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自己嘴賤的接上了那麼一句話,這洛舞煙豈會得寸進尺的再次的讓自己舍着老臉的去拉幫結派。
見到方禾秧的悽慘的模樣,洛舞煙卻是呵呵巧笑着拉着那楚修塵追向了前方的洛石笠。
許是聽到了笑聲,楚梓冉不經意的回首看去,卻在見到了那雙久違的面孔之後,忍不住的渾身一顫。
衆人早就那笑聲發出的時候,預感到了不妙,許多人都是在一怔之後,主動的加快了前行的步伐,快速的邁入了那議事殿之內。
而楚梓冉卻在那一怔神的空隙之中,被那楚修塵追趕而上,恰巧不巧的,兩人就在一同的時間之入內,齊步跨入了那殿堂之間。
而作爲無名無分的洛舞煙,卻是沒有資格進入那議政大殿的,於是悄然的隱於了那殿門之外。
在楚修塵與那楚梓冉一起邁入殿堂的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牢牢的鎖在了這兩個人的身上。
當年的冤家對頭,今日竟然是以如此的方式第一次的見面。
反倒是這兩個人,面色皆是出奇的鎮靜,盡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當年的那般大的血海深仇。
在行完大禮之後,楚修塵甚是乖巧的立於了一側,帶倒是那楚梓冉卻似一直的挺直着身軀,長跪不起。
“罪臣叩見皇上……”
楚修塵的眼眸眸不由的微微的一縮,眼角的餘光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楚梓冉。
他居然自稱罪臣而非兒臣,稱高高在上的那個所在爲皇上而非父皇。
由此可見,他對皇上的隔閡是如何之深。
“嗯……”皇上淡淡的應着,“起來吧……路上可是一起還好……”
“還好……”
“記憶朕準你回來,自是是免了你的待罪之身……以後就不要在自稱罪臣了……”
衆大臣一陣唏噓,皇上這麼說,就是已然的想要釋懷當年的事情的了。
唏噓之餘,一個個的瞄向了那個垂眸而立的楚修塵,似乎今天的楚修塵和往日來說,有了一些的不尋常之處。
剛剛起身回話的楚梓冉聞言又是長跪於地:“兒臣謝父皇的恩典……”
方禾秧的眼角微微的上挑,不似乎是不經意一般的略過了楚梓冉的身上,冷哼道:“老陳可是聽說這二王爺坐蓐在回城之時,受到了熱情的款待啊……”
楚梓冉的垂下的眼眸卻是微微的一抽,這個老東西,是打算這輩子就這麼的和自己死磕到底了不是?
“承蒙太傅的惦記……一些和太傅一樣的惦記着本王爺也之人,昨日卻是十分隆重的迎接了本王……”
楚梓冉還不掩飾自己的淡然的殺機之意,冷漠的看着方禾秧:“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居然的對本王有如此深的仇恨,居然在本王的回來的第一天就如此的隆重的迎接本王……”
“二王爺此言有些差異了……”一直的默不出聲的楚問天忽然的極是漫不經心的回道:“據本王所知……二王爺這一路之上可是不止這一次遭襲……索幸的是……王爺卻是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