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別有深意的細細的迎上了楚梓冉的眼眸:“這些功勞……想來這些功勞都是要歸功於二王爺的那幾名侍衛隨從的貼身保護的吧……”
方禾秧倒是甚是配合的的附和道:“是嗎……既然如此,想來二王爺身邊的那幾個人都是不可小覷的高手啊……”
如此的不鹹不淡的話語使得楚梓冉的眉頭卻是微微的一皺。
帶着高手入京城原本也是無可厚非之事,畢竟一個王爺在路上也是需要保護。
可是他的身份卻是十分的尷尬,終究起來,他到底還是待罪之身。
就連他這一次的迴歸,皇上的旨意也是隻是“探母”一說,並沒有讓他長期的留在京城的說法。
所以,他的身邊的護衛,僅僅的只能限於是護衛一說,決不能有武功過高的高手,從而會引起逆反之嫌。
眼下,他的身份極是敏感,自是不能背上這樣的一頂帽子。
見他不言語,楚問天的話語依舊的不鹹不淡的飄了過來:“聽說二王爺的那爲韋夫人也是受了重傷,所以纔在路上耽誤了這麼久的行程……只是,聽說那位韋夫人本身就是一位高手……若是能在將重傷……不知道卻是哪位高人所爲的呢?”
楚梓冉的心再一次的重重的一跳,他早就猜測到了自己的全部行程定是會被被人全程的監控,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可以偵查的如此的細微。
韋朵兒的身份只有他自己知曉,可是對方既然一口的咬定了她的身手不凡,只是不知道是否已是探知了她的身份。
目光毫不避諱的迎上了楚問天的眸子:“韋朵兒卻是被一位高手所傷……只是對方是修得玄學之術的高人……能被對方手下留情的留下一條命,已是奇蹟了……”
楚問天的眼眸之中,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所以說,能在玄學之術的人的手中救下一條命……二王爺的那幾名侍衛,當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了……”
楚梓冉不由的微微的有些慍怒之色:“本王帶來的那幾名不入流的角色怎麼可能是那爲高人的對手?方纔本王已經說了,是那位高人手下留情……”
楚問天一口的咬死了自己隨行之人中,隱匿了高手,所爲的,不過就是指明瞭自己僭越了規矩。
自己只是一個戴罪之身的皇子,帶着武功過高的侍衛回來,當是有逼宮之嫌。
“這句話就有些奇了……”方禾秧不緊不慢的斜睨着楚梓冉,一臉的冷笑:“那位高人是在家裡閒的慌的嗎?怎麼好端端的跑去將王爺的那位夫人重傷之後……反倒是要留下那韋夫人的一條小命在離去的嗎……”
說着,又是莫測高深的看了一眼一直的垂眸而立的楚修塵。
“莫非……就像當年的那位將七王爺挾持的高人一樣……”
一句話語說的楚修塵的眼眸驀地一縮,陡然的轉眸看向了方禾秧,那一瞬而過的凌烈的殺氣讓方禾秧不自主的將後面的話語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