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雪冷酷的表情,火暴的動作讓王老師根本就不敢接近她,還是象剛纔一樣緊跟着,保持着一定距離的勸阻。
沒有停止過出手的逸雪現在又是一拳打在鄭鈴的頭上,用手遮擋的鄭鈴又向後退了幾步,逸雪跟上前去又是一腳,鄭鈴撞向了同學的桌子,她把着桌子半撐起了還沒完全倒下的身體,逸雪上前一步又是一拳,不歪不斜地打在了鄭鈴的臉上。
這時逸雪才象發泄完般的停止了毆打,我忙看向鄭鈴,只見她的手腕上流淌着一抹殷紅的血液,瞬間回憶着,對,剛纔鄭鈴的手上戴了一個墨綠色的手鐲,現在手鐲哪去了,肯定是剛纔被打斷了,鐲子的碎片劃傷了她的手,所以現在才鮮血直冒。
王老師停頓了兩秒,看了看逸雪,肯定她不會再象剛纔那般瞬間的爆發,這時才說道,“哪個同學送鄭鈴去下醫務室,薛莉,就你吧,你送她去”。
薛莉扶着鄭鈴慢慢向教室外走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逸雪身上,只見逸雪依然是剛纔那般冷酷的表情,死盯着鄭鈴離去的背影。
等鄭鈴完全消失後,這時王老師才和顏悅色的說,“南宮逸雪,你……坐下嘛”。
招呼逸雪坐下後,王老師再次走上講臺,撐着講桌半天說不出話,顯然他還沒有從剛纔的驚嚇中緩過神來。
鴉雀無聲的教室這下一片譁然,同學們又是尖叫,又是拍打着桌子,相信他們之前都跟我一樣被這突來的一幕給震驚了。
“打的好,打的好”。
“鄭鈴這麼討厭就該捱打”。
同學們的叫喊聲議論聲,終於把老師的魂魄給拉了回來,他這時才大聲的說道,“安靜,……同學們安靜”。
安撫了好一陣,教室裡總算又靜了下來,王老師深呼吸了一下,感慨的說,“你們這些學生,太兇了”,這時他纔開始繼續着剛纔被突然中斷的講課。
經過剛纔的一幕,現在還有多少同學能認真聽講?我反覆回憶着剛纔的畫面,現在纔是剛開學的第二個星期,南宮逸雪和鄭鈴之間哪來這麼大的仇恨?難道她們以前就認識?以前就有過節?所以南宮逸雪出手纔會如此的狠。
看着剛纔瀟灑、利索的打姿,我想她初中時是學校的大姐大肯定不會錯,但在我的記憶裡好象沒有這個人的自我講述,這纔是真正的大姐頭,深藏不露。
上次打針的時候,她的英雄氣魄就已經表露無疑,這樣一個女中豪傑肯定很難相處,如果要我和她相處,我簡直一籌莫展,束手無策,我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男人,和她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看她剛纔這麼火暴的行爲,我想她的脾氣肯定比龍娜還要暴躁,遙不可及的人物,我可不敢招惹,那時所產生的異樣得好感,現在已經轉爲了幾分敬畏,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女孩,產生一些異樣的情緒也屬正常,我安撫着自己。
已經習慣冷漠的我,內心能起一絲漣漪和震撼,實屬不易,這高中三年能否象以前那樣順利的度過?班裡臥虎藏龍,希望不要出現哪個人看我不順眼就好。
下課時分,教室裡第一次在這個時候還能留下這麼多人,只見同學們紛紛圍在逸雪的身邊問長問短,和她親切的聊着天,早已回到教室的鄭鈴門庭冷落,受傷了卻沒有人去安慰她,她的人緣真的很差呀。
再看看有說有笑的南宮逸雪,她的外表看起很斯文啦,沒想到竟然會這麼野蠻,真是人不可貌相。
鄭鈴是她的同桌,上課時間毆鬥,可想而知坐在她身邊很危險,有點伴君如伴虎的味道,逸雪坐在正二排,我坐在倒數第一排,幸好離她比較遠,我有了幾分慶幸。
次日。
“今天,從新調整一下座位”,班主任溫老師一進教室,說的第一句話。
唸了一連串的名字,我注意到了,調動的全是逸雪身邊的人。
“葉楓”,老師叫了我的名字,我立刻喊了一聲“到”。
“你坐在南宮逸雪後面”。
“不會吧”?我心虛的低鳴了一句,聲音小的只有我自己聽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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