力的擊打在了大門之上。
單久頓時的一翻白眼,惱恨道:“沒用的東西,什麼事情都得是來自親自來是吧?”
說着,大步上前,二話不說,直接的一腳踹去。
說是那時快,就在他的大腳即將撞上大門的那一刻,紫紅色的大門忽然的“吱呀”一聲,一聲而開。
單久的這一腳頓時的無處卸力,只能是“呀呀”怪叫着狼狽的摔倒餘地。
只是禍不單行,就在他摔倒的位置,恰巧的就是門檻的所在之處。
而他的關鍵部位的落地出,恰恰的就是那高高的門檻……
於是乎,就在他的怪叫還沒有完全的結束的時候,就變成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之聲。
司玄衣見怪不怪的看着面前的捂着襠部哀嚎不止,滿地打滾的單久,好脾氣的笑道:“怎麼這麼的不小心呢?”
身後的黑夜的一張冷臉早就已經變成了鍋底般的顏色:“你小子就是前幾日那個被扔出去的傢伙吧?沒想到你倒是膽大,居然是第一個趕來第二次的玩意……”
司玄衣頓時的一副恍然大悟般的表情,極是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隨機的頗爲的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搖頭晃腦的緩步離去:“那你可真夠倒黴的……”
單久的手下此時早就將他們的哀嚎不止的頭領給擡到了遠處,甚是爲難的看着鼻子眼淚齊下的單久。
這樣的一番模樣,似乎是需要一個大夫,只是這大夫似乎正在悠閒的換不離去,卻是難以開口喚住。
黑夜冷眼瞄了一眼地上的短刀,腳尖挑起,握入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