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有點懵逼,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春香弄了個別的女生下凡了?忙說:“春香,是我啊,我是木子!”伸手又去拉她,臉上捱了一巴掌。
“快出去,再不走我要報警啦!”彭碧雲簡直跟變了個人一樣。
李響捂住臉,愕然道:“彭碧雲?春香?你到底是誰?”看彭碧雲拿出手機按下報警電話,趕緊說:“你別激動,我走,馬上走!”
跑回自己房間抱住腦袋:“賣個糕的,我到底幹了什麼?”到底哪裡出錯,自己還不知道呢,萬一把彭碧雲弄成一個腦袋兩個靈魂,不然成了植物人,自己罪過就大了。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現在後悔也沒用。
李響彈開腦屏,問春香在不在,也沒人應。正糾結呢,唐小跳蹦進來:“李響,你到底對彭碧雲幹什麼了?你耍流氓是吧!”二話不說要開打,李響趕緊把她抱住,“小跳,你聽我說,我感覺她有點不對勁,想去看看她怎麼回事,沒想到她就跟不認識我似的……我特麼什麼都沒幹哪!”
唐小跳怒喝:“你放開!”
李響把她放開:“好好說話,你別動手好不好?”
唐小跳一指那邊:“你還有臉跟我說,你自己看看去,她正在那發瘋呢。老實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天地良心,我要是對她做了壞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信你,呆在屋子裡別出來,我去安慰安慰她。”
李響抱着腦袋坐在牀上發呆,也不知道哪裡出錯了,還是引起了什麼不良反應。艾瑪,真是好蛋疼!
火速彈開腦屏給紫清發求救信號,誰知道那個老宅男又玩蒸發,微信圈子裡也是靜悄悄的,這時他纔想起來,操蛋了,今天是星期六。這幫傢伙只在上班時間水羣扯蛋。
果然是公務猿吶,好福利。
不用說,找誰都沒用。
無奈之下只得又入定,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補救。內視胸腑,只見中心位置一紅一黑兩個東西被小銀龍緊緊纏住,嚇了一跳,剛纔放出禁斷倒忘記這兩個壞東西了,萬一像上次那樣颳起狂風,又要害死一批人。
擦把汗,真是萬幸萬幸。
小銀龍纏住那兩個東西不停地旋轉,連桂木藥杵和九轉還陽丹也將那兩個東西緊緊包裹。咦,我倒忘記了,不管是藥杵還是還陽丹都是安神去邪的作用,真是該死,一慌張居然全想不起來了。
趕緊跑過去敲門,唐小跳打開:“你怎麼又來了?”
李響訕笑:“剛纔我忘了,我會中醫切脈了,很可能是前兩天中的邪崇沒能去除乾淨,今天我再試試。”
李響有兩把刷子,唐小跳清楚,也不知道他從哪學來那麼多邪門歪道的東西,閃身讓他進來。
彭碧雲正坐在牀上哭天抹淚的,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李響也不敢亂叫名字了,悄悄把手伸過去抓住彭碧雲的手號脈,把真氣夾裹着藥杵和還陽丹的氣息慢慢一點點渡過去,剛開始彭碧雲還掙扎想抽出手,慢慢就平息下來,最後身子一軟倒在牀上沉沉入睡過去了。
唐小跳見沒事了,“走吧。”
李響說:“我不放心啊。”
“有事再叫你,把你這條大色狼放在小綿羊身邊,誰能放心,快走!”
李響只得怏怏而回,這女人嘴可真毒,我居然是大色狼。回到自己房間靠在牀上抽了一隻煙,想了半天也沒弄清楚到底什麼地方出的岔子。
也不知道明天爬起來的是春香還是彭碧雲,萬一是春香,怎麼跟他們解釋?春香說李響把我勾引下來的,附體在彭碧雲身上,我特麼非得被懟死不可。
算了,明天看結果吧。
次日一早,李響就鬼鬼祟祟跑到彭碧雲門前敲門,唐小跳睡眼惺忪地來開門:“你又想幹嘛?”
李響探頭朝裡面看看:“我看看她怎麼樣了?”
“睡了一夜,睡的挺香,”打個哈欠,“煩死了,正在好睡的時候跑過來,我回去補覺,你陪她吧。”穿着拖鞋踢嗒踢嗒走了。
李響來到彭碧雲牀前,看她還睡,輕輕給她切了脈,發現脈象平和沒有一點亂象,心裡納悶:到底春香有沒有下凡?萬一她弄個道符來忽悠我,這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彭碧雲沒事就行。
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呆,眼皮又粘在一起了。
迷迷糊糊就見彭碧雲飄起來,輕輕飄飄來到他身邊,簡直跟鬧鬼一樣,衝他嘻嘻一笑:“木子大仙,果真好玩的緊吶!”
李響大驚失色,忙一睜開眼,彭碧雲還面對着牆壁睡呢,哪裡是什麼鬧鬼?可是又不甘心,忙沉下心來放出一絲神識,問:“春香?是你嗎?別嚇我哈。”
虛影果然又飄浮起來,不過是個古裝女子,飄飄下拜:“見過木子大仙,真沒想到會這麼好玩。”
李響忙說:“春香,你附體在彭碧雲身上,可別嚇她,不然我可不依你!”
“呵呵,那是自然,如能契合她的身體,也算我能更進一步,保護還來不及呢,自然會精心呵護,也算助她一臂之力!”
“好,如果能這樣那是最好,我肯定也會幫你修成正體!”
春香款款道個萬福:“謝謝木子大仙,在天庭我就感覺出大仙身上有寶貝護體了,幫我自然是小事一樁。”
李響生怕她說出神碼封漆令的事,趕緊說:“行啊,說定了,你幫我,我也會幫你的,以後輕易別出來,會嚇死人的。”
“大仙多慮了,我是煙體虛形,一般人看不到的,不過要寶貝經常加持纔好。”
李響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就說:“放心好了,我會經常給你渡些真氣和寶貝的靈氣,助你修行。可是你之前到底是什麼?”
“說起來慚愧,我只不過是王母娘娘花園裡的一滴露珠,偶得一點仙氣才幻化成形,未料居然與大仙有此之緣。”
李響還想問清楚一點,彭碧雲慢慢轉過身來:“咦,你怎麼坐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