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先把最差的靈骨拿出來煉化,一連煉化出幾百粒七級之下的丹丸,剩下就是中級靈骨,煉化的速度頓時就慢了許多,但是比他原來還是快了很多。
他倆一個煉丹一個修煉法器,在外面護法的哮天犬和錟龍坐在車裡搗鼓汽車按鈕,想把裡面的桑拿房健身房什麼的給弄出來,可是弄了半天沒有任何反應。
氣的哮天犬又踹又砸,不過自從回了液態金屬之後確實厲害了很多,砸下去個坑,一會就能恢復,弄塊個地方馬上就能復原。
最後這兩個傢伙只好一個托腮一個蹺起鴨子腿生悶氣。
哮天犬正吃的飽飽的閒的蛋疼,看看趴在一邊的火巨蜥對錟龍說:“你說那傢伙是不是二極管瓦特了?咱們來可有段時間了,從來沒見他說過一句話。”
錟龍搖頭:“不曉得哦,可能受刺激了。本來嘛,你想啊,他暗戀着漂亮的女神,現在突然空降個男人,還口口聲聲喊他主人是媳婦,給誰心裡還難受。”
“不對,我趕腳他小時一定受虐待過,現在都有心理陰影。單親家庭?被暴虐過?還是那啥了?”
錟龍探頭喊火巨蜥:“嘿,大傢伙!”人家連眼皮都不擡,根本不搭理他。
“我知道,肯定他偷窺女神洗澡,結果杯具了,被灌了啞藥還把耳朵給縫上了。”
哮天犬嘖嘖道:“小臭蟲,你都敢說,信不信小李響出來剝你的皮!”
錟龍趕緊捂住嘴:“我說啥了?沒有吧,我是說人家說沉默是金條,到處都能花呢。”
這兩個傢伙在這瞎八卦,火巨蜥一聲不吭趴在地上打瞌睡。已經進入化神期,沒多久就會進入魔化期,魔化期就會在另外一個空間,這隻火巨蜥內心糾結着,是跟着女主人走,還是自己走掉。
不管怎麼說也和女主人共處了幾千年,要說沒點感情那是屁話。現在火巨蜥和女主人心靈相通,蘇小沐對他一貫淡漠,不像李響帶着哮天犬和錟龍到處跑,愣是培養出兩個逗比和八婆來。
人魔殊途,即使火巨蜥對女主人有好感,那也是放在神壇上供着,從來就沒有猥褻的想法。原來還一直想女主人要是昇仙,自己就一直陪着她。跟着自己心儀的女神,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可是這個久不見面的小子突然間就冒出來,完全打破他的夢想。雖然是李響原來把他收服給蘇小沐做靈獸,但是畢竟時間久遠,跟李響的感覺很淡漠。
他也知道李響和女主人原本就是一對,現在不過是失散又回到一起罷了,但是感情上還是接受不了。聽到那兩個傢伙在瞎八卦,就想上去揍他們一頓,可是一想好歹是李響的的靈寵,耗子動刀多有不好。
火巨蜥跟着女主人也學會聽而不聞修心禪靜,但是這倆小子說話實在難聽,着實可惡。睜開眼睛朝着外面爬去,不想再聽他倆說話。
他早過了化形期,以現在的功力化成人形完全不成問題。但是火巨蜥不想化人,主要是不想站起來看着女主人,女主人是神。化成人形還不知道女主人怎麼看,自己已經習慣仰視,想來想去還是做個火巨蜥的好。
兩個傢伙見火巨蜥跑了,好生無趣。
“噯,你說這小子是公的還是母的?”哮天犬看火巨蜥遠遠地爬開,踢了錟龍一眼。
錟龍瞅瞅火巨蜥的屁股:“如果按走路姿勢來看,應該是隻母的,只是母的走路屁股纔會亂晃。但是看他屁股又覺得他是隻公的。”
“艹,到底是公還是母?”
“我猜是人妖!”
“噗嗤”哮天犬捧腹大笑。火巨蜥扭頭見那倆小子正衝着他不懷好意地笑,準知道這倆小子不知道怎麼在背後嘲笑他呢,若是知道在討論他到底是公是母,估計他肯定會吐血而亡。
李響煉完最後一粒九級丹藥,蘇小沐煉器居然還沒能煉化完成,她煉的非常細膩。李響盤坐在一邊看她像個聖女般端坐不動,癡迷地呆看着。只到她收了靈識,緩緩睜開兩眼,見李響在一旁發愣:“你怎麼了?”
“哦,我是豬八戒看媳婦越看越喜歡。”彈出玄冰盒子:“這十幾粒九品丹丸,你服下去煉化,咱們看看能不能步調一致,我先參悟鳳凰經。”
那枚鳳凰玉佩做的十分精密,契合的非常別緻,若不是蘇小沐指導他打開,他真不知道怎麼探窺裡面的秘密。靈識一深入到裡面,只見裡面好像個畫廊,上面全是雙修的圖解精要,有圖有解釋,非常詳盡。每一幅畫面都是可以動的,圖中人物一呼一吸一深一淺都有講究。
李響已經不是當初的登徒子了,當然明白這根本與澀情無關,而是陰陽交合天道使然。當下每一幅圖畫都細細記下,現在他和蘇小沐的靈識結合的更加緊密,心有靈犀,他參悟透徹的東西傳遞給她,也許她會有更加不同尋常的理解。
三百九十九天之後,蘇小沐終於成功進入飛昇中期。她進入中期之時,整個身體呈半透明狀,烏髮衣衫飄飛靈韻生動,緩緩降下簡直如同天女下凡一般。
而這時李響業已全部參悟完畢,待她降落下來平息住氣息,與她靈識相互交接,一起探討鳳凰經中內容。
之前李響還不算真正明白鳳舞九天是什麼意思,現在才曉得天分九重,而鳳凰最爲輕盈,可達九天之上。好像九重臺階,即他們飛昇也只在第一重天上,要想達到九重天際,必須還要重重修煉。
第一重天也是最低等的神及散仙,但是無論是幾重天,天庭神仙都是完全可以去的,並不會有下凡到人間受那些禁制而影響法力,像哮天犬這樣的神獸到了一重天即可恢復全部法力。
兩人正在盤坐閉目,靈識交流探討可能會遇到的各種問題,忽然兩人同時睜開眼睛對視一眼,一股強烈的疊加震盪波傳送過來,彼此都感覺到外面已經有人在攻打他們佈下的禁制。