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管它是什麼變的,反正我不承認祖先是猴子。”李響拿出香菸又要抽,唐小跳敲敲桌子。李響只好叼在嘴裡靠在椅子上擺出幅無所謂的樣子,這裡也就除了他才能這麼屌。
回到自己房間,彭碧雲也跟着進來:“什麼刀,我看看。”
李響拿出那把刀遞給她,彭碧雲在燈下仔細看了看:“斷魂刀?”
“你認識?”
彭碧雲拿刀在頭髮上試了下,果然吹毫立斷,“你不知道不知道用這把刀的是誰?”
李響搖頭:“不知道,反正也死了,沒法問。”
“這人就是當年殺我同門幾十人的劊子手,也是青衣社最強的八個刀客之一,你殺了他們一個頂級刀客,這個仇肯定完不了。”
“嘿嘿,反正殺了也是殺了,還能怎麼樣,不過你這麼說,下次倒是小心點了。”拉過彭碧雲摟住親了下:“你也小心點。”
彭碧雲走後李響拿起斷魂刀舞了幾下,感覺挺不錯,可惜就是沒刀鞘,萬一割着小JJ咋辦?想起收了左藤那些去了屬性的暗器,可惜自己不會用,不然練會也很厲害,乾脆明天找個地方打製把刀鞘。
想起在火車上那傢伙用刀擋暗器的事,以爲這東西應該有點磁性,結果對着左藤的暗器粘了幾下沒粘動,但只要一打小黑針就能粘上,驀然想通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小黑針纔是帶磁的。
爲什麼要把小黑針設計成帶磁的?想半天想不通,拿起小黑針看了下,小黑針下面居然還有孔。跟縫衣針一樣,把裡面的小黑針盒全倒出來才發現有個秘密,原來裡面還是很細很細堅韌的絲線,重新裝進去,把小按鈕斜推了下,竟然打出三隻帶絲線的針。
三根針一打出去,在前面交叉在一起,形成個網狀的包圍。
我靠,鬧半天這東西原來是可以綁人的,這小工具還真不錯,難道人手一個,要想綁誰,幾個人同時打過去,再牛逼的對手也會束手待斃。
想想有點後怕,萬一七個人同時對他下傢伙,他豈不是當場就完蛋了?
想想可能是那個刀客比較自信,以爲能立拿自己,誰知道自己卻先被撞飛電死。肖光知道了真是要氣死了。
有道是,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死了一個刀客,對他們打擊肯定很大,原來可殺不可殺,現在根本回旋的機會。
媽蛋,這可尷尬了,對付一個刀客就累成狗,假如七個刀客同時來殺自己,自己也沒多少可選擇的機會。
一想到敵我力量懸殊,李響就止不住想甩手不幹了,可是現在即便他不幹了,肖光還是會找上門,這事絕對沒個完。
把刀藏好,李響又盤腿入定,彈開腦屏找紫清,沒想到春香給他一連發了好幾個十幾條信息:木子大仙?歐尼醬?最近天庭可熱鬧了,聽說又要開什麼會,不過我發現有些人很不高興,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呢,我四六級通過了,祝賀我下吧!
李響給她發個二哈的表情包:厲害了我的姐,恭喜恭喜!
沒想到春香秒回:爲什麼現在纔回我?
李響發個鬱悶表情:有個熊孩子看我不順眼,要揍我,我只好到處逃了。
春香:你也可以揍他呀。
李響:第一局我贏了,可是他爸是黑色會啊。還經常對我唱流氓歌《我爸剛弄死他》來嚇唬我。
春香也鬱悶了:我也幫不你什麼忙啊,要不你趕緊躲藏起來。唉,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少這種人。
李響:我現在就躲藏在地下呢。
咦,怎麼可以聯上線了?他大爺的,上次是不是把網關了?我還以爲這個地下結構有多牛逼呢,沃靠!
李響:妹子,發兩張照片讓我放鬆放鬆,你的生活照就OK。
果然BIU地聲發來兩張照片,李響一看有點傻眼,怎麼漂亮妹子長的都一個味啊,越看越像彭碧雲。
李響:妹子,你好像我女票。把照片也發過去。
春香也呆了呆:真的哎,腫麼跟我長的一樣?好奇怪噢。
李響精蟲上腦:妹子,跟我回家吧,做我女票,我是天下第一的大帥哥。拍照一張發過去,果然春香開始犯花癡:哇,果然帥,比我哪吒還帥耶。
李響:那是,哪吒是個小屁孩子嘛。
春香:闊是我在天庭,不能到下界的啦。
李響存心勾引良家婦女:誰說不能了?七仙女還跑下來會董永呢,再說你只是仙氣嘛,又不是實體,想辦法肯定能溜出來的。
春香發個深思的小表情:我想想……嗯,但是我下去就沒有形體的呀。
李響:你既然跟我女票長的一樣好看,不如呆在她身上,你的形體就是她的身體,人間可是比天庭好玩多了,說不定還能修出真體來。
這個誘惑絕對很要命,大凡沒有形體的小仙無不想擁有自己的身體,有了自己的身體就可以不用依靠香火來維持生命,還有很多自由,當然修煉起來也比常人要快很多。
春香:那你可不許欺負我……告訴我怎麼才能下去?
李響:你自己躲藏在紅包裡,給我發個紅包,我點接受,你就過來了呀。然後我施法讓你鑽進我女票的身體,是不是很棒?
春香:行,你等着,我試試。
緊接着BIU地下,物品欄裡多了個紅包,李響一看樂開花,果然看見紅包裡有個淡淡的小美人兒。趕緊偷偷摸摸跑到彭碧雲房間,裡面只有一盞小壁燈發出微亮的光,彭碧雲側着身子臉對着牆正睡覺呢。
李響先放出神識禁斷把彭碧雲包裹在裡面,然後才彈出紅包,只見淡藍色的光焰一閃,春香慢慢浮現出來,乍一看見她還以爲是全息圖像,李響用神識引導她慢慢進入彭碧雲的身體。
直到藍色光焰完全消失後,李響才慢慢撤掉神識禁斷,怕春香的仙體流散掉,伸手去推彭碧雲:“彭碧雲!快醒醒!”
彭碧雲突然坐起來,“啊”地一聲驚叫,伸手拉起被子遮在身上:“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